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需要帮助吗？”
陈启走进银行，就有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挑的女性工作人员走上前，热情招呼道。
“我需要转账，另外还要开一个账户。”
“先生，转账的话去at机就可以了。办理新账户请到这边柜台。”
“我转账的数额有些大……”
“让你们大堂经理过来！”
陈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
陈启转过头，看到说话的是一个腰像水桶，身材壮硕的中年妇女。
“咦？陈启是你？”
这人看到陈启，有些惊讶。
“老板娘？”
陈启一愣，不过还是从那厚厚的妆之下，看出这人正是他当初做兼职的那个餐馆的老板娘。
老板娘的女儿赵兰也来了，就站在老板娘旁边。
“哎呀，这么巧。陈启你是来存钱的？你虽然钱不多，但是存起来，还是安全些。不和你聊了。”老板娘转头看向那个女性工作人员，说道：“你们大堂经理怎么还不来？”
“这位阿姨，请问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让你们大堂经理来！”
老板娘声音极大，半个银行大厅都听得清楚。
陈启没有再理会老板娘，看到有一个柜台前面没有人，便走了过去。
“我需要转账，转一百万到这个账户。”
“可以……多少？先生请问您需要转多少？”
“一百万。”
柜台小姐看了陈启几眼后，便拨通桌子上的电话。
“先生，因为您办理的业务数额庞大，请去那边的贵宾房。”
“谢谢。”
陈启刚离开柜台，此时那个女工作人员一边不停地向老板娘道歉，一边引着老板娘向着这柜台走来。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到现在你们大堂经理也不出来，就让我在这个柜台取钱？”老板娘板着脸，大声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您需要办理的业务在柜台就可以办理了。刚才我们经理出去了，真是不好意思。”女工作人员不停地解释。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房间走了出来，走向这边。
“哼！”
老板娘向女工作人员冷哼一声，说道：“刚才让你喊你，你不去喊。现在你们经理自己出来请我了。你就等着投诉吧！”
“康经理——”
老板娘脸上洋溢出花朵一般的笑容，向走来的那个中年人，喊道。
“不好意思，请让让。”
这个中年人穿过老板娘，在陈启身前停了下来。
“陈先生，这边请！”
“康经理——”
听到老板娘节标题，郑武心中一沉。
去寻觅知己，本来就是一件很美好很快乐的事，为什么练霓裳会青丝变白发？！
之前对于练霓裳白发，郑武想了很多猜测，但是想不到竟然是发生在寻觅爱郎的时候。
“此时练霓裳武功近似天下节的，无不心中愤懑。
“天启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卓一航人渣！卓一航要是不死，我以后再也不看天启的书了！”
“练姐姐都白头了，我感觉再也不会去爱了……”
“天启，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时之间，启明网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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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书友的名字中含有特殊符号，只是这页面有些特殊符号好像显示不出来。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还请大家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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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装扮颇为温馨的房间。
顾小玉眉头不时皱皱，几次想要扔掉书，但是最终还是认真地看了下去。
“唉！”
她突然发出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长叹。
顾小玉心中一股愤懑之气郁积，同时也有几许惆怅，几许茫然。
练霓裳一夜白发，心灰意冷地离开了武当，离开了中原，也许那一片皓白的天山才是练霓裳的归宿吧。
卓一航痴痴傻傻许久，终还是清醒了。
他是一个男人，本该承受一切，解决一切，但是他的无能为力，却让所有人都在受到伤害！
错！错！错！
卓一航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他对师门“辜恩”，他对练霓裳“负情”，他对不起所有人……
“练霓裳实在是个至情至性，有恩有义的奇女子……”
