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后背发寒,这时听骆太太叫她,马上回过头,利落地跟上她的脚步。
温晚和骆太太回来的时候,贺沉和骆显似乎也谈完了,司机将两人送走,回去的时候贺沉发现温晚一直看着窗外走神,忍不住伸手摸她脸颊:“冷么?”
温晚回头看他,将他的手拉开。他们坐的是加长宾利,所以并不担心司机会听到谈话,但她还是非常谨慎地压低声音:“骆显是不是提什么过分要求了?”
贺沉看了她一会,这才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生意?”
温晚瞪着他,贺沉便只得说实话:“放心,人情归人情,利益归利益。”
温晚也知道贺沉不会吃亏,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之后总觉得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东西总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可是又说不好到底哪里不对劲。
温晚一直走神,都忘了两人因为刻意降低音量而过分亲密的姿态,离得太近了,几乎鼻息相闻。贺沉盯着她白白净净的小脸,偶尔有路灯昏黄的光线在她脸上轻轻掠过,衬得一双眼越发透亮,像璀璨的宝石,他一时情难自禁,忽然就着这姿势低头含住她软软的唇肉。
温晚本来正在想事情,感受到唇上一软,还有些甜甜的滋味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已经放任他闯进口中……
她脸上一热,一边伸手推他,另一边就僵硬地往后倒。孰料她反应太大力气也有些猛,后脑勺直接撞在了车窗玻璃上,还发出“咚”一声闷响。
连司机都一脸讶异地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始作俑者还在嗤嗤地低头发笑。
温晚越发懊恼,生气地推他:“神经病。”
贺沉笑够了,这才认真地打量起她来:“你关心我。”
这是肯定的答案,即使她否定,他也不会信。
温晚抿着唇,半晌居然承认了:“对,我是在担心你。不管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希望你出事,那个骆显看起来……”
她想了一遍自己的感受,用了比较贴切的形容:“很怪。”
是的,骆显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贺沉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听完表情非常淡,还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不作声。温晚忍等了半晌也不见他的反应,又问:“你之前同他合作,可信吗?”
问完又觉得不对,这种本来就以利益为前提的合作,有多少可信度而言,随时都会有变数才对。
贺沉见她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忍不住伸手捏她下巴:“我们小晚,护短的时候真可爱。”
“……”这人的脑回路怎么总和她不在一条线上。
贺沉看了眼窗外浓稠的月色,再回头瞧她时表情恢复了往常的严肃冷清:“不用担心我,还没得到你的原谅,我怎么会让自己出事?你只要负责开心,其它的,什么都不用想。”
温晚看着他认真的双眸,抿了抿唇没接话。
贺沉沉吟片刻,说:“不过我暂时要回国一段时间,不会太久。”
这和温晚预期的差不多,她平静地点点头,刚想说让他放心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