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拿了一个鸡腿,塞进南楚王嘴里。
南楚王顿时被堵住了嘴。
谢远淡漠地说:“我没有再惦记谁,只不过多年来已习惯孑然一身,王上去操心小七,别操心到我这里。”
南楚王叹气,拿着鸡腿吃,“好吧好吧,我也不敢操心你,孤不说了。”
有人来到谢远近前,贴着他耳边说了两句话,谢远微愣,点头,“我知道了。”
他说完,站起身,向外走去。
南楚王“咦?”了一声叫他,“谢兄,你去哪里?”
谢远头也不回,更不回答。
南楚王嘟囔,“这一个两个三个的,说走就走,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嘛。”,他说完,叫来一个内侍问:“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太女与太女夫走了不说,谢先生也走了?”
内侍应是,立即去了。
苏容与周顾来到宫门口,见到了她商队的掌事儿与太子派的护卫统领,其中有太子亲卫云岸陪同。
云岸见了苏容与周顾,立即拱手见礼,“太女、四公子。”
云岸没如众人一样称呼太女夫,而是依照旧时的称呼,以示亲近。
苏容惊讶笑问:“云岸,太子殿下怎么派你来了?”,她扫了一眼,“几十车东西?是什么?”
云岸低声说:“是珍敏郡主的私库,王上交由太子殿下派遣属下等给您送来。”
苏容挑眉,“我娘的私库?”
她问:“她当年有这么大的家底吗?”
“珍敏郡主受宠,有德瑞太子留给郡主的东西,也有德瑞太子妃的嫁妆,还有郡主得先皇与太后封赏的产业,这些年,陛下没有将之充没,一直派人打理,所得之利与私库里的东西一起,都送来给您。”云岸解释,“当年郡主没能嫁来南楚,和亲大魏自然不会陪嫁什么好东西,故而东西很多。”
苏容点头,命跟出来的凤凌带着人将东西收入她的库房,然后请云岸与护送的首领极其商队管事一起入宫。
她没再回宫宴,而是又询问了云岸一些话,比如陛下的怎么想起来要将这些东西给她的,她在大梁时,陛下并没有提,比如又问太子与端华可好等等。
了解了一番后,苏容吩咐人送他们去安置,然后接了云岸给的太子书信与帐本,与管事儿给的端华的书信和礼单,与周顾一起,向住处走去。
回了住处后,内侍掌了灯,苏容与周顾坐在桌前一起看信。
燕回声的信十分简单,写明了珍敏姑姑的产业,毕竟属于大梁皇室,已收回,但以往盈利与她的私库,都悉数给她,然后又说,下次别送那么多礼给端华了,若有喜人的物事儿,送她一二就是,免得她又是高兴又是犯愁还不起你的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