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鉴于我跟司先生重归和好,我们现在相处的时候越发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旁边呆着曾黎安一脸的嫌弃,看着我们的样子,更是无比的鄙视。
“听说现在流行一句话,秀恩爱死的快。”
曾黎安傲娇的说着,他眼睛一边悄悄的朝我们这边瞧着,一边有摆出那种不屑的姿态,抬起他的下巴。
“恩,我们老夫老妻的,跟你这种单身狗没有可以共同话题可以聊天。”司稜看着他一脸鄙视的神态,他顿了顿皱着眉头好像是思考了许久,他才犹豫的说到,“刚才我就想说了,你那张脸最近是不是打针微整了?”
听见曾黎安自恃的眉毛一下子被否认了之后,他立刻火冒三丈,差点拿着旁边那个汝窑瓷器砸了过来,“谁整容了,四小子,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的美丽。”
听讲曾黎安这么一说之后,司稜明显被恶心到了,“男人要那些干嘛,我至于嫉妒你这张……”他想了好些词,都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下巴尖瘦的曾黎安。
我立刻帮着司稜补上了一个词,“蛇精脸。”
“对,就是蛇精脸。”
司稜听见我的形容之后,立刻开口说到,“你现在这脸,就跟外面那些打了针的分不清男女的一样。”
“司稜,你就是嫉妒。”曾黎安看着我们夫妻一唱一和,他一嘴难敌二人,说不过我们之后,气哄哄拿起手里的钥匙准备离开。
“干嘛去?”
司稜问道。
“去看我们家老爷子。”曾黎安这会是真的无奈。
上次我中毒住院的时候,曾老爷子也在同一天中毒。相比我跟曾黎安还有司稜的走远,曾老爷子一个人就非常的不冷静了。他因为喝点饮品的习惯,让他那天喝了不少,值得庆幸的是,曾老爷子那边的家庭医生是随时监护的,因为他上次心脏病突然发作的事情,每天家庭医生都要随时来检测。
曾老爷子当天的心率一下子提了上来,让家庭医生的心脏在跟着同步升高,他迅速的跑到了曾老爷子的卧室,发现曾老子脸色铁青的时候,凭借着他丰富的急救经验,立刻判断出来他中毒的迹象。
后面的事情就变的简单了起来。
我跟司稜看着这边的新闻,甚至国际新闻都轰动了,豪门的家族斗争一下子被点燃了一样。
报纸上,曾黎安的小姑姑入狱接受审查,曾老爷子昏迷不醒,而曾黎安的大姑姑这个时候则跳了出来,向媒体公开的谴责曾黎安的人畜行为,直接挑明,曾老爷子的昏迷是被人下毒了,并且,这个下毒的人就是曾黎安。
“群众会相信?”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报纸上,编纂了可歌可泣的故事。
上面正好讲着,曾黎安的母亲是一个落魄的女人,沦落风尘之后成为一个小姐,曾经还红极一时。后来,跟曾黎安的父亲有了一腿之后,渐渐的退出前台。
后来,曾黎安的母亲接着打着肚子跟曾父威胁,协子逼迫曾父娶他的母亲。
不过,妓女终究是妓女,报纸上还不忘讽刺的对那个妓女做出评价,在逼迫不成之后,曾父也没有减少对曾黎安的教育和生活费用。
甚至,还养了曾黎安依旧他的母亲。
但是这一切,都仅仅是个开始。
我看着后面还有长篇累牍的文字,我暂且放下手里的报纸,转头看着正一脸宁静,丝毫不慌不忙的司稜,他最近好像特别的闲。
“恩,读到哪里了?”司稜淡定的看着我,喝了一口杯中的白水。
上次他揍曾黎安一拳,就是因为在跟我接完吻之后,他当时已经尝出来了,那味道有些不对劲,并且,他发现我的脸色明显的发青发紫。
我看了看他的淡定,好像这一切都无关紧要,我再次低下头,看了看报纸,“后面还有好多,好像是他母亲如何行骗的事情。”
“恩,那部分你可以不用读了,都是假的,他母亲早都没了,在他成为曾家的私家子的时候,就没了。不然,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听见司稜的评判之后,我转过头,大眼扫了一遍报纸的中间版面,中间几乎占了非常大的一个篇幅来详细描述了曾黎安的母亲,那些年做了多么银当的事情,吸毒卖银还有跟多人聚众银乱,这一切,几乎就像是一个恶毒女配的大结局一样。
我拿走司稜眼睛上架着的眼镜,干扰了他看新闻的活动。
他不得已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朝我看过来。
我嘿嘿朝他笑了一下,“报纸上的字太小了,我借你眼睛使使。”我用着他的眼睛继续看下去。
曾黎安的母亲,在这一切之后,一切狗血的事情都发生过之后,理所当然的染上了梅毒,死在了房门外。
更糟糕的是留下了小小的曾黎安。据说,他在他母亲随后的那一段年月里,并没有在曾家的老宅里住,而是跟他的母亲一起,被一个妓女养大了。
他目睹了一切他母亲卖银的过程,甚至,还有猜想说道,他肯定在很小的时候甚至应该被他的母亲买给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
关于这样的叙述,隐晦的提到了一些。我超不容易一口气读到了这里的时候,司稜把我眼睛上挂着的眼镜又拿了回来。
“我给你配副眼镜,我的这个度数未必适合你,你在这样子,会影响到你的视力的,如果戴久了,视力就不会降下来了。”
听他说完,又拿走我手中的报纸,“那个,我还没有看完呢!”
我看着八卦消息被他拿走了,我有点着急起来。
“我给你读。”他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财经类的报纸,挤在了我的身边,跟我紧紧的挨着,然后又从我的手里抽走了那张报纸,眼睛朝报纸里瞄了一眼,“读到哪里了?”
我赶紧伸出手,指着那个报纸上的曾黎安后续事件,推了推他,“快点。”
我兴奋起来,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吃瓜群众,围着司稜,像小孩子一样兴奋,“快点快点,继续讲。”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如炬的盯着报纸,“……”
我等着他清完嗓子,赶紧给我讲接下来的故事,结果就听见他说出来,“这什么玩意!”
他放下报纸,将报纸扣在桌子上,“你别看了,上面都是假的,新闻没有一个是真实的,有人拿钱在黑曾黎安,不是他的大姑姑,就是那些曾家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