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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收留人居然被上(1 / 1)

冬日清晨,山间的雾气被难得出现的太阳消散,任玘与屋里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

在门口感受到外面的冷风,任玘拢了拢领口,把柴门扣上,背上竹篓就往山上走去,踏上一条他不知走了多少遍的山路。延着这条路任玘又走到了那棵大树下,他望着枯朽的树皮半晌,随后把竹篓放地上便在树下坐了下来,背靠在树干仰着头望着树叶间透进来的斑驳碎光,轻叹了一声。

他还是想不通他怎么就奇怪的穿越了,什么预兆都没有出现,就只是照常走着回家必经过的街道,都已经快走到了小区门口,可再转眼,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的从这棵大树中出来。

本来胆子就不大,当时他看到前后都是密林的时候,恐慌的抹着眼泪动也不敢动,跑也不敢跑,呆呆的在这大树下站了好久。直到临近傍晚,遇到一位采药归家穿古装的老婆婆,交流一番后才得知原来这不是他待的年代,甚至还不是历史上有的朝代,他反应半天才明白他这是穿越到一个陌生的世界。

但至少很幸运的是,在老婆婆知道他是独自一人无亲无故后,他就被收留下来。

待了一段时日,这才慢慢了解到,他现在所待的山名为虞山,这山上也只有老婆婆一人独居,靠采药卖药务农生活。山下有座小镇,老婆婆都是去往镇上卖药,后来他也跟着老婆婆学着认药采药的贴补着生活。

可惜有次老婆婆去山上一处偏僻地方采药伤了身子,日子不长就去世了。而后他便一人在这山上采药镇上卖药、田里务农和扫老婆婆的墓,再每日来这棵大树下看看是否能回去。就这样,满打满算的差不多过了一年,这棵大树还是没有动静。

而屋里那个人……

就像里穿越有定律一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出去,都会遇到受伤的人。

那时他正采药,就在山坡草林间遇见这晕倒的男人,看男人身上衣物像是被利器划破,伤口遍布,他实在不忍心,于是便把男人带了回去。但男人身体也过于强健了,跟大夫说的需要躺在床上休养一两个月完全不一样,不仅第二天就能下床,而且伤口还愈合结痂了。

可就是一直没有跟他说离开这话……

也不是他故意想撵人,毕竟有个人像是朋友一样陪着他,他还是很欣喜的,况且男人像个仙人一样特别好看,但偏偏就是因为那长相气质看着像是里那些主角一样,他也不想过多招惹麻烦,只想着这棵大树能再次显灵把他带回去……

可男人一直不提离开这话,他也不好意思去问,眼看住的越来越久,这都快两月了,男人还是不说离开。

要不……今晚问问吧?

想到这里,任玘拿起竹篓背上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落叶,从大树后面的山路往上走去。

“吃饭了。”

任玘把菜端上桌朝厨房外的院落喊着。

院落里一位躺在藤椅上的俊美男人闻声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原本闭目长相有几分锐利冷清,睁眼倒是无欲澹泊的温和模样,一头披散长发身着松垮青衫倒不显邋遢,反而如玉山倾颓那般。男人跨过门槛缓缓走到厨房里那张老木桌前坐下,他没看今天做了什么菜,只把目光看向灶台旁正洗着筷子的任玘。

洗完筷子的任玘过来坐在板凳上,把筷子递给男人时下意识看向对方,他没想到男人那双好看的浅灰眼睛也在看他,对上目光,不自觉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你想问我什么?”

仿佛是为了应和男人如仙的长相气质,男人问话的声音也如山涧澧泉潺潺,清湛澄明。

听到男人说话,任玘愣了一下,觉得男人是不是看出来他想让他离开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顿时垂下头看着碗里的米饭,握筷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磨了片刻,才断断续续道,“裴玙……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

“你的伤已经好了,我这里是不是有些委屈你了?你……有想过回去吗?”说完任玘松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终于把话问出来了,从救了男人到现在,除了知道这人名字叫裴玙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他都不知道他与裴玙是怎么能相处到现在的,至今他和裴玙都没说几句话,就是他想说,都会被裴玙看向他的眼神吓得发憷。

裴玙哪都好,就是看他时那眼神太像看死物一般,弄得他本来很想打听外面是怎样的,都会因为裴玙这目光而熄了声。日子久了后,才发现裴玙看什么都是那样,他也就……好吧,他还是没习惯。

裴玙垂眸看向那脸快埋在碗里的小人儿,感觉到任玘有些紧张,只是不明白任玘为何紧张。他缓缓道,“为何我会委屈,我们是夫妻,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又回去哪?”

