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严打时期,不敢顶风犯事。陈家老太得到消息时,那女人的肚子已经挺得颤巍巍;眼瞧是再想要抹脸不认账都没可能了。咬牙出门顺手摔门,却摔在了女人肚子上,于是被门挤着的陈家公子——佳耀,就喵喵的出世了。陈志新就在儿子的猫叫声中,哭笑不得的给小情儿补了张花花绿绿的证。
飞上高枝的家雀儿也变不成凤凰。陈佳耀是老陈家的香烟后代,根红苗正。佳耀妈是无论如何也得不着公婆的待见,逢年过节不仅不用她回来给祖宗板儿磕头,甚至还要往小草人心口上再戳几锥子。佳耀没上初中,佳耀妈终于被咒死了;但陈老太也被佳耀妈的冤魂顺便裹进了骨灰盒。
世上的事总是前赶后错的踩着巧劲儿。陈志新去贵族学校看儿子时,一对眼睛观花看草闲不住,很快筛出堪称果鲜多汁的主儿--章文娣;之后,香车鲜花钻石首饰,没费太多心思就把人搞上了手。
章文娣就是蒋家那位有着‘皇后命’的大小姐,随母亲改嫁后改了继父的姓。当年打人一拳,忘了防人一脚。章领导被老婆挑唆着,搞得蒋家人散家亡。其后为了进一步往上爬,积极响应上级领导干部深入基层的号召。在一个大雨天连人带车翻进山涧,彻底的钻进了‘基层’。
大堂姐吴俏春,曾经的蒋家正室夫人的光彩经历,在吴氏老家信笺往来中不是什秘密。吴俏春连着克死两个男人,被章家夹着雏兜着蛋的赶回娘家。周遭邻居得知她的‘道行’,都在自家门楣上钉上了一面镜子,用来防止煞气入门。吴俏春在老家被‘照妖镜’照的没法过日子,傍着一个做珍珠养殖生意的老板,窜进大城市。
如今女儿钓上金龟婿,即便女婿已是较有龟龄,毕竟也是多金人士。对这位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女婿,吴俏春提出迎娶要求:穿金戴银、风风光光。因此陈家在中西两样婚礼之外,另外加办一场答谢晚宴。
换了自己衣服去员工通道出口打卡处,迎面遇见了工程部经理庞自强和新提职的前厅部经理丁戈。饭店的人谁没存着半肚子的荤段子黄笑话,这两个人就更是无黄不张嘴。蒋敬璋知道是免不了被打趣,索性迎上去招呼。
“小蒋,行啊,真给咱哥们儿长脸!即使是代理级别,也是咱们酒店建店以来最年轻的经理。”难得见到庞自强正儿八经的说话,蒋敬璋晃有见到羊上树的感触。
庞自强是念恩知情的人,工程部作为二线工作部门,薪金福利评奖考功,从来争不过一线;脏乱累险永远都少不了工程部。但昨晚抄检工作中,蒋敬璋一句话就为工程部表了功,庞自强不会淹掉这份情谊。
相形之下丁戈对蒋敬璋却有戒备,第一天上任就把前厅部踹了个人仰马翻;除了叹息被炒掉的前任运气欠佳,暗地里也明白,自己脸上没长‘爱人肉’让祁思源看着喜欢。
但抬手不打笑脸人,丁戈祭出屡试不爽的荤素不羁开言搭话。“小蒋虽然年轻可做事有条不紊。估计泡软妹子时,也是一招一式丝毫不乱的,软妹子还不爽上天。不像我似的性急,还没插进去就他妈乱滋了。”
“我靠,丁哥,你那两只小眼睛别总盯着别人的下三路。”蒋敬璋指着丁戈的裤子,(那是经理会上手发抖溅上的茶)贼兮兮的笑着“当心意乱情迷了,大庭广众之下跑马(遗精)。”
丁戈呲咪一阵笑,用手指戳着庞自强的经理肚:“当着和尚骂贼秃。我要真能像庞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