当偶然再听到“练霓裳”这三个字，卓一航终于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卓一航还是哭了。
他已经犹豫太久，徘徊太久，总是想要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但现实总是对他发出最无情的嘲笑。
“请师叔原谅，另选掌门，弟子去了！”
卓一航终于诀别，他不做武当掌门，还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但是却再也没有一个人能陪练霓裳浪迹天涯了。
卓一航走了，在武当众长老的阻止中走了。
一路奔波，一路寻觅，卓一航找到塞外，找到天山。
寻寻觅觅，辗辗转转，塞外风沙中，卓一航还是寻到了练霓裳。
只是卓一航看到的是一个鸡皮鹤发、老丑不堪的老妇人。
“练姐姐，练姐姐……”
卓一航痴痴喊道。
只是戴着丑陋面具的练霓裳却是不言不语。
连载到这里结束。
“唉！”
顾小玉又是叹息一声。
无意识地打开电脑，本能地登上启明网。
看着已经炸开锅的网站，顾小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手指触及键盘，却发现早没了心情。
“卓一航人渣不解释，我身为男人都看不下去了！要是练霓裳能原谅卓一航，那我以后就是天启一生黑。”
“喂，楼主什么意思？有个团圆结局不好吗？身为妹子，我也很同情练霓裳，但是这也不能太怪卓一航。”
“呵呵……”
“你在嘲笑谁，给老娘说清楚！”
“呵呵……”
……
“别吵了，我现在不关心谁对谁错，我就想知道最后结局怎么样？请理性发言，合理猜测！”
“还能怎么样？天启不是已经说了，天山之上有奇花，优昙仙花每六十年开花一次，每次开花，必结两朵，一白一红，红的有如胭脂，白的宛如白玉，开时花如海碗，灿如云霞，并带有异香，据说可令白发变黑，返老还童。最后肯定卓一航找来了优昙仙花，练霓裳恢复青春，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怎么可能？你可别忘了这本书叫作‘白发魔女传’。而且，当初轻舞飞扬死得多惨，天启肯定不会弄一个大团圆结局。”
……
默默地看着，顾小玉最后还是发了一个帖子。
“我觉得练霓裳最后不会和卓一航在一起。
练霓裳不会虚情假意，她不会傲娇，所以她能大胆去爱，飞蛾扑火地去爱。纵使追上武当山，败尽武当众长老也在所不惜。
同时练霓裳也太骄傲了。
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当她青丝变白发的时候，她和卓一航的爱已经有了瑕疵。
练霓裳是总部中最骄傲、最诀别的人，这样的爱她是不会要的！”
“小玉说得对！对极了！”
nnb1秒不到，网站的另一个管理员“莫忘枫”发帖道。
“靠！见鬼了！才一秒不到，你看完了吗？就在说对极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1”
……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n”
“我觉得小玉说得对，但是如果不能大团圆，那结局是两人一个在天山之南，一个在天山之北，两相遥望？”
被“莫忘枫”的发言歪了十几楼后，发言总算回到正轨。
很多人都同意顾小玉的看法，但也都在想练霓裳和卓一航两人不能在一起，那结局又该如何。
……
房间中。
陈启也在浏览启明网。
网站上炸开锅，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练霓裳一夜白发的确太过震撼人心了。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白发魔女传》也开了一个先例，那就是日后诸多武侠中女主角经常为爱白头。
由此可见，这个情节有多么震撼，有多么经典，对于整个武侠界起了多大的影响！
好在除了一开始一些人因为冲动直接开骂，后来网站上还算是理性讨论。
想了想，陈启发了一个帖子。
“请大家放心，结局我已经写好了，是我心中最合理的结局。”
“天启竟然发言了，快透露一点，我已经等不到下一周了！”
“天启，只要练霓裳和卓一航能在一起，我们还是朋友，否则，哼！”
“天启，卓一航渣男没有担当！让他去死吧！你可以在结尾加上一个叫‘刘小明’的帅哥，这人和练霓裳一见钟情，然后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对了，我忘记说了，本人就叫‘刘小明’，所以你这样写，准没有错！你不信，那我来自我简介一番……”
“小明你又出来淘气了！”
……
看着片刻不到，就有一连串的回复，陈启笑了笑。
这些人都是他的读者，也都是他的朋友，大家彼此天南地北，互不相识，但是却因为文字而连接到一起。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就是缘分。
“放心，《白发魔女传》的结局绝对是很经典、可以让人回味无穷的结局，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陈启看着电脑屏幕，对着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朋友们，说道。
