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呢子大衣的焦阳,轻轻地道:“谢谢你的礼物,也谢谢你的晚餐。”
焦阳展现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道:“客气什么呀,早点休息。”
焦阳望着夏末房子六楼窗户外站着的那个男人,狡黠一笑,作势要上前将背对着自己的夏末拉进怀里,被背对着窗子的夏末巧妙躲开了。
夏末朝他摆摆手,向楼道里走去。
直到夏末的身影看不见了,焦阳才坐进汽车,发动引擎,呼啸而去。
而这一切,都被六楼窗子里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在眼中,除了夏末躲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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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气喘吁吁地爬上六楼,整个都疲软了。房子属于老旧房,没电梯,每次下班回来,爬六楼,都让自己喘气半天。她摸索着包里的钥匙,哆嗦着打开门,可刚进门口,低着头的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捂着发痛的鼻子,抬头看见言慕白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挡住自己的去路。
“你怎么在这?”她不禁发出心中的疑问,早上起床他人已经不在了,没想到晚上又来了。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了。
言慕白脸色很难看,当他看到头白皙的颈项那颗闪耀的向日葵造型的钻石吊坠时,彻底爆发了,他咆哮着:“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屋里藏了一个,外面还要勾搭一个?”
夏末的脸瞬间失去血色,盯着言慕白的眼睛,半晌没动,抽出手,“啪”的一声,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从来没有人打过他!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我打电话你不接,却一晚上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举止亲密,是我没有满足你吗?”
“言慕白!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限制我交友的自由!”被钳制住的夏末开始拳打脚踢,希望挣脱言慕白的束缚,但男女力气悬殊太大,对言慕白而言,夏末的反抗,只是三脚猫的功夫。
回想到刚才窗台前看到的那一幕,他的理智开始逐步消失,撕扯着夏末的衣服,想要发泄自己满心的嫉妒,他嫉妒那个送她项链的人,他嫉妒可以光明正大去电视台接她的人,他疯狂的嫉妒!
凭什么他只能呆在他的小房子里等她回来!之前送她上班,也只能在距离电视台一站路的地方放她下来!
凭什么!他不想再偷偷摸摸,当个不能见光的“地下党”!他才是曾和她步入婚姻殿堂的丈夫。片刻,夏末的衣服就被撕扯成破碎的布条,夏末又急又气:“言!慕!白!你混蛋!我们已经离婚了!”
言慕白没有以前丝毫的温存,一个挺身,就开始律动起来。他看着身下痛苦得脸色扭曲的夏末,嫉妒填满了他的整个内心,没有丝毫地怜爱,恶狠狠地说:“离婚了又怎样,我依旧是你唯一的男人!”看着她脖子上碍眼的钻石项链,他狠心用力一扯,钻石项链就断成两截,被他随手丢弃在了墙角。
不知过了多久,言慕白终于停了下来,而此刻的夏末双眼无神,眼眶带泪,□□,犹如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没有一丝生命力,躺在布满皱褶的床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是言慕白粗暴留下来的红点,有的地方甚至还青了一块块。
冷静下来的言慕白,看着这样的夏末,他究竟做了什么混蛋事!
他的心瞬间冻结,双手竟微微颤抖,他想伸向她,抱她去洗澡,可是他不敢……
这样的夏末,他从来没有见过……
他真的害怕……
“你走吧。”还是一动不动的她,背对着他,轻轻地下了逐客令。
“夏末,我……我……”言慕白想对自己的刚才的混蛋行为作出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走——!你给我走——!”躺在床上的苏夏末情绪激动,不想再看到他。
“好……好……我走……”
凌晨三点一十,他从她家走了出去,关上门,六楼的灯一夜未熄,他也在楼下的车里坐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