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想得一都没有错,这种造船度并不是新城的极限,在萧远领导下的新城,在制造业当中最大的特就是标准化生产,哪里多大的尺寸都已经测好,直接照样生产就行了。
如果需要的话,船只可以进行模块化生产,当然,这种所谓的模块化是万万不敢在现代拿出来的现眼的,丢不起那个人。
造船厂只需要造船体,甚至是只造船壳子和隔水舱,船体上部的东西,都可以另外加工,比如桅杆,比如帆,比如船舵,等等。
都是木制的,质量更轻一些,等船体造好以后,直接向上一安装就算是完事了,至于火炮什么的,那些都是兵工厂的事情,如果把马力开到最大,十二个时辰不停的轮班工作,新城可以在生产度上再提升一倍。
不是萧远不想将海军快的扩张,组成海军了除了船和武器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人,有行船经验的水手还好些,至于那些普通人还需要进一步的训练,这些都需要时间和精力。
几乎每隔三个月,就会从新兵营里补充一部分兵源加入海军当中,由老带新进行稀释,再重新进行训练,战斗力起伏得厉害。
新城现在招兵已经不成问题,因为当兵的兵饷比普通的工人要高出一截来,待遇又好,只是海上乏味了一,这些对于国人来,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6军也要不断的扩张着,民兵轮番进入步队补充兵力,有一些优秀的直接就留了下来,再加上新兵总有一些要补充到部队当中去,使得新城的6军如今已经扩张到了一万人,与海军持平,两万兵力,这兵力在满清和大明的眼中就跟玩似的,可是偏偏新城拥有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武器,又处于守势,根本就动不了人家。
历时长达五个月,终于解决了新城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封锁危机,使得展一度陷入停顿的新城出现了再一次的井喷,最主要的还是人口的增长,原来的十五万人,如今已经突破到了二十万,幸好新城的管理和教育系统都能跟得上,粮食储备也能跟上一阵子。
萧远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领着玉伶四处转悠着,然后就是那啥啥破事,偶尔还能回现代**一回。
可是对于欧阳词来,却一也不轻松,这个传统的读书人老头脑子僵得很,上一次越权打报告,把手伸到了军方,结果被萧远训斥了一顿,从长老会的长老,一路降到了民调局下属的档案科去当科长管档案去了。
长老会属下的档案科与管理会下方公安局所属的户藉科还有着根本的区别,公安局的户藉科管的是新城的有的人事档案,所有个人的资料,而民调局的档案科管的就是民间消息收集整理,什么需要上报,上报的要留一份进行存档,不需要上报的事要转到它能管理的部门去。
档案科的工作很单调,也很简单,简单得让欧阳词觉得自己一身的本事没有用武之地,明朝的读书人眼光手低是一个通病,欧阳词这个旧式读书人也不例外。
萧远设立的这个长老会,有像大明的谏官这一类型,区别就是人家的谏官是闻风而奏,就是甭管咱有没有证据,只有听到一风声,就可以一道折子上到皇帝那去,只不过随着明朝的权位旁落,谏官也是有名无实,无论你弹颏谁,皇帝不出面,争斗中的阉党与东林两派都不会当一回事。
但是新城的长老会下属两大部门,民调局与参事局虽然有这个职能,但是却不是闻风而奏,成天扯没边的事,你上交的报告当中可以没有证据,但是必须是确有其事,否则的话就是诽谤,会惹大麻烦的。
而欧阳词此时处理的就是一件很让人费解的报告,管理会的一位监管长利用职权,数次要求公安局释放他的侄子。
最让欧阳词觉得怪异的是,报告中提出公安局竟然也照办了,这让欧阳词觉得有些不太妙。
所有的次于大人府的部门,都是有十八位主管的,管理会也不例外,仅仅是一人,相对于另外十七人,根本就不可能对下属部门造成什么影响,除非半数以上的监管长支持。
可是公安局却照办,这让欧阳词有些警觉,莫非这位叫杨基的监管长控制了整个管理会?管理会是什么部门?主管的可是新城半数以上的管理部门,甚至基层官吏大部分都在其管理之下啊,若是被一人控制,那岂不成了权臣!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倒也就罢了,可是参事局的报告递不上去,还压在档安科这可就不对劲了,看日期,这份报告可是十天前的报告了,按理来,涉及了高层管理部门主管的报告,此时已经应该放在萧大人的案头,甚至已经由司法会的证调局接手调查了。
欧阳词虽然是一个传统文人,思维僵化,但是正是这一根筋似的较真,让他无论做什么都很认真,哪怕这些活计他并不胜任。
欧阳词此时只是一个档案科的科长,他的职责范围是管理档案,而不是向上面递交参事局可以递交的报告,但是一根筋的欧阳词仍然这份报告收好,放进了厚纸袋子里,带在了身上。
此时,四十余岁,挺着微微福的肚子一脸焦急的转着圈子,在他旁边,一个同样岁数的男人同样是一脸的苦色,若是认识的人看到,必然能认得出来,他就是长老会十八长老之一的冯坤。
杨基与冯坤都是早期流民中的一员,最早跟随萧远,创立了新城,自然威望较高,再加上有一定的能力,所以才能入主管理体系的高层。
但是到底,他们终究只能算是暴户中的一员,或许一开始还能刻守新城的规则,但是时间一长,总是难免会生一种优越感来,自己可是官呐,还是新城的高级官员,如果萧大人是一品的话,自己怎么也能算是二品大员了吧,这心态一不稳,自然容易出问题。
“冯老弟,你是怎么搞的,参事局的报告怎么可能搞没呢?”杨基低声埋怨着。
“我有什么办法,当时又不是我一个人,我总不能当着其它长老的面销毁那份报告吧,只能装成是事了回去,准备回头去取,可是谁想到档案科那个老东西竟然把报告带走了!”冯坤摇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