叮叮叮——
手机响了，是吕文心打来的电话。
陈启以为吕文心是因为杂志销量而报喜，但是接通电话，那边却是一片沉默。
“吕老哥，怎么回事？难道这期杂志销量不好，还是你们出版社真得被烧了？”
“杂志销量很好，出版社也没有被烧，就是……”
吕文心的声音有些沉重。
停顿几秒后，吕文心才开口说道：“《白发魔女传》的电视剧出现了一点问题。”
“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可以过来一趟吗？”
“好的。我等会儿就过去。”
陈启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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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一下，《回家》将引来一个大高潮，高档大气、走国际路线的《天河魔剑录》马上就要发书了，陈启的新书也马上要发表了。其中精彩，绝对是你想不到的！
另外，修改了前文一个小错误。
独孤求败那一章，应该是“利剑无意”、“软剑无常”、“重剑无锋”、“木剑无滞”、“无剑无招”五种剑道境界。月下开始时候把“木剑无滞”和“无剑无招”算在一起，写成了四种剑道境界。
这不会影响的，已经看过的书友也不用再回去看了。
“陈老弟，你来了，快坐吧！”
陈启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吕文心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陈老弟，有些对不住你了，《白发魔女传》电视剧拍摄计划可能要耽搁一段时间。”
“具体怎么回事？”陈启问道。
“唉！”
吕文心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怒意。
“《白发魔女传》电视剧拍摄，青龙影视旗下的唐诗工作室一直在筹备，前不久已经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只是……”
吕文心看了陈启一眼，看见陈启依然脸色淡然，便继续说道：“《白发魔女传》预计是寒假时期在东海卫视播放，已经和电视台那边说好了，但是现在东海卫视反悔了。不仅如此，其他卫视也是多有推辞。现在的情况是，这部电视剧就算拍摄好了，也无法在卫视上播放，所以只能暂时搁浅。”
“是因为侠客文化的缘故？还有凭着青龙影视这张虎皮，这些电视台就这样不给面子？”
陈启脸色平静，语气中没有愤怒和责怪，反而像是单纯的好奇。
“哼！如果是青龙影视，那些电视台当然不敢这样，但是投资方只是青龙影视的子公司。还有就是青龙影视的业务主要是电影和院线，和电视台并没有多少交集，电视台其实不需要给青龙影视多少面子。”
吕文心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发生这种情况，最主要原因还是出在侠客文化那边，侠客文化拥有很多武侠片的版权，他们的武侠片是电视台的收视大户，更别提，现在侠客文化手里的《天河魔剑录》这个大筹码。”
陈启点点头。
“那些电视台就这么看好《天河魔剑录》？就不怕最后血本无归？”
他问出心中一直的疑惑。
“当然看好了。自从你的《白发魔女传》发表后，武侠市场复苏，现在武侠和武侠片都成了热门，更别提《天河魔剑录》这样二十亿的大项目。”
“二十亿的大项目？侠客文化投资了这么多钱到《天河魔剑录》上？”
“邀请好莱坞明星，海外宣传，电视剧多国上映，还有之后的电影，按照侠客文化的说法，二十亿只是第一步投资。行了，别说《天河魔剑录》了，越说我越来火。”
吕文心拿出一叠纸，递到陈启面前。
“《白发魔女传》的电视剧一定会拍摄的，这一点你放心。对于此次延迟，我们也会给于一点补偿。《白发魔女传》的电视改编权，我们将提到三百万。这是合约。”
按照原先的约定，《白发魔女传》的电视改编权应该是两百万，现在一下子提升了一半，这也充分说明了吕文心的诚意。
“不了，这改编权我暂时不想卖了。”
陈启没有看面前的合约，说道。
“不卖了……”
吕文心心中一惊，连忙说道：“《白发魔女传》的电视剧最多也不过推迟一年或者大半年……”
陈启一笑，他知道吕文心心里在想什么，说道：“不是老哥你想象的那样，我已经拒绝了侠客文化，就不会再过去的。这一点，你放心。至于《白发魔女传》的电视改编权，我先留着，也许我会自己投资。”
“自己投资？”
吕文心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一部优良武侠片的成本，最少也要三四千万。而且这也不仅是钱的问题，想要制作出一部大卖的武侠片要涉及很多方面。现在各大卫视台也不购买播放权，你这风险太大了。”
“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吕老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如此冒然的。”
