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回答:“一瓶不到。”
路爱意这才满意地点头。
“你也来一瓶?”瞿又博问路爱意。
“开车呢。”路爱意说。
“叫代驾。”
“不叫,不想喝。”
瞿又博打量她,调侃道:“跟谁约会去了?”
路爱意白他一眼,“你不认识。”
“约会好,”瞿又博笑着倒酒,“赶快找个男人来收了你,不然就你那性格,再过十年人也老了,就更没人要了。”
“想死吗瞿又博?”路爱意用高跟鞋踹了他一脚,疼得瞿又博龇牙咧嘴。
“你以为你又能娶到老婆?”路爱意讽刺他,“成天没个正形,假不正经,神神叨叨的,你别教坏我家青青。”
“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教坏他。”
瞿又博开玩笑似的摸了一把路青的手背,被路爱意响亮一声拍了回去,“别动手动脚的!”
瞿又博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摇头哀泣,“毒妇,真是毒妇啊。”
路青就在一旁,笑盈盈地啃着鸡尖。
路爱意和瞿又博从小到大就互看不顺眼,互怼不留情,冤家啊冤家。
回去的路上,路青嘴里含着瞿又博给他的棒棒糖,看了一眼同样含着棒棒糖正在开车的路爱意。
路青瞄向她,试探着问:“你朋友怎么样了?”
路爱意看了路青一眼,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哦,他挺坚强的。”
路青挑了挑眉,以为路爱意用一句话陈词总结,就不会再多说了,没想到路爱意又说到:“祁司如,很不错一人,就……太束缚了。”
霓虹灯打在路爱意艳丽的五官上,她摇摇头,“过得不太恣意洒脱。”
红色丹寇敲在方向盘上,“祁司如……祁司如,祁这个姓还挺少见的,跟你那个室友一个姓。”说完阴恻恻的眼神射向路青。
路青心一跳。
只听路爱意说:“再次友情提醒,远离直男。”
路青:“……”
路爱意之后就没提祁司如了,跟路青扯了些别的。
“对了,宝贝,我这儿有张体检卡,你这几天记得去体检。”
路青点头,“好的,姐姐。”
路爱意摸了一把他的头发,“真乖。”
路青生下来心脏不好,其他器官也有或多或少的问题,当时父母还以为治不好了。路青在很小的时候动过手术,吃了许多药,渐渐长大,毛病渐渐就没了。虽然年年检查身体都是健康的,但家里人还是后怕,不准他做很激烈的运动。
每年准时例行体检,也是宽家人的心。
第二天,路青就去了医院。
体检过程繁复,又是周末,很多项目都要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