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皇上吉言,有您这句话,永d一定会没事的!”木离勉强撑着应付乾隆,两人一起对昏迷中的永d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看着永d烧的通红的脸颊,不由都红了眼眶。最后乾隆走的时候说了来此的另一个目的“新月的事,你就先别管了,朕来处理!放心,朕不会轻饶她的。”
木离不知道乾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点头应了,后来派人去打听,才知道乾隆居然给新月下了绝育药,不过依木离看,新月这个脑残可能永远都不会理解她到底失去了什么。木离冷笑,只是这样怎么能够,怎么能够浇灭她心中的怒火呢?她可要新月日日活在痛苦里呢。
不过木离即使现在陷入仇恨也不会忘记现在并不能动她,还得替新月瞒着,遮掩着。毕竟新月马上就要出嫁了,朝廷可不能在蒙古面前丢面子。真希望她快点见到她为她挑选的夫婿,一个暴虐的鳏夫,呵呵,警告,永远不要得罪一个宠溺孩子的母亲。木离恨恨的想。
不过,这当然还不够,因为以前的不必要的仁慈,所以选的嬷嬷都是孔武有力且贪婪成性的,虽然免不了会被讹取钱财,可谁又能说这不是破财消灾呢,现在的木离怎么还会有如此的好心呢?所以,换成今天被抽的两位嬷嬷如何,我想嬷嬷们不会有异议的。
晚上的时候,永d的体温还没降下来,曾一度高烧的说起了胡话,毛巾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刚贴上去就换了下来,冷水已经不管用了,在木离的提议和太医的反复论证下,终于换了烈酒擦拭,总算控制住了不断攀升体温。否则,在这么烧下去,即使救回来也得烧成了傻子。
坤宁宫灯火通明一宿,永d的体温不断下降,克善那边回报说也降了温,木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无不庆幸自己早在太后来探望的时候把闺女丢给太后,否则现在会更乱。
凌晨时分,太医终于回报十二阿哥体温正常,已脱离危险期,木离突地呼出一口浊气。总算,总算,老天待她不薄。正打算怎么孝敬神佛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心腹大宫女罗羽脸色发白的进来。
“启禀娘娘,娘娘料事如神,果然有人趁乱动手脚!”罗羽有些慌张:“奴婢看见有个自称是在克善世子住处的伺候的小宫女在克善褥子底下放脏东西。”
要没有人动手脚就不是皇宫了,木离讽刺的一笑:“人呢?”
罗羽闻言脸色一白,急忙跪下:“请主子娘娘责罚,奴婢办事不利,让那小宫女撞柱子上死了。奴婢没想到她那么大胆,奴婢有罪。”
忍不住用手敲击桌面来保持思考,木离头痛的揉揉眉心,一晚上没睡让她的大脑转动的有点慢,看着地上跪着请罪的罗羽,不由的有些烦躁。
“你先起来吧,那个脏东西呢?”
听皇后这样问,罗羽连忙将东西盛在托盘里呈了上来。木离没傻到用手去碰,招来太医一看。
李太医内心无限悲催,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撞见了什么!撞见了什么?后宫阴私呗!这是他能知道的吗!能吗!
表面很淡定,内心很咆哮的接过来仔细一看一看,完了,他奶奶的好想哭,这谁这么缺德哟,这是要了我们几个太医的九族的人命啊!这人可缺了大德了哟!
“回娘娘,这是感染了伤寒的人用过的不洁之物,臣,建议请立刻将碰过此物的人隔离观察,确诊有无感染!”
这里说的伤寒可不是感冒,而是性质恶劣的传染性疾病,稍有不慎便会被感染。木离连忙安排人手,该隔离的隔离,该检查的检查。该消毒的消毒,总算发现的早,而且病原体较少,没有人被感染。
这时木离才明白幕后之人的用心险恶,本以为,那人只是害克善好让自己受到牵连,没想到竟是要将永d一并除去。无论如何,他俩挨得那样近,永d身边防的严,但克善那边若不是特别暗中盯着,指不定就被钻了空子了。而且两边的奴才们也是来回走动,就算不走动,可是伤寒可是连呼吸都会成为传染渠道,谁又能防的了空气呢。
木离暗恨,皇上太后震怒,下令一定要测查此事,可是线索在那个死了的宫女就断了,经查实,那宫女三年前进的宫,父母一年前相继离世,更无其他亲族好友,她本人也确实在克善的院子了做粗使宫女。
调查一时陷入了僵局,而就在这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十二阿哥永d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