卡鲁斯与萨卡维克奇两人交流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很快卡鲁斯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手中搬着一箱速食,萨卡维克奇的手中同样搬着一个箱子,只不过这个箱子是肉食。
卡鲁斯和萨卡维克奇两人将箱子在客厅中央放好之后,当着众人的面,将箱子打开,在里面取出一只真空包装的羊腿,率先开始撕咬大口咀嚼了起来。
张劲光见此情形,对着众人点了点头,率先一步走到卡鲁斯的身边,在里面取出一只同样的羊腿,开始吃了起来。
至于其他人并没有全部开吃,虽然此时他们很想吃一顿饱饭,暖胃的餐食,但是在没有正式的解除危机之前,他们该有的小心还是有的。
在卡鲁斯的手下大部分都叛变的情况下,小心在小心是他们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
哪怕卡鲁斯为了解除众人的警惕,已经率先开吃,也不能解除他们心中最后的警惕心。
人群分为两拨,一拨人享受着速食肉品,喝着热水,另一拨人吃着一直背在身上的已经冷的发硬的食物,喝着水壶中带着的雪化的冷水。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羡慕,有的仍然是掩藏在心底的小心的警惕心。
经历过血与火的他们,在面对**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好的克制,在人防备最低的时候,仍然保持着自己的防备,以待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可以迅速的面对未知的情况。
在这个国度他们有着自己的补给点以及联络点,只不过现在他们不再是以军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所以这些地方他们都不会前往,这是秘密所在,一旦曝光将会引发一连串的问题,其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更重要的是为组织带来的灾难和麻烦将是灾难性的。
离开组织并不意味着他们会脱离组织,在组织有需要的时候,他们仍然会挺身而出,但离开组织之后,他们将与组织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是在没有召唤的情况下,一生都不会有任何的接触。
这是他们的规定,也是他们仍然遵守当初的规定。
“张,这里是最安全的,不需要太过小心,在这里我门可以进行最完美的修整,补充最充足的体力,吃最好的,喝最好的,,,,,,”
看到众人分为两拨之后,卡鲁斯的脸色亮了一下,能在这样注定稳妥的时候仍然保持着最起码的警惕,是精英中的精英的表现。
他现在对这些人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他们不是乔治招揽的人,他甚至想着是不是见他们拉拢过来。
有这样的一群人在身边,他完全可以睡觉闭眼睛,吃饭放心的吃,不用在担心在什么地方,在那个角落里突然出现一个人举着一把枪,对他进行射击。
那样的日子,他不想在经历了,虽然随着身份的变化,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少,但并不代表着没有,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紧张的情形下,有这样的人在自己的身边,这将是最完美不过的一件事。
“卡鲁斯先生,作为一名战士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自己的警惕心,这是最基本的守则。
并且现在他们已经不是战士了,有着自由选择的权利,我没有权利去命令他们选择什么,不选择什么。”
听到卡鲁斯的话,张劲光看了一眼带头啃着冰冷,硬邦邦的像石头一员的肉块的乌尔梅斯以及众人,做了一个无奈的耸肩姿势,一脸微笑的对着卡鲁斯解释道。
虽然他心中倾向众人痛快的吃上一顿热乎的饱饭,但是敌人环伺的情况下,不只是他,任何人,都不会真正的放松下心情去心安理得的享受。
为了自己的生命,为了将背部交给自己的战友的生命,必须有人做出选择。
特别是现在站在面前的萨卡维克奇并没有被他们辨别出是不是背叛还是忠诚与卡鲁斯的情况下。
冒险,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值得的,他不能,他背后的战友们也不会拿着众人的生命去开玩笑。
“好吧,但是我们现在需要完美的休息一下,将一身疲惫消除掉,养足精神,才能去面对接下来的任何情况。
相信我,萨卡维克奇是值得相信的人,他不会背叛我,对他我有着足够的信心。
里面外面这里,你们可以随意的休息,我已经启动了外面的防御系统,有人进入防御系统的探测范围之内,会发出警报来通知我们,所以,你们可以完全放心的去休息。”
张劲光的话,让卡鲁斯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对方已经讲话彻底的讲明白了,在危险的时候,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虽然他也赞同这一点,但是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已经苍老的萨卡维克奇,他仍然有着足够的信心。
只是,对于熟悉张劲光等人的性格的他,知趣的没有继续劝说下去,他知道,在劝说也是无用的,甚至会引来对方的抗拒。
在扫视了一眼临时放松下来一脸疲倦的众人,他换了一个说法来劝说众人,当然,这是真心的,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充足的休息,将体力,精神保持在巅峰状态,这样才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一直保持最佳状态来面对任何事情。
对于这一点,张劲光倒是没有拒绝,毕竟此时的众人确实疲惫不堪。
“卡鲁斯先生,我们会有完美的状态来面对即将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信心去解决他们。”
说完之后,张劲光不在说话,对着刚刚啃了像石头一样的冷肉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去休息,他们这些刚刚吃过一顿舒服的饱餐的人,则是担负起警戒的任务。一保证他们在休息时的安全。
很快众人分配好,在床上,沙发上,甚至是地摊上,随意的躺了下来,和衣而睡,没一会震天的鼾声就在房间内响起。
张劲光在安排好警戒的人之后,带着另外的几个人出门去勘察撤退以及战斗时最佳的地点去了。
看到这种情形,卡鲁斯没有在说任何话,只是对着站在身边看着这一切的萨卡维克奇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就是这样,随后就走向另一间房间,进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