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贺小伍把阮祺的长裤、内裤都脱下来扔到了地上,他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拉着阮祺的手,引导他伸进自己的裤腰,让他摸他的东西。
“啊……”一碰到贺小伍的东西,阮祺就吓得缩手。贺小伍的也太、太那个了……跟他的比起来,自己的简直就是豆芽菜。贺小伍隔着裤子按着阮祺的手不让他退出来。
他贱贱地在阮祺颊边笑:“是不是很大?”
阮祺“哼哼”两声,哪里回答得出来。
贺小伍舔舔嘴唇,而后低声说道:“别担心,你吃得下的。”
阮祺恨不得马上逃跑,又羞又怕,贺小伍在他掌心里磨了几下,低喘道:“别光是握着,动起来。”
贺小伍沉甸甸的分身就像活物似的,在阮祺手心里脉动,摩擦,他被迫摸着它,摸着它的形状大小,它上边的褶皱,青筋,它的温度——贺小伍的。小五的。
想到这里,羞臊里渐渐带上了说不出的甜蜜和失而复得的动容,阮祺的手终于笨拙地抚弄起那根来。
“小白兔。”他们互相抚慰,贺小伍喘着气叫了一声。
“嗯……”阮祺被绞着腿,这会儿只能压抑着呻吟尽量保持镇定。
贺小伍盯着他湿乎乎的陷入情欲的眼睛,忽然勾嘴说道:“小白兔,白又白,脱光裤子搞起来。”
“……”
流、流氓!
两人下午在家里厮混了半天,阮祺被贺小伍摸得去了三次,最后一次终于伴着吟叫哭着射了出来。
两人都已经脱光,阮祺射完再也没力气帮贺小伍摸摸。贺小伍那根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正是要发未发的时候,他喘了几口粗气,抱着阮祺转过去,再一次让阮祺背对着自己。
他把他屁股拖到自己腿间,用低沉诱惑的嗓音在阮祺耳边说:“乖,腿合拢,别动。”
阮祺泪眼朦胧,紧紧张张地夹紧腿:“你要干什么?!”
“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贺小伍握着自己的东西,将它插进阮祺大腿的嫩肉,阮祺顿时惊呼了一声想逃。
贺小伍把人按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一口:“我说了不进去就不会进去,就用腿,别怕。”
“可——”
这时候贺小伍已经无耻地抽插起来,他一边摇腰一边问:“要是我被憋坏了——你以后怎么办?啊?要么你移情别恋去找别人,要么就得守活寡,你想这样吗?”
小白兔被唬得不敢再乱动,这会儿他脑子还乱乱的,哪里还能去计较贺小伍是不是胡说八道。贺小伍在他腿根抽插,插得他腿间的嫩肉又热又痒。那根巨物还不时地擦过他的囊袋,贴在他的性器上摩擦,操得他又不能控制地起了些反应。
“你下去一点、贺小伍、别、别碰到我那里。”
“哪里啊?这里吗?”粗大的玩意儿恶意地顶过肉球,欺负阮祺使用过度的小巧,阮祺低吟一声,才要生气,贺小伍又接着说,“我喜欢你,阮祺。”
……
这种时候突然改话题,也太狡猾了吧!
好一会儿贺小伍才射出来,搞得阮祺满腿都是。他给擦了擦,安抚了一下阮祺的情绪,两人腻腻歪歪黏在一起,多年不见,又惊喜地再会,躺在沙发上有说不完的话。但只躺了半个多小时,五点过的时候,贺小伍便依依不舍地放了阮祺爬起来。
“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在家玩吧。”贺小伍捞了自己的裤子麻利地往屁股上套。
“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过来。”
阮祺跟着爬起来,抱个抱枕挡着自己早就被贺小伍看光的某些部位。他不知道贺小伍这个点还要出门干吗,好奇地问:“你要去哪里?”
“我该上工了宝贝儿。”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