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头冠三山,俯瞰旭日晟。”晟,光明,兴盛之意!睿,智也,明也,圣也!
夏晟睿!明盛睿智之意!
夏柳对这些摆文弄字的行当不是感兴趣,只不过听朱由检说起来还很有些含义的,便也就点点头,亲眼见朱由检御笔亲提上那三个字,然后派专人送回北海庄院。
“现在咱们是谁也不欠谁的,来喝酒!”夏柳端起酒杯跟朱由检一饮而尽!
这酒经过小火炉暖过,进入肚肠,暖烘烘的,那寒气顿时被逼退了很多,朱由检脸上红润润的,笑道:“大哥,如此多的困难我们都走过去了,沙俄如果真的十分强大,难以打退,不若把那戈壁之地给他们算了!”
夏柳大笑道:“你刚才还说求和几乎不可能了,现在又说这话,难道醉了不成?我跟你说,沙俄我有办法应付,想占我们大明的便宜,先得问过我夏柳!这几天之内,你就把人马和粮草等物资备好,我亲自带入过去,让那沙俄见识一下大明的实力。”
朱由检呵呵笑了笑,他也明知,这仗还是要打下去的!只是大明的对外战争一波接一波的,他心里有些担心,怕国力无法承受,阻碍现在的改革与发展。
两人喝了几杯之后,便又闲聊了几句,随后夏柳告辞出宫,那小麻雀吃得肥肥圆圆的,唧唧喳喳叫了后,扑噜着翅膀勉强落在夏柳肩膀上。
北海庄院内的下人们、以及护院都正忙着铲雪,这个冬季,雪下得极大,若不铲掉,不仅把道路堵塞的没影了,说不定那几尺厚的积雪连人都走不动了!夏柳心里不禁有些嘀咕,这样的天气如何抵达北方草原,边想边径直走回内园。
回到内园才知道,蓉娘带着白露瑶在醉阳的保护下,去了香山的安善公主那儿。
香山山庄内,安善公主小院中,大雪琼玉若花般洒落,古典朴素的院落,透露着肃穆宁静的气息。而那雪白的院落之中,几枝枯梅,正孑然独立!在这寒冬之际,谁不拥被裹棉,偏这枯梅透露着几分的傲然,尽力舒展着腰肢,英姿飒爽之中,也平添了妩媚的风采。
一袭绿衫,衬着高挑纤秀的身影,与那枯梅静静地对立!
绿衣莹然,身材修长,白嫩的脸庞并没有因这寒天而变得苍白,反而似桃瓣一样润嫩。长长的秀发垂落在腰际,鬓若刀裁,身姿玲珑凸凹,细杨柳腰束得盈手可握,极为诱惑的娇躯峭立院中。在这份冰天冻地的天气里,却把人的欲望给冻得没影了!看到那身影,更有一丝的冷峻。
姬醉阳的彩衣术,已然达到了最高的绿衣境界!
房间内,蓉娘正握着李秀的手,嫣然笑问道:“公主,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你跟我们相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
安善公主李秀脸上有些微红,眼光闪烁,说道:“其实”
不等安善公主李秀说明白,白露瑶插嘴道:“秀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现在闹腾的我们都睡不着觉!”
李秀带着歉意的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当时我也是一时气愤,这手腕的伤,是被那瓷杯划破的。”
“瓷杯?”蓉娘奇道:“当时相公说了那些话后,就出去了,后来手腕的伤”
李秀点点头,便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随后神色有些黯然,悠然叹道:“蓉夫人,既然他如此认定我,我也无话可说,我们以后还是不相往来的好!我李秀虽然现在成为阶下囚,但也不想高攀豪门,你们对我的心意我李秀也铭记在心,绝不会有丝毫怨言的!”
原来是这样,蓉娘总算是把事情给问明白了,笑道:“你放心吧,相公他只是担心我们,他对你的了解也不深,有所误会也是在所难免的!我回去后再多劝劝他,咱们这姐妹还是有的做的。”
“对啊!秀姐姐你别往心里去,以后不理他就是了!”白露瑶也趁机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