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深出生一个月后,叶母大张旗鼓摆了满月酒,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程父和秦母也毫无疑问出席了,再怎么说面子上也是程曦禾的家人。秦宵听说程父也会去,怕自己的到来扫了大家的兴,干脆提前送上礼物,满月酒当天并没有出席。
酒宴办得很热闹,来来往往不停有人向程曦禾和叶容森道喜,程父和秦母也没怎么有机会和他们说上话。直到酒宴快要结束,程父和秦母才走过场似的与程曦禾嘘寒问暖了一番,“现在都是做爸爸的人了,凡事要注意分寸。”
程父对程曦禾向来都是声色俱厉的模样,鲜少有慈父的一面。从前程曦禾还会想着做些改变,但经过这些年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程家于程曦禾来说,仅仅只是挂了这么一个姓,除此之外好像别无其他。
“我知道了,爸爸。”程曦禾点点头,转而对秦母说道,“秦阿姨,麻烦你照顾我爸爸了。”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将宾客们都送走后,程曦禾将叶云深抱回卧房喂奶,叶容森见小家伙一脸心满意足地喝奶,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缸似的,酸泡冒个不停。
叶容森从程曦禾身后搂住细窄的腰将他拉进怀中,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后,弄得程曦禾痒痒的,他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身后的男人,“好痒,别弄了。”
“今晚让张妈照顾云深吧。”叶容森轻轻咬住程曦禾裸露的半个肩头,“我们好久都没过二人世界了。”
程曦禾微微扬起脖子,叶容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可是云深晚上会闹……啊……”叶容森不轻不重地吮吸着程曦禾脖颈出细白的嫩肉,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没关系,只有一晚而已,张妈可以应付的。”
叶容森等不到程曦禾答应,抱过喝饱得叶云深,将他送到张妈的卧房。叶云深才离开不久,程曦禾耳边就开始忽高忽低地回荡着孩子的哭声。
“不行,我听到云深在哭……”
程曦禾想要起床,叶容森哪肯让他离开,二话不说直接将他压回床上,“那都是幻听,那小子都喝饱了,哪儿还会哭,你就别瞎操心了。”
叶容森舔了舔程曦禾胸前两颗红肿充血的乳粒,然后将其中一颗含入嘴中,用力一吸,发现什么都没了,失落中夹杂着懊恼,“才那么大点孩子胃口也太大了,居然什么都没剩。”
乳头被叶容森咬得有点疼,程曦禾颤着嗓音说道,“都没了,别吸了……”
叶容森心想,喝不到奶那就继续干点别的,他吻住程曦禾红润的双唇,舌尖长驱直入撬开对方微颤的贝齿,阔别已久的热吻像是要把对方的灵魂一并吞噬。程曦禾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地垂落在手肘之间,睡裤也在不知不觉间被退到脚踝。
叶容森的手指摸到许久未被造访的后穴,圆润的指尖被肠道自动分泌的粘液沾湿,紧接着一根手指连根没入,紧窄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夹得指骨微微发酸。距离上次两人亲热也有一两个月了,也难怪程曦禾会有些不适应,叶容森一边轻轻抽动手指,一边柔声安抚程曦禾紧绷的神经,“曦禾,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否则我进去的时候你会受不了。”
程曦禾双手抓着身后的枕头,细白的长腿微微分开,“手指别搅……”
等到后穴差不多能插入两根手指时,叶容森拿过靠垫放在程曦禾腰下,将蓄势待发的热物对准张合的穴口缓缓插入,甬道里簇拥起的媚肉被滚烫的性器一层层烫平,还未完全插入底部的凶器让程曦禾不适应地叫了起来,“不、慢点……太大了,容森,你慢点……”
叶容森乌黑的双眸瞬间变得幽深,宽大的手掌牢牢扣紧颤抖的细腰,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没入。粗硬的龟头猝不及防地顶在直肠深处的窄口,程曦禾悬挂在叶容森肩头的小腿微微抽搐,他还为完全适应这窒息的快感,叶容森却已经大刀阔斧地抽干起来,九浅一深的抽插搅得湿软的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真紧……”叶容森稍稍提腰,可怕狰狞的凶器狠狠插入,顶得程曦禾浑身颤抖,“没想到那么快就适应了,你就那么喜欢我的东西?”
“不行,别那么插……会射啊……”程曦禾泪眼汪汪地看着叶容森,双手推搡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容森,你插得……太深了,好深,不要了……”
听到程曦禾抽泣的呻吟,叶容森不仅没有退出半分,反而更加凶狠地凿弄深处酸胀的媚肉,“下面流那么多水,还敢撒谎?”
“不是,我没有……是你插太用力了……”
“是我太用力,还是你太饥渴了?”叶容森用力捏了一把程曦禾雪白的翘臀,“屁股抖得那么厉害,真是浪……”
顶在深处的巨物突然静止不动,程曦禾顿觉身体一阵空虚,他欲求不满地说道,“容森,快动,动啊……”
“我太累了,你自己动。”
说完叶容森抱着程曦禾坐起来,然后自己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无疑让后穴内的硬物顶得更深,深入骨髓的快感让程曦禾的细腰止不住地发抖,他双掌撑着叶容森肌理分明的腹部,勉强上下移动臀部,没一会儿就浑身无力。
“不行,你动……容森,你动动啊……”
叶容森坐直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掌稍稍托起滑腻的屁股,借由身体下垂的重量,热烘烘的性器随之向上顶入,汹涌如潮的快感让程曦禾陷入头晕目眩的混沌,薄弱的理智完全被欲望占领,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好棒,再用力一点……容森的好烫,我还要……”
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叶容森性感缱绻的嗓音和程曦禾声如细丝的呻吟,深陷情欲的二人彼此饥渴得纠缠,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照理说,情事过后的程曦禾应该异常疲惫,但后半夜他却辗转难眠。叶容森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程曦禾往叶容森怀里缩了缩,“就是担心云深,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好。”
叶容森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