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在她走出门前抱住她,笑嘻嘻道:“小诗诗!有没替我担心?”
程诗珊虽然自己已经是夏柳名义上的女人,但夏柳对她还算规矩,除了那一次在客栈的接吻外,从来没有身体接触,顿时心如鹿撞,说不住话来。
温玉软体入怀,夏柳邪火升了起来,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小诗诗!你怎么老是不说话?太文静了可不好!”“我我又不知道跟你说什么!”被夏柳这么挑逗,她双颊如火烧,低声呢喃道。
“是啊!咱们是两个层次的人,有代沟啊!不过等你嫁给我以后,嘿嘿!就会有共同的话题了!”说着,嘴唇已经凑到程诗珊的樱唇,魔手则不规矩的游动起来。
程诗珊嘤咛一声软在夏柳怀里,身体渐渐发热,双舌缠绕在一起,互相吮吸着。
“大哥!”朱由检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程诗珊立马从夏柳怀里挣扎出来,满脸通红。夏柳两次与她亲热都被人打搅,真他妈郁闷,但这信王来看自己又不能不给面子,只好笑道:“啊!是由检兄弟啊!”说着把门打开。
朱由检见程诗珊在,微微一楞,看情形就知道自己坏了别人的好事!神情有点尴尬“大嫂也在!我刚刚看到白姑娘的!以为”夏柳只跟他介绍过程诗珊,所一直认为程诗珊才是夏柳的正室,而白露瑶是小妾,刚刚看到白露姚跑出去,还以为房中没人的。
这臭小子,就不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妈的,死脑筋!夏柳心里一阵臭骂。
程诗珊早羞得无地自容,不过还是镇定的答道:“贱妾正在与相公谈些事情,王爷与相公谈吧!贱妾告退!”
看着程诗珊袅娜而去,夏柳一阵赞叹,这份上得了抬面的镇定功夫,也只有她这个受过礼教教育的大小姐才能具有。
“兄弟!你没事乱闯什么呀?咱们夫妻生死离别一场,正想好好亲热呢,这都被你搅黄了!”一看再没别人,夏柳毫不客气的笑骂道。
朱由检终究没夏柳那么厚脸皮,脸颊微微发烫“大哥,这个我实在是无心之失”
夏柳一笑,把他拉进屋“兄弟,跟你谈件事儿!”
“哦!什么事情?”
两人分别落座,夏柳理了下头绪“是这样的,我想在京城买一块地,专门种花!这京城的价格规矩我也不知道,你派个人帮我办一下。”
“买地?”朱由检想了想“我在京城外面有一座皇庄,是圣上送我的,平时都给佃农耕种,大哥不如就用皇庄的地种花吧!”
还有这种好事!不要白不要!夏柳立马收入囊内“另外,我觉得那个来报信的卖花女不错,我想把这花地交给她打理!”
“哦!那女子看起来确实挺镇定自若,这件事我派人去办吧!”
夏柳摇摇头“这事我来办!你先派人跟那些佃农打个招呼吧!我过几天就过去看地。行的话就用那地了。依琴那边我来处理。”
朱由检哪里想到他实际上也是在打依琴的主意,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这两兄弟人都不错!不过人好也不一定就能当好皇帝啊!那个木匠皇帝朱由校人既和善又热情,但偏偏什么事情都交给魏忠贤那个死太监!只知道做木活!妈的,一定要找机会把姓魏的赶下台!要不然老子在京城的香水生意还有可能做不起来。
“兄弟,这一天一夜让你们担心啦!大哥我也是不小心,被那太监撞上,不过还好,有你这王爷的名字挡着,大哥我在里面也还好,有吃有喝,下午才有机会回来。”在皇宫里的那些风流韵事可不能透露给这个王爷,要不然老子这花花大神的面具就穿帮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公公叫什么名字,我派人送点东西过去,也不枉他们待大哥一场!”
“呃!这个就不必了,兄弟,这事咱们以后再谈。你还叫上老陈,让她驾车带我去花圃。依琴肯定也在担心,我过去打个招呼,顺便把种花的事情也交代一下。”
朱由检虽然奇怪他刚回来就要出去,也没说什么,忙找来赶车的老陈。夏柳心里则是在担心,这都一天一夜了,自己从那姓李的太监处偷跑出来,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找依琴麻烦!妈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那就惨了。夏柳心里想了想,又让朱由检派几个侍卫跟着自己,万一碰上,自己也能对付,不像上次那样差点失身。
很快赶到依琴的那片花圃,花圃被践踏的不成样子,脚印杂沓。夏柳心头一跳,冲进小屋内,小屋里一片狼籍,没一个人影。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真的被老子猜中?夏柳想到依琴落入那几个锦衣卫手中,顿时又急又怒,妈的,谁要是碰她一根指头,老子就把他宰了!
那几名侍卫都是朱由检的贴身侍卫,经验丰富,武技高强,看出情形不对,立马分头查看。
“夏公子,那位姑娘是被江湖人挟持走的。”其中一名侍卫走进小屋恭身道。
什么?难道不是锦衣卫?夏柳跳了起来,他认得这个叫诸葛弘的侍卫,盯着他道:“你说什么?是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