看见陈启不想多谈，吕文心也没有再说了。
“哦，对了，《天河魔剑录》马上就要发表了，你的新书要不要推迟一段时间？”吕文心说道。
“不必了。”
陈启摇摇头，说道：“《白发魔女传》一连载完，我的新书就发表。”
“是不是太仓促了？你的新书好像还没有开始动笔写吧？”吕文心说道。
“你就放心吧，过几天我就把稿子送来。”
“行。那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部大概是什么类型的。”
吕文心可不希望陈启因为意气之争，仓促写出新书，惨败于紫月剑的《天河魔剑录》。
“是写剑的，我的下一部将会写出一个剑客的故事。”
陈启的声音轻松随意，但是听在吕文心的耳里却是沉重异常。
《天河魔剑录》是写剑，陈启的新书也是写剑，看来他是下定决心和紫月剑比一场。
吕文心一时也是担忧和高兴交加，既担忧这次陈启会失利，又高兴陈启并没有丧失信心，武界出版社还有机会赢。
“吕老哥，我先走了。”
“行，再见。”
和吕文心打了一声招呼，陈启便走出办公室。
《白发魔女传》的电视剧不能拍摄，《天河魔剑录》来势汹汹，这些都没有影响到陈启，反而让他更有斗志。
有点挑战，才算人生。
况且侠客文化在陈启眼里不过是一个纸老虎，看着唬人而已。
很快，陈启走到出版社大门。
这时候，一个清纯靓丽的身影迎面走迎面走来。
“吕馨？”
陈启惊讶道。
他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他的室友。
“陈启。”
看到陈启，吕馨倒没有多惊讶，微笑点头。
“你怎么来这里？”陈启问道。
“这里是出版社，我来这里，当然是投稿啊。”
“哦。我对这里挺熟悉的，我送你进去吧。”陈启说道。
这时，吕馨却突然一笑。
“其实，这里我比你熟悉。”
说着，便向里面走进去。
“比我熟悉？”
陈启一愣，然后也跟着吕馨走进去。
吕馨对这里的确很熟悉，轻车熟路地走到吕文心办公室门口。
砰砰——
吕馨在门口敲了几下，然后直接推门进去。
陈启跟着进去，就听到吕文心说道：“小馨，你怎么来了？”
“咦？你不是刚离开，怎么又回来了？”
吕文心看向进来的陈启，一脸惊讶。
陈启耸耸肩，说道：“哦，我就是来看看。”
这时候，吕馨已经从包里拿出一叠稿子，说道：“哥，这是我写的稿子。”
“原来你们是兄妹。”
陈启恍然大悟，怪不得吕馨对这里这么熟悉，原来她是吕文心的妹妹。
“陈老弟，这就是我妹妹，吕馨。小馨，这是陈启，《白发魔女传》、《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作者，你不是一直说他的《白发魔女传》写得好看。”
吕文心替两人介绍。
看到陈启略带惊讶，而吕馨却是一脸笑意，吕文心有些疑惑地说道：“你们认识？”
吕馨点点头。
“当然认识，我上次包被人抢了，就是陈启帮我找回来的。”
陈启看着吕馨，突然问道：“你上次该不会就知道我是天启吧？”
“是啊。要不然我会随便让一个人送我回学校？”
吕馨莞尔一笑。
“那你上次和我说什么‘悲剧情结’，你是在耍我？”
“是啊。你才知道？”
“咳咳！”
吕文心忍不住咳了几声，打断了陈启和吕馨的对话。
陈启不再说话，走到吕文心桌前，把吕馨的稿子拿了起来。
“你写的是什么，我能看看吗？”陈启问向吕馨。
“你都在看了，我还能拒绝？”吕馨说道。
陈启看到名字为《浴血杀路》，内容是一群武林中人误入一个神秘山村，然后开始了一桩桩离奇死亡，主角和幕后黑手斗智斗勇。
吕馨的稿子只有开头三万字，不过也能看出吕馨笔力极佳，的悬疑氛围设置得很好，这部以陈启苛刻的眼光来看，都是质量以上。
“真不错！”
陈启放下了稿子。
“哥，你看这个大作家都说我写的好，你说这稿费该给多少？”
吕馨笑吟吟地看着吕文心。
“千字一百五，怎么样？等你有了成绩后，我再给你提价。”
“千字一百五太少了，来我启明网吧，千字五百。等你有了成绩后，再给你提价。”吕馨还没有说话，陈启就说道。
“你这是在抢生意？”
吕文心瞪了瞪陈启，然后看向吕馨：“小馨你可别听他瞎说，先发表在《武侠世界》上，如果人气足够，再发行实体书。这不比放在网上让人免费看，强一万倍？”
“我只想说，在未来，网络才是主流。”陈启说道。
“哥，这部就在《武侠世界》上发表。”
吕馨向吕文心说道，然后看向陈启。
“我下部就在启明网上发表，你可不能克扣我稿费。”
“一定。”
陈启回答道。
三人又闲聊一会儿，陈启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你请客？”吕文心问道。
“当然。”陈启回答道。
吕文心看着陈启：“你会这好心请我吃饭？我怎么感觉你有其他目的？”
“哪有？吕老哥，我就是想感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帮助。”陈启一脸坦然地说道。
“要请客，就带路吧，本姑娘饿了。”吕馨说道。
“吕老哥，你挑一个地方吧。”陈启说道。
于是，三人走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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