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房子的土地,后来收归国有了。再后来,上面把土地分下来,你那表曾祖就得了这块地。据说,你们李家祖上的族谱,就埋在这块地的某一处地方。”
嗯,不错,祖上曾经居住过的地皮,今天又回到咱李家后人手上。
只是李松石看了看周围,心想:难道还得真把这地方全刨了,找出那族谱?
他摇摇头,就算那族谱再怎么珍贵,也是老黄历了,难不成他还能卖族谱?为这瞎折腾,实在不值得。
不是他对祖辈什么的没啥怀**之情,只是,就在今天之前,他还一直以前,祖祖辈辈都是给万恶的地主阶级剥削的苦哈哈的贫农呢。
以前看到那些穿越到民国的小说,他还总是幻想,自己如果穿越回民国,就要做一个伟大的人民斗士,替那些苦哈哈的劳苦大众挺身而出,与那万恶的地主阶级做斗争,打倒那些压在广大人民群众头顶上进行剥削的土豪劣绅。
但没想到,这一转眼之间,他居然就变成了那地主阶层的后代,实在是
无语了!
虽然那曾曾祖似乎还是大善人,曾祖在赌桌上也很“乐善好施”貌似也算得上是赌坛大善人,但怎么听,他对这故事都没啥感觉啊。
李松石的爷爷在他三岁那年就死了,只有点很模糊的印象,从小到大,最亲的也就是爸爸妈妈外公外婆和奶奶。如今,听到那当年的故事,就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找不到任何共鸣之处,实在怀**不起来。
如果是说,那位曾祖是娶十个八个的老婆,一个帮洗脚,一个给按摩,一个吹箫,一个谈琴,一个唱曲,一个夹菜,一个喂饭,剩下几个再跳艳舞,那说不定还能让他有点共鸣感。
比如,民国时期,某位传说中的孙大大,用毕生精力来将loli控事业扬光大,无怨无悔地用一生去迎妻loli,疼爱loli,这么伟大的情操,李某人就会忍不住兴起敬仰之情,有惺惺相惜之感。
李某人对loli没有那种爱好,但鸿钧大大却说了,大道三千,条条皆可相通,皆有证道成圣之望。所以loli控事业与花仙子控事业,也是有相通之处的,可以相互探讨研究嘛。
嗯,话归正题。
却说,李母又和他谈了一些听来的故事,比如,那带他爷爷出来开饭店的表祖,跟那个留下一幢房子和一块地的表曾祖,就没啥关系,因为那表祖跟那表曾祖是不同一个姓氏的。
那表曾祖叫李显才,也姓李,是因为李松石的曾曾祖,娶的也是姓李的女人嗯,虽然在很久很久以前,是禁止同姓结婚的,但在李松石的曾曾祖那一辈,这规矩就没了,反正不是直系成亲就没事。
而那表曾祖李显才,当年跟他的曾祖似乎也不怎么好,也是早早就离开落花村,到李松石的曾祖死时才回来,主持丧事。
只是,他在外乡讨活计的时侯,不小心跟人争执,被打坏后腰了,虽然不碍于房事,却一直没有后裔。也因此,李松石的父亲,才得到这份遗产。
而李松石,也因此才能在这里悠哉悠哉地种着花,呼吸着清新空气,偶尔偷偷看着白牡丹的胸口流口水呆
汗,最后那点,别人却是不清楚的了。
话兴正浓,但,饭菜却上桌了。
菜香飘来,早已饥肠漉漉的两母子只得中断谈话,去前边吃饭。
吃饭的地方是在那幢只有一层高的钢筋水泥楼房下。那里有一间专门待客的厅子,以及两间从没用过的空房。
桌上的菜,材料不多,样式也是不多。
鸡汤是有的梅雨山那家伙,炖了鸡才想起还有条鱼。
另外,还有酱油干炒鸡块,清蒸全鱼,外加两个炒青菜。这些菜式都简单到了极点,就是图个快字,因为肚子都饿了,就懒得搞花样了。那些鸡内脏清理过后就全丢鸡汤里混在一起炖,鸡血就加点盐放那懒得动了。
看到这菜式,李松石叹了口气:“早知道你弄那么简单,直接烧一锅开水,再把火盆和鑵头端上来做火锅不就得了?”
梅雨山郁闷至极,却又无话可说,只得直接开了瓶三花嗯,村里杂货铺就只有啤酒和三花酒卖然后满上一杯,跟李松石干了。
空腹喝白酒,那酒量本就不怎么样的李松石,当场脸就红了。
走到一旁看着众人吃饭喝酒的原青青当即好奇:“石哥哥怎么一杯酒喝下去,脸都红了?嗯,以前也是见有人喝过酒的,都没他变化这么大。难道这酒有什么古怪改天,让牡丹姐姐也喝喝看,如果姐姐脸也变得这么红,不知会变得有多好看”
这丫头在那转着古怪心思,想着怎么把酒灌到牡丹根下,又担心弄坏了白牡丹的花身本身,小脑瓜子转啊转的,也不知想出了什么馊主意。
而这边,众人就动筷了。
由于梅雨山等下还等开车回去不宜喝酒,所以喝了一杯就禁了。那老村长想拼,李松石只得顶上。
只是,李松石喝了几杯,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今天酒量似乎变好了?除了第一杯喝着有点难受,后面这些酒喝下去,感觉除了肚子胀一胀,热一热,就没啥了。
却不知,他的体质,早已在白牡丹的调教啊,不对,是在调理之下,已经变得很牛叉了。
如此酒过数巡,他与那老村长越喝越多,他老妈都悄悄伸手指捅他的腰,让他别喝那么多了。但那老村长酒兴上了头,还在那大声嚷着,要酒到杯干。
看到那老村长也是快醉了,李松石也不想再拼下去他本来就不喜欢拼酒。
于是,回头看看,正好看见白牡丹从门外走进来,就偷偷打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