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
“哗!”士兵们自动的进入了稍息的状态下,背着双后,挺着胸膛,静等这位神奇的萧大人的训话。
萧远从来都没有刻意的搞过个人崇拜,但是这种崇拜却是自内心的,是萧远凭着能力挣来的,虽然萧远大开金手指,但是能在沿海一个不毛之地,从一无所有,一直到现在建成一个丝毫不比大城逊色的级新区大城,绝对是奇迹,而且打得满清鞑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奇迹来形容,而创造奇迹的人,最让人佩服,从佩服一直到崇拜,并非什么难事。
“你们都是各部队最优秀者,把你们挑选出来,单独整训成一支部队,将来会有大用,甚至,你们一度会成为咱们新区的代表。”
“士兵们,你们很优秀,你们在原部队,有资格骄傲,但是在这里,你们却是新兵,不折不扣的新兵,因为在未来,你们将会接受这个时代最尖的训练,同时,你们将会见识到你们的总参谋长,楚将军的真正本事,若是你们能将他的本事学去两三成,我告诉你们,只要十个人组成一支部队,你们就会无敌于天下!”萧远到最后用力的挥了挥拳头,他身后的楚雄脸上一丁的表情都没有,他现在又成了这支特种部队的训练教官。
楚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但是在士兵当中,他的威望足够高,因为新区的大部分士兵,都是经由他的手训练出来的,所以这些骄兵,除了钟永锋和楚雄之外,别人根本就无法训练。
钟永锋是部队的指挥官,脱不开身,楚雄身为总谋长,在不生战争的时候,多少还能有些时间。
至于萧远,他已经很少过问这些事情了,他的位置就是一个中心,一个各部门协调的枢钮,现在新区的军事还有行政都已经踏上了正轨,他只要居中协调,很少再亲自去参与或是管理什么了。
就连前阵子廉政公署一连查出七名贪官的事情,萧远也没有过问,直接交到了司法会,按着法律条文来处理,他只要压下内部对廉政公署的不满声音就行了。
特种部队的组建和训练,完全交给了楚雄负责,楚雄一下子又有活干了,甚至精神头十足,对于楚雄来,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职工作,因为他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哪怕这五百人个个都是精锐,可是在最初期的三个月训练时间里,足足有过二百人被退回了原部队。
因为各种原因,他们不适合成为其中的一员,可是组建一支级部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军中,被挑上的部队则是满心欢喜,不管咋,也是一种承认,走到哪,在同僚的面前也能拍拍胸脯,看看老子带出来的部队,个个都是好兵。
可是被退回去的可就丢人了,虽然兵仍然是优秀的兵,可是却从更加优秀的地方退了回来,那些团长们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去找钟永锋,钟永锋也被缠得没办法,又去烦萧远。
萧远现在更烦,而且还只能烦,不能动手,因为他的大人府已经快要被人给踩破了门槛了。
比如他现在,就正在接待一名读书人,大明朝的读书人,姓韩,叫韩正,此时潇洒的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喝着茶,一副完全不把萧远看在眼中的模样。
“萧大人!”韩正放下了茶杯,向萧远随意的拱了拱手。
“有什么事你就吧,要什么官?”萧远按着额头问道,最近这两个月这种事见得多了,这个韩正在萧远看来,不过就是其中之一罢了。
“在下一不求官,二不求财,自愿舍下身份前来辅佐萧大人……”
“嗯,是,你自认是诸葛孔明,但是你却没有诸葛孔明的眼界,你要辅佐也成,不过要把三花之一赏给你!”萧远不等他完便接着道,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这种话他听得可多了去了。
“不不,在下非凡人,所以仅赏一个是不够的,在下三人全收!”韩正一脸的自信。
萧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就连在门口经过的几名嫂子姑娘们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不是凡人?你懂什么?可别告诉我是琴棋书画,那玩意我们不需要,你懂得天文吗?可懂水利?或是可懂观星航海?计算经纬地?或者是你懂得某个部门的管理?”萧远一连串的问道,问得韩正一脸的茫然。
“我辈中人,自然精通诗书,通晓精义,兵法韬略,道藏佛经,无不一通,琴棋书画,自是高人一等!”韩正甩着袖子道。
“嗯,如此算来,你倒是个人才,一个文艺青年,可是我且问你,我部要攻打鞑子的京城,若是你通军事,我问你如何攻下鞑子京师?若是你通民政管理,京师攻下之后,如何管理京师百姓?”萧远又问道。
“这……满清京师经元、明两代建设,已是严城一座,若是攻下此城,怕是只有合围锁城,诱敌而出,半路击之!”韩正喃喃的道。
“若管理百姓,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下安民告示,无为而治……”韩正得一脑门子都是汗。
萧远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两个月,被秦淮三花所吸引来的读书人不下数百,自己也满怀希望,希望能掘出几个真正的人才来,可是最后却让他一再的失望,或许真正埋头做事,真正有本事的读书人,根本就不屑于沉迷女色吧,能被女人吸引来的,都是那种满肚子诗书,读书读傻了,只懂风流的墨客,可是这种人,用来搞文学,搞研究还成,可是要用来搞行政管理,军事策略却难为人了。
“送客!”萧远又叹了口气,伸手端起了茶杯。
“萧大人,尔等如此离经叛道,置祖规于何地?可还是汉家儿郎吗?”韩正的脸色一变,意图来个当头棒喝,就连冯德全进来请他出去,都视而不见,反倒是一脸的正气。
萧远摇了摇头,对这种读书人也不好动粗,轻轻的放下了茶杯,向韩正摇了摇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