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白的云朵慵懒的悬挂在半空中,太阳无情的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北原,费家演武场,两个矫健的身影在台中不断交错着。
费浊脚踏轻风,身法漂移,在台上辗转腾挪令人琢磨不透。
费才目光深沉处事不惊,以不变应万变。
忽然,费浊脚步一晃,欺身上前,双手作爪直掏费才的心窝。
费才眼神一冷,左手猛然抬起挡住了袭向胸膛的双爪。
右脚顺势踢出,踹向了费浊的小腹。
费浊见状,双手一翻,在腰间划出一个圆弧,挡住了费才的腿攻,双臂一震,借助反弹之力身形一跃,跳至了擂台边沿。
两人各自长吁一口气,眼神里都有些凝重。
没想到对方也用过了钧力蛊。
费才先前使用过一只十钧之力蛊,身体的力量增添了三百斤,身体素质居然和费浊平分秋色。
“哼,再来。”费浊抹了一把鼻子里的鲜血,身体一抖,身上衣衫无风鼓荡起来,整个人像炮弹似的撞向了费才。
费才双眼微眯,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心中警铃大响。
费浊作为大家老费长的儿子,怎么可能就只有一只移动类的轻风蛊?进攻类蛊虫必然也是有的。
费浊依旧是刚才的那套招式,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双爪不知何时附着上了实质性的风爪,锋利程度堪比钢刀,这一爪下来,费才若是硬接的话手指都得被切下来。
气流蛊,费才身子一稳,口中喷吐出刚猛的气流,令费浊的爪击速度都被缓冲掉了不少,他看准时机双手绕过对方的爪子,宛如钳子般扣住费浊的双腕,用力一拽,硬生生将费浊的手臂拽脱臼了,且同时身子低了下来。
费才目露凶光,腿部弹跳而起,膝盖狠狠地撞在了费浊的下颚上。
咔嚓!
清脆的骨裂之声响彻全场。
费浊的身躯顿时倒飞出去,重重地砸落在地。
这种结果并未让费才满意,相反费浊下颚骨全碎,双臂脱臼,舌头都咬断了,已经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