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再往驴屁股上抽一鞭子,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干。”蒋敬璋目光闪烁的直盯着师父,故意弯起一个切齿的笑。
祁思源突然意识到,这只狐狸在他没留意的时候,已经学会耍手段玩阴谋了,看他这手借刀杀人,使得多漂亮!真让他这个师父惊喜的诚惶诚恐。
一时间找不出合适对答,祁思源放开控制,让徒弟去盥洗室去洗漱然后先睡休息;他抽根烟再下去巡查。谁知手机竟然像有感知似的,突然间响起来。祁思源抓起手机看,不觉一惊,居然是隆澔的手机号码。
“隆董。”——“思源,我是沈赫筠。隆澔出了点状况,半年之内恐怕不能酒店工作。刚才已经和我讲定,即日起董事会由我全权代理。你明天一早带上相关委托手续,到三院骨科病房来一趟。”沈赫筠的声音一气呵成,竟是没有半分异议之处可进。
祁思源在骤然之间简直是毛孔喷张,直觉体内的气一下子飞散殆尽。“沈董,是否方便告诉我,隆董出了何种状况,我好帮您联系相关医生。”
沈赫筠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大约是走到病房外才继续说话。“今天下午我们从外面回来,经过高速路上一座过路高架桥时,突然有东西坠下来砸在前挡风玻璃上。所幸是我那部车质量过硬,拐了一把轮冲过去了;即使这样,隆澔的腿和肋骨都受伤了。但对面车道上的车,恐怕没那么幸运了。他刚做完正骨手术,这会睡着了。具体的情形,明天见面我们再细谈吧。”
祁思源挂断电话,抱着胳膊闭目冥想目前需要立即着手的事。蒋敬璋洗漱完出来,见师父仰靠在沙发里皱着眉头一动不动,情知是出了何种紧急事;便如同之前每次那样,站在祁思源对面一个位置上,然后开口问:“有事儿?我能做什么?”
过了半晌祁思源揉揉太阳穴,按着退起身,抬手拍了下徒弟:“的确是个事儿,不过都得等天亮之后再着手。你今晚就睡在这儿,明天一早sara上班,我会交代她协助你,代为主持经理会。隆董病了需要住院检查一下,我要去医院帮着找下相关方面的医生。我回来之前,你代为负责料理酒店日常运营事务。”
邵明远的战友摸排线索,又一次找到了蒋敬璋。这一次死的是名叫蒋延承的中年男子,在驾车出城的高速路上,因为六车追尾,死在了救护车上。经查勘取证,发现同车的还有一人,出于不明原因在事发后逃开了,蒋姓男子死于受伤过重并延误救治。然而在此之前,蒋某在雷金纳德酒店门前与人发生斗殴,致人重伤;因此不能蒋某有避祸潜逃的嫌疑。
这次连刑警都半开玩笑说,小蒋经理身上的煞气可真是不小。接连几个案件证据收集,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他又是绝对干净利索的置身于事外。
蒋敬璋有滋有味的抿了口茶,然后一面给刑警续茶一面灿烂的笑道:“您直接说我扫帚星转世‘命硬方人’也行。蒋延承当年为了把我和我母亲赶出门,就请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是九尾狐狸精附体。必定要给家门带来灭门之祸。从我懂事时开始,每到月圆时,我就画小人写上仇人的名字,然后往上扎针···之前被我咒死了一个老太太,想把我骗到城外卖给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