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还没有摸到新村落的边呢,那头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而且清楚无比。
范晓申还没有走到村口,刚刚踏上之前争战过,还残留着丝丝血迹的战场附近,就有三名士兵手上拎着步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脑袋。
“哼,本官大清忠臣,岂能惧了你火统!”范晓申昂着脖子冷声道,不屑的看着一眼那些战士们。
以鸟和狼子为的侦察兵早就对所谓的大清没什么好感,这家伙又穿着一身满清官服,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他们吗,脾气最暴的狼子拎着枪就冲了过去,一枪托就砸到了范晓申的胸口处,直接就将他砸下马来。
那两名家奴刚刚跳下马,啪啪的脆响声当中,枪声响了,直接就射中了他们的大腿,狼子脸的肌肉跳动着,伸手从身后拔出了刺刀就冲了上去,却被后跟上来的刘勇一把抱住。
“狼子,你他娘的什么疯?上头把他们带过去,可没让杀他,不听命令,可是要受罚的,俺刘勇还没讨老婆没留后呢,你别把咱兄弟都坑了。”刘勇叫道。
“我……让我怎么你,成天老婆老婆,少了婆娘你那鸟玩意能烂了啊!”狼子气得跳着脚叫道。
“你们打你们的,可别把我扯进去,关我蛋事!”鸟哼哼着,这名叫的,太吃亏了,可是却也没办法,谁叫他身手灵活呢,这外号一叫,这辈子也没想摘掉了,再长几岁,或许就多该叫自己老鸟了吧。
鸟哼哼叽叽的走了过去,伸手从兜里取出塑料扣来,粗暴的扭过范晓申的胳膊,将两根大姆指头捆了起来,这种防滑的塑料扣重量轻,原本是用来工程塑料件捆扎用的,不过用来捕俘再合用不过了,而且重量还轻,所以萧远就搬过了十几大箱子几十万条,足够使用一阵子的了。
另外两个大腿受伤的,都没有伤到要害处,子弹从肌肉层穿了过去,直接扯了他们的衣服使劲的裹了裹,死不了就行了,对满清那面的人,没必要那么客气。
把人向马身上一扔,三名侦察兵拖着马一边用对讲机汇报着一边向回走去。
现在萧远还没有正规的办公场所,而萧远也没什么领导的模样,成天在工厂农田来回的跑,经常是弄得一身的油泥,好在有玉伶这个女人,一边给身边的女人放脚治伤,充当着骨科医生,一边还要将他们玉家的绝学挑出十几个聪明伶俐有兴趣的孩子传下去,另一方面,还要照顾着萧远的生活,至少每天萧远回来,大木桶里都放满了热水。
萧远这会正在泡澡,玉伶拿着软毛巾给他搓着后背,萧远嘿嘿一笑,直接就把玉伶也抱里桶里,温热的热水,柔软的女体,这日子,简直就是神仙才过的,萧远简直满足极了,这要是放在从前,上哪找到这么漂亮温柔的女人去,而且这女人从来都不会要求什么,也从不在乎你会给他什么,只会默默的付出着,付出得让见惯了现代都市刁蛮女的萧远有些感动。
放在桌子上的对讲机响了,萧远半探着身子取来,问了两声,却是范晓申这个俘虏被拽来了,而且后继的侦察兵队还抓了十余个监视的满清探子。
“把探子扔出去修港口,不用客气,敢呲毛就毙了他们,至于那个姓范的……还是个大臣?先关一夜吧,有事明天再。”萧远着笑了起来,谈判的都来了,想必一时半会,还不至于打起来吧。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抱着红着脸的玉伶向床上走去,虽然还没什么名份,但是萧远已经公开的与玉伶住到了一起,世道太乱了,一切从简,而且,玉伶一向以妾自居,绝不会再多向前踏上一步。
风停雨住,玉伶拖着有些疲软的身子收拾着,手在后腰上按动着,清理了干净,而萧远也终于现了这个动作,向玉伶扬了扬下巴,“这是怎么回事?”
“萧大人!”收拾停当的玉伶伏在萧远的怀里,“妾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身,能为萧大人之妾,已经满足了,不敢再求母凭子贵,所以,妾便用了这种断后之术,暂时不会怀有身孕。”
“嗯?还有这本事?”萧远一愣,却也没有勉强玉伶,这兵荒马乱的,现在新村落还没有站住脚,不怀就不怀吧,真要是挺起了大肚子,万一有转移的一天,吃苦受罪的也不好。
“祖辈曾入宫做过御医,所以懂得一些!”玉伶道,接着便详细的了起来。
话那时候皇上要宠幸哪个妃子,哼哼哈哈的嘿咻完毕之后,负责这事的太监还要问皇上一句,留龙种吗?
若是皇上头,妃子或是宫女就会在床上多留一会,若是摇头,太监就会曲起一指,在妃子或是宫女的后腰穴位上按动,只要几下,就可以将东西都流出来,哪怕有进入的,怀孕的机率也很。
而且这种方式,不会对女人的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只要休息个三五天,下次再正常做这种事,一样会怀孕,不得不中医穴位之术的神奇。
只不过这种避孕手段并不被大众所接受,甚至还有些不光彩,毕竟华夏之地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儿子生得越多越好,谁还会去避孕,也只有身边女人拽一个就能干的皇家才会为了避免麻烦而寻找到这种方式。
到了后世,随着皇家的逐渐灭亡,再加上国人的思想,这种断人后代的不光彩手段也渐渐失传了,也只有到了现代,随着思想的进步,或是因为风气的过度开放,才会有各种各样的避孕手段出现,只是无论哪一种,都有着这样那样的不便。
女人吃药吧,是药三分毒,若是戴套吧,出去胡搞还成,可以防病,可是两口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快,若是这种方法推广出去,得造福多少已婚男女呀。
萧远抚摸着身边的玉伶,“这种手法难学不?”萧远问道。
“也不难学的,只要找准了穴位就成了。”玉伶道。
“嗯,回头你把手法还有注意事项都写下来,我有用!”萧远道。
“好。”玉伶伏在萧远的怀里不再话了,无论萧远要求她什么事,她都不会过多的去追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