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的马寒也彻底燃尽最后那点耐心,半真半假的作了个揖后,也径直离开。
“擦得!”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何彪一个人,向来走到哪都特别注意形象的他无法控制的爆了一句粗口。
“伍北,又是伍北,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跟他扯上关系,既然你有份参与,那就想辙把事情给我控制下来!”
揉搓两下明显靠后的发际线,何彪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满脸堆笑的开口:“小伍啊,我是你何哥,存我号码了是吧,有点疑难杂症想听听你的意思..”
晌午时分,虎啸购物中心附近的一家火锅店里。
伍北一边抽烟,一边微笑着听金万腾碎碎念念的吐槽。
“兄弟你说句公道话,我姐夫这不纯纯的胳膊肘往外拐吗,我啥啥没干,死活就让我充当冤大头,拿我跟马寒当成一类人了。”
金万腾唉声叹气的倒了一杯啤酒骂咧。
“老金啊,你绝对是我见过最有个性而且岁数最大的官二代,这事儿甭管是不是你做的,既然有和解的可能,为啥非要闹僵呢,马寒图的就是一口气,你先答应下来,后续哪怕不赔钱、不道歉,他还能咬你不成?”
伍北哭笑不得的翘起大拇指。
“你说得不对,我一旦点头就意味着我就是罪魁祸首,事情结束我姐夫不得骂死我啊。”
金万腾嗓门嘹亮的强调自己的想法。
“现在呢?他会夸你还是咋地?”
伍北很实诚的掏出手机,翻出来通话记录努嘴:“喏,你前脚刚从警务局出来,他后脚就把电话打我这儿了。”
“他啥意思?”
金万腾眨巴两下大眼珠子。
“能有啥意思,肯定是想息事宁人呗,你也知道他是下届最大的热门人选,这节骨眼上闹出来不好的舆论肯定不沾光,况且也没多大点事儿,要我说,咱先来个缓兵之计,完事腾出来功夫,我再陪你好好的当把福尔摩斯,彻查背地里捣鬼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咋样?”
伍北语重心长的规劝,在听明白何彪的意思后,他其实也特别为难。
透过简短的接触,他能感觉出来金万腾虽然是个混不吝,但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通俗点说就是头倔驴,想让他服软的可能性并不大。
“诶我服了,平常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号称大拿巨孽,怎么一到事上立马变成软脚虾,行行行,等我上个厕所,回来咱俩再从长计议吧。”
金万腾毛躁的揉搓两下后脑勺,拧着眉头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