“嗯?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是夫妻啊……”任玘怔怔疑惑道,他被这话搞得有些懵,本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茫然地抬头看向对方,只看到裴玙的脸依旧是一副温和模样,不似说笑,他怔住了。

“我们是夫妻。”裴玙看出温玘的疑惑,又道:“我只是遵循。”

“遵循?”任玘更不明白了。

“嗯,你与我有很深的渊源注定,我也只是遵循。”裴玙依旧不紧不慢的回答着,看到任玘惊讶的表情,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看到任玘时的惊讶。

是的,惊讶,他难以理解为何自己会有惊讶的情绪,没有人间七情六欲的他,却偏偏看到任玘时感受到了,随即又因为任玘无端出现了好奇这样的心绪,这一层一层递进的情绪他来不及探究,只被任玘与他牵绊的渊源过于深厚而疑惑,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他的妻。

因为这个唤任玘的人,让他本不该有的感情心绪突然出现,或者说,由此诞生。

也因此,他留了下来。

任玘望着怔神的裴玙,觉得裴玙说的话好奇怪。他想过裴玙听见他说的话顶多会回一句不想离开或者离开,怎么会冒出来他们是夫妻这话。

又转念想着,裴玙是不是想找一个借口留下?那这样就说的通了。

觉得自己想明白的任玘抿嘴笑道,“你别胡说了,你想留下就留下,不要扯这些奇奇怪怪的理由了,我们不是夫妻。”,

显然这人没理解到位,只听裴玙说道。“小玘,如果你所说的我们不是夫妻需要落夫妻之实才会成为夫妻,我也会尝试。”

“嗯?”任玘被这一段话绕不过来,只觉得裴玙怎么越说还越演上了。他一时间脑海里涌过在现世看的那些。

难道说?裴玙是有什么不得已需要伪装夫妻隐瞒身份吧,看裴玙就知道他肯定是主角那类的,受伤也是有仇家吧,是需要避仇才想着这样?比如仇家到这里寻裴玙,结果派来的人发现这里没有,只有一对农户夫妻,然后裴玙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什么什么的。

完全没发现把自己纳入人家妻子哪里不对的任玘看着裴玙那主角般的样貌气场,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他看向裴玙的眼神越来越肯定,点头说着。“嗯嗯,你吃饭吧。”

“好。”

入夜任玘在榻上铺着床,这床本来只有一张,从裴玙住下来后,就用一块布挂在梁上当作帘子隔成两张床用。正铺床的任玘没听见靠近床边的脚步声,他只感觉身子被突然翻转压住,接着就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凑的越来越近。

“唔唔……”

来不及反应就被攫取呼吸的任玘睁大双眸看着凑的极近又冷清的眉眼,立马双手拍打推拒着撑在他上方的男人肩膀,摇着头想摆脱男人的唇,却在摇头时唇齿张合间让男人找到机会,舌头伸了进来,吻的更深。口液从嘴角溢出,呼吸不过来的他推拒的双手渐渐失了力垂在两侧,等裴玙放过他双唇之后,他还没缓过来。

裴玙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任玘脸庞摩挲。手上细腻的触感传来,看着身下的人发丝凌乱,脸庞微红,眼雾朦胧,因为深吻让殷红双唇张阖在这寒屋呵出热气。

任玘是美的,面相是随性子一样是个温柔的相貌,但温柔中又总是无意间透露一丝妩媚,或许是那双像山间狐狸的眼,眼尾上挑,没有多少灵动,反而双眸含着春情。

这是他的妻……

裴玙想着这段时间两人像是人间夫妻的一举一动。

还不错……

他俯下身学着人间夫妻模样,舔咬着任玘因为躲避露出的纤长脖颈,手掌伸进衣襟中抚摸着那细腻的胸膛。手掌一抚上了胸膛嫩红的点,手指稍微拨弄,身下的人就微微颤抖。

刚从深吻中的任玘回神过来又被这一连串举动吓得不行,害怕的双手更加用力推着在自己脖子啃咬的裴玙肩膀。“你别……你不能这样做……我会生气…你不可以…”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发觉怎么推拒都没用的任玘已经紧张害怕带着哭腔了,可裴玙依旧不停地抚摸他的身体,他努力推搡着还被裴玙不知道做了什么,身上一下失了力,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叫着。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怎么这人还是个练家子,里武功不都是假的吗……

可失力的他只能被迫望着屋顶桁梁,凭触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被裴玙脱落,恐慌自己的身体秘密保不住了,又希望裴玙见到他这副身体,吓得离去。

抚摸他会阴的手像是停顿了片刻,接着手指抚上了他肉棒下的花穴缝隙,指尖挤入合上的饱满花唇,上下拨弄着那处嫩芽。

“唔…”

不要……

任玘眼眶已经湿润打转,只能任裴玙动作。

在剥下包裹任玘的最后的亵裤后,裴玙看到他下体两处本该是两种性别的身体合在这一人身上,没什么意外的情绪。

只觉得这粉嫩花穴配在任玘身上倒是不违和……

还因此身体无端产生一种新的感受,裴玙不懂,但看到身下的任玘之后,他懂了。

是情欲。

接着他伸出两只手掌握着任玘腿根内侧打开双腿,手指掰开了合拢的两瓣花唇,拇指拨弄缝隙中花芽,揉得花芽下方软穴泌出淫液。

见状裴玙拇指往下揉着那处狭小湿润的穴口,蹂了两下手指就沾上淫液拉起了丝,他莫名的喉结滚动一下,就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湿润的穴口进入。骨节分明的手指触摸到里面湿热的肉壁,被里面的暖意包裹,仿佛那根手指都瞬间变得温热,手指进得不深,就一段指节在肉穴里轻轻触摸抽动。

