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虽然很不屑于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子这种所做所为,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跟自己争那么一权柄,郑三的心里很清楚,就算是自己放弃了自己的优势,就凭郑子鸣那本事,仍然无法压住郑家的第三代弟子,哪怕那些堂弟要比他得多也不行,因为郑子鸣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就凭他这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就不成。
郑三现在也懒得理会这个私底下动作不断的侄子,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关系着郑家未来在明朝的地位问题。
在正史上,郑家在明朝灭亡之后,郑成功干掉了台湾的荷兰人,占据着湾长达数十年之久,可见郑家绝非易与之辈,但是在这个空间,历史扭曲变形,明朝在一代雄主崇祯爷那会拐了个弯,一代雄主崇侦爷,不但明出的滑轮弓来代替火器威力不足,而且还大力的展火器,使得明朝的火器真正的过渡到了燧火枪时代,完全放弃了火绳枪。
甚至还明出了蒸汽机,出现了原始的火车,还有铁路,正是凭着这些,才让明朝多挺了三十余年,只可惜,这位崇祯爷寿命太短了,只在位短短不过十余年便驾鹤西归,他这一去,以东林党为的守旧力量反扑,使得大明朝正在渐渐铺开的铁路系统为之崩溃,因为它侵范了当权者的利益。
这大明朝又这么不死不活的吊了,直到萧远的出现,平地一声惊雷,新村、新县、新城、新区一级级的升将上来,海上原来只有那么十艘破船,可是现在,新区的海军,却有了与郑家抗衡,甚至占了上风的意思。
从前,郑三,包括郑家人,在新县那会,在萧远控制的地盘上那可是高人一等的,萧远也忍气吞声的没有作声。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前一阵子,郑家的嫡系子弟在新区就是因为吃了饭没给钱,顺道调戏了一下卖吃的那位寡妇,结果倒好,当场就被新区的警察用枪打穿了腿,伤到了骨头,而且还关了起来,送去干苦力,到现在走路还一拐一拐的。
其实这中间省去了关于那位郑家嫡系子弟动手打人,而且意图将秀丽的寡妇拉到角落里强行不轨,并且当街拒捕等新区律法明确规定可以当街击毙的罪名,没有直接打死,已经是给了郑家的面子。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权贵者们来,这事,能叫个事吗?
现在轮到郑家忍气吞声了,他们没有与新区一战定乾坤之力,特别是当新区在6地上取得一定的纵深之地之后,更加没有这个能力了,新区的海军被打残了,还有6军坚挺,可是郑家的海上力量若是被打残了,无论是那些西洋人还是那些海盗,可都等着狠狠的咬他们一口呢,他们并不具有新区海军那样的可持续展能力和后备力量的储备能力。
此时,秦淮八艳已是年老色衰,第三代艳妓已经成长了起来,仍然是秦淮之地为,只不过却不再是八艳,而是三花,分别是白牡丹、红碎星、粉桃儿。
三花轮流坐着花魁,几乎是不相上下,白牡丹是白嫩娇柔,皮肤胜雪,一副弱不经风的怜人模样。
红碎星则是热情似火,开朗大方,为人处事,面面俱到,哪怕同时接三位不同的风流墨客,也不会冷落了任何人。
而粉桃儿则是截然不同,毫无顾忌的妖娆妩媚,简直就是风骚入骨,三花无一不是仙女下凡般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而且这个时代稍微高级一的妓女,可比现代那些只懂得劈开大腿,拼命接客赚钱的娘们强多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书词曲,无不精通,甚至东林党的党,状元之才入主内阁的叶忠叶阁老曾言,若三花有一人身为男子,无一不是状元之才,可见其知识底蕴有多么的丰厚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三花无一不是清倌人,啥是清倌人呢,就是所谓的处*女,卖艺不卖身,做妓女的,达到了她们这个高度,想要破处,已经不是谁了算的问题了,哪怕是穷困僚倒的秀才,只要她们愿意,都可以当场献了身子,就算是叶阁老都不敢冒天下读书人的妒忌而破了三花之身,除非是皇上亲临,不过这宋明明皇帝却一心修道成仙,对女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性趣,甚至到现在为止,连他的皇后都还是正牌老处*女呢,何况是秦淮河上的妓女呢。
不过在这级的风月之所,却出现了一件大事,绝对震惊全天下的读书人,这种风月之所,读书人流连其中,那不叫下流,就风流,而真正的风流,无疑便是成为三花的入幕之宾,一掷万金,能听上一曲,或是谈谈诗,论论读之类的便足以笑傲同行了,一般无才无学的,连船都上不去。
而今天,三花竟然一齐失踪了,不见了踪影,甚至连东厂和锦衣卫这两大特务机构都出动了,可是仍然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此时,郑三已经带着心腹手下,扬帆出海,参与这次行动的,无不是郑家最嫡系的心腹,一共就那么百来号人,都是郑三一手带出来的,或是从一起长大的家奴,忠心是勿庸置疑的,他们可以为了郑家去死。
而郑三,就是带着这些最核心的心腹,暗地里将秦淮三花劫上船来,随船同行的,还有五名久经训练的扬州瘦马,这些经过从训练的女子个个都是处子之身,但是却精通任何床弟之术,绝对可以把铁打的汉子也弄成绕指柔。
而郑三也算是下了血本了,甚至不惜冒着得罪天下读书人的风险,将秦淮三花也给截来增加筹码。
虽然三花貌美,就连郑三都是心头一阵阵的火气上涌,直接从五名杨州瘦马中扣下一人大泄火力,弄得那女子不成*人形,双腿甚至无法并拢。
但是为了郑家的基业,郑三不得不老老实实的以礼相待,绝不敢多看一眼,就怕自己一不心,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