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男人,在我耳边一吹,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吓的我膝盖一软。
他立刻扶着我,防止我滑落在地上。上手钳住我的腰,低下头咬上我的耳朵。
“啊,你属狗的啊!”居然咬人耳朵!不是轻轻的含住,而是那种下重口的咬上来。
我伸出手,扭动起来,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哼,疼才能让你记住。”说完,他一把握住我的腰身,横着扛起来,朝二楼走去。
我看着他的动作,吓的大叫起来,“干什么?司稜你不要开玩笑了。”
平时吻一吻就算了,现在被他横着抱起来,欲要上楼,这让我害怕起来。
司稜侧过头,阴笑着看我,眼中的阴郁和无情让我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个毫无人性,冷血残酷的男人,无论你在他面前如何跪地求饶,都不能让他的表情变换一分。
而此刻,这个男人眼睛里的阴鸷,让我生生的冷颤、惊慌。
我害怕的求饶起来,“司稜,不不,司先生,我开玩笑的,真的,我不试了。你快放我下来。”
他此时的样子,让我赶紧收回自己的话,就怕再激动了他,我就跟当年那个女人一样,在他面前跳楼死的脑浆迸裂。
“开玩笑?!姜妃,有些话说出嘴就要学会教训。而你……”他睥睨看了我一眼,“就是欠教训。”
他说完,掰开我抓栏杆的手,扛着我进了二楼卧室。
一把将我扔在了卧室中间的床上。
“疼!”司稜的床太硬,脊背狠狠的撞击在床板上。我刚要张口求救,就被他倾身压制住,重新跌回床上。
他抽出皮带,强制的将我的手捆绑在头顶,大腿压住我的下半身,制止我身体的扭动,归正我的姿势,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