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瞥了一眼亮闪闪的银行卡,眼瞧着就顺了毛。被祁思源搂回怀抱时,他又琢磨过味儿,拖着哭腔儿问:“您家两位老爷子干嘛那么热衷生孩子呀?”——“萧叔在文革时留了残疾,一辈子没结婚。最近两年身体都不太好。我爸最后就想出这办法,无论男女都姓萧,算是给怹留个后人,当是为怹冲喜续命。你就放心吧,老爷子早就把养孙子的钱留出来了。”
狐狸捏着卡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塞回到祁思源手里:“把卡还给老爷子,绝对不能收。我不卖孩子更不是收费配种的。”——“老爷子绝没有这个意思,是怕将来孩子都在咱们跟前,房子不够住的。再说老爷子给出的东西,让怹再收回去,是嫌少还是打怹老脸?”
狐狸伏在师父怀里挠挠下巴,稍后道:“您可以这么和老爷子说:等孩子降生后,以怹做爷爷的名义,给孙女存一笔终身领钱的保险。将来孩子无论到什么时候,永远能记着她这份身价是爷爷给的;别人抢不走。而且将来要您申报个人家产纳税,这项收入也是不在列的。”——“我的宝贝儿,你可太高明了,我怎么忽视这个事儿了。老祁家有你进门掌家,真是祖宗积德。”祁思源捧着狐狸原地转了几圈。
春节之后,蒋敬璋通过薛昌华、余继堂等人助力,拿下了梅花戏剧节庆典主办场地的订单。本届戏剧节包括梨园得奖者,更有影视文艺界众多新老明星参与,真正是一派百花争艳的兴盛景象。
主场设在二期建筑六层的多功能大厅,无论是颁奖、汇报演出、灯光音响、餐饮休憩、休闲购物、商务洽谈,雷金纳德都有着得天独厚的实力。
晨会兼行逐岗逐点检查审看之后,确保无误。蒋敬璋耐不住好奇,决定跑过去过过戏瘾。他卸下工服装扮,换成毛皮花纹衬衫配黑色暗条西服,摸出余继堂送的贵宾席请柬;自以为不显山不漏水的往主场这边而来。
未料刚从玻璃穿廊里出来,就被警戒线外的闪光灯晃得眼前昏花。人群中不断响起猜测与论证的说话声,更有小报记者竭尽所能的伸来话筒,请“霍先生”讲讲正在接拍的新戏;还有更大胆的问“霍先生”与某某女明星拍拖的进展···
蒋敬璋一概报以微笑摇头,径直走进二期建筑大厅。越发令他讶异的是,又有许多人脚下渐渐加速的围拢上来,依旧是刚才警戒线外那些提问。“抱歉,诸位都认错了,我是这里工作人员。”蒋敬璋抬手按了室内梯,背后侧旁的闪光灯依旧闪动。
余继堂亲自下楼来接,帮着挡开许多录音话筒,又有保安在电梯门前拒绝了记者钻进电梯;蒋敬璋才得以突出包围圈。
“我还怕你不来呢。”——“两位师兄盛情相邀,我自然要来撑个场面。只不过···闹了这么一出儿。”蒋敬璋直至楼下盘桓不去的人群。“车轱辘话来回追问我,最近参演新剧如何如何?”
“别说这些娱记和追星族们,就连咱薛师嫂都和师兄说过,你和台湾影星霍建华简直象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余继堂忍俊不禁的笑道。“那些娱记可没吃干饭的,你手里拿着请柬,咱们按电梯亮的又是六层。你就有口难辩,‘说是就是,不是也是’。”——“可我‘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真有那么像么?我一直以为是姐姐阿姨们和我逗闷子说笑呢。”蒋敬璋故意调侃起来。
薛昌华一见蒋敬璋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