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州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的玩具,用指甲掐住徐绍常左侧的乳`头,揉弄起那发硬的肉粒来。他听到躺着的人发出痛叫,就更是恶劣地用拇指的指甲嵌住肉粒的顶端,往下将之压得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这种玩法算不得有多少痛苦,状元郎的声音很快就被吞没在他紧咬的牙关里。
见徐绍常没了反应,陆亭州也失了兴趣。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齐整,没什么威胁,这般玩法看来讨不到多少乐趣。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偏过头,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房间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那一对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劈啪声。烛火映在陆亭州脸上,照得他双眸里星星点点,闪闪发亮。
【挠了一下午脑袋,决定先去恶补一下古风文用语_(:зゝ∠)_】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看到陆亭州手执烛台走到身边,徐绍常立刻嘶哑着嗓子冲他吼叫起来。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他一脸的不怀好意,薄唇含笑,却叫人脊背发凉。
可陆亭州天生的好皮相,哪怕半边身子隐在暗处,烛影幢幢照得他脸色明暗不定,也自有股邪肆的风流。
徐绍常呼吸一滞,倒不是为了眼前人那精怪般的蛊惑面貌,而是那淌着蜡泪的一双红烛在白玉般的手中,偏向了他的胸口。
晶莹的油滴从火苗下蹿出,沿着粗圆的红烛柱身,颤颤巍巍地往地下滑去。哪怕陆亭州的手再倾斜那么一丁点,滚烫的蜡油便要滴在徐绍常赤`裸皮肉上。
“别!我求你!别……啊!”
徐绍常吓得大喊大叫,手脚也跟着踢打,想要挣脱绳索,或是推开面前蛇蝎般心肠的俊美公子。这举动反而摇得他身下的大床吱呀地晃了晃,陆亭州故意惊呼一声,手腕往里翻转。
一大滴烧化了的蜡油就落在了状元郎的右乳旁,这下,便和左侧被玩弄得红肿的肉粒对称了起来。徐绍常成了陆相门生之后哪里再吃过苦头,区区蜡油滴身的痛苦竟让他嚎得如被宰的活猪一般。
“中看不中用。”陆亭州蔑笑,眉眼间的阴郁却是散了不少。他心情好时,笑一笑便像是能从身上放出光来。
这陆公子脾性古怪,竟以折磨旁人听其惨叫为乐。徐绍常越是挣扎越是痛呼,陆亭州便越是欣喜,苍白的脸色居然也隐约透出些许红光。
他的手腕每抖上一抖,徐绍常就痛叫一声,到最后,徐绍常的声音微弱下去,反倒是喑哑的呻吟声多了起来。
本来能烧上一天一夜的红烛没一会就去了大半,深深浅浅的徐绍常的胸腹上结成了硬块。蜡块底下皮肉又烫又痛,而边沿被扯紧的皮肉则又疼又痒,偏偏双手被缚,徐绍常是揉也不成挠也不成。
最叫他心里蹊跷的是那疼痛中竟有丝丝缕缕说不清的快意。他只庆幸那可恨的陆亭州心思全在折磨他上,没有发觉自己下`身那孽根此刻竟抬了头。
“久闻状元郎精通书画,今日机会正好,可要好好请状元郎为我作的这红梅图指点一二。”陆亭州笑着开口。语气真挚得几近真心,若是只闻其声,还真会叫人以为他是在请教作画的技艺。
“我呸!”徐绍常顾不得礼数,抬头就向陆亭州淬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