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左家,好似有动作了。
这几日,左家招了不少仪真县城里的闲帮,要做什么不知道,但这些闲帮都拿了左家的钱,确实不假的,明面上说是要县城安泰。
闲帮说得是保县城安泰,可不仅是邀酒大会。
难道是跟他秋后算账那一招,对着来的?
穆继宗一时还无法确定,但是看看左家那少年郎目中无人的样子,暗暗骂了一句竖子。
他看着左迅还转着那只玉扳指,直接道:“看来咱们左少东家,又要出钱帮五景酿抬身价了!”他说着,拍了一把娄康的肩,“只怕回头五景酿这大槐树下更热闹了!”
娄康脸色一黑。
元和黄最受五景酿的影响,穆继宗这话,直接把西风液和五景酿绑到了一起,拉到了元和黄的对立面来。
三人之间清风吹过,又风云翻涌了一时。
左迅暗暗冷笑。
他直接将手上的扳指摘了下来。
穆继宗脸上笑意闪过,一副果然中计的表情,娄康的脸色可就更黑了。
但是这一次,左迅没有把扳指向后一扔,反而叫了小厮,“把这扳指收好,我要同两位老板打个赌,若是我输了,就把这一只,和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给两位老板送过去。”
那两人莫名其妙,娄康却着意看了那扳指一眼,“打赌?赌什么?”
“别紧张,小赌而已。”左迅道,“就赌这五景酿,第二次排榜,能不能排进前二十八名。”
第一次张榜,五景酿和栗子黄排在第三十八名。
一般来说,第一次排榜基本上奠定了之后的名次段位,后面上下浮动不会超过十名。
现在左迅要赌五景酿能排进二十八名,这几乎不可能。
娄康一听,就晓得这左少东家非要力挺五景酿了。
他道:“这赌当然可以,只是左少东家不要插手才好,咱们就看着那五景酿自己玩。”
他这么一说,穆继宗也回过了神来,“对,咱们都不插手。”
左家要是力挺五景酿,为五景酿代为宣传,那这五景酿排进前二十都有可能。相反,若是元和黄借机打压五景酿,让五景酿这找酒的招数玩不起来,元和黄满街的杂耍可就得利了,对于秀春酒来说,又是一大冲击。
三人各怀心思,又都知道彼此的心思。
左迅直接应了下来,娄康也说没问题。
他说完才想起,那左少东家还没说他赢了当如何,虽然五景酿不肯能挺进前二十八名,但是万一走了狗屎运排了进去,左家开出什么金山银山的条件,他岂不是亏死了?
他问左迅,“我二人输了当如何?”
穆继宗也看了过来,笑道,“这事还是早早说定的好。”
左迅可有可无地摊摊手,“若是二位输了,也各出一队人,替五景酿找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