指尖被紧致的软穴裹住,稍微摩挲着软肉动一下,这肉穴主人的圆润肚腹和有肉感的大腿内侧就轻微颤抖,小肉棒晃悠悠立起溢出粘液。

任玘双眸湿润地看着房梁,连动弹想说话都没办法,嘴里只能因为自己花穴里侵入手指摩挲而喘息轻声呻吟。

想着,裴玙居然连他这样的身体都下得去手……

裴玙又伸入一根手指,依旧没有伸进全部,两段指尖稍微曲起抠弄着里面肉壁,听着任玘喘息声变得急促。

他不太懂为什么人间夫妻需要这么做,明明自己身下肉棒已经挺立发涨,人间那些夫妻为何还要把手指先放进去,这样并不能让自己愉悦,但是想着自己身下那根东西进入这软湿肉穴里……

身体涌入一阵不可言状的酥麻感……

裴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衫,学着人间男人模样,俯在任玘身上,一只手掌抵在任玘发顶,另一只握着那纤细软腰,看到任玘眼里的湿润,安慰似的俯首亲了亲任玘的嘴唇,慢慢地磨蹭寻觅进入那湿润软穴。

任玘眼眶红着瞪着裴玙,在裴玙蹭着他穴口摩擦时,知道他已经躲不过了,连偏头不想看上方男人都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裴玙俊美又没有一丝情绪泄露的面庞,只有呼吸变得稍微浓重扑打在他脸上。

“啊……”

龟头挤进了那狭窄花穴,疼的任玘叫出声整个身子都在颤动抽搐,眼里泪水终于止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抽着气想让自己放松缓轻疼痛,花穴也因为疼痛在害怕的缩紧。

裴玙被里面的紧致蹙眉,只能轻轻地来回抽动磨着里面进入,等感受到任玘的胸膛起伏的缓慢,花穴好像没有裹得那么紧后,猛地一下撞了进去,可还是有一截在外面裸露着。

“唔啊……”

任玘被撞得无力的上半身都不自主地挺腰弓起,他好像都听到自身下面有撕裂的声音,疼得重重抽气,胸膛起伏的比刚刚还要厉害,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留的长发都因为汗湿贴在脸庞肩颈没滑落在床。

他还没缓过劲,裴玙已经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裴玙撞击着里面湿软紧致的花穴,他只觉得身心都变得爽利,这倒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看着任玘因为他的撞击渐渐面庞潮红,眼眸半阖迷离,嘴角流出泛着光泽的水液。裴玙俯头伸出舌尖把那下巴舔得分不清谁的口水,两人的长发都粘黏在那下巴上,双手接连移动与任玘垂在头侧的双手十指紧扣。

任玘刚开始因为疼痛一直呜呜叫着,本来疼的肉棒一下软了过去,没想到裴玙撞到一处地方,整个身子都突然抖动一下,下面肉棒居然因为这样的撞击而立起有了射精的冲动。

裴玙感受到了任玘的颤抖,只撞击到那个地方,里面的穴肉就像堆叠一样裹着他的肉棒,传进耳里的声音也变得娇媚可人,可又觉得自己不能全部进去而皱眉,更加用力地往那处花心撞击。

“唔啊……嗯……”

“哈啊……哈……啊啊……”

花心一直被撞让小腹一阵阵酸软,任玘身子抖动得厉害也没有办法求饶说着自己承受不住,被迫地因为快感射出精液,肉壁因为射精高潮紧紧缩住里面那根粗大狰狞肉棒,浑身汗涔涔双眸失神地望着裴玙的脸,又被那胯下相连不停歇地撞击仰起下巴尖叫。

又射了一回精后,任玘感受到自己体内肉壁好像被喷洒进了一大股热液,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大口喘着气觉得是不是结束了。

可裴玙俯首亲了一下他湿润喘息的双唇,又撑起肩膀注视着他。

模糊间任玘好像看到裴玙向来寡欲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他视线不清地望着裴玙好看的薄唇上下启合。“小玘,我很喜欢,再来一次好吗?”

问是这样问,可裴玙就单方面的起身跪在他腿间再次进入。

任玘胸膛起伏双眸失神望着上方裴玙把他双腿抬起,再次进入撞击他那被肏的湿软水滑的花穴,他也只能仰头张开双唇发出断续呻吟,被迫接受着两人相连缠绵的欢愉。

子夜时分,任玘在山间跑着,浑身松散的衣物被雾气浸透,一双赤脚被这山上碎石砾划破脚掌,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只在这黑暗中跑到熟悉的那棵大树下拍打哭喊。“你带我回去,你快带我回去!”

可惜大树并无动静,哭了许久他一下跪在大树蜿蜒在地上的树根处,低着头明知不可能,可双手还在不停拍着。

兀自拍了许久,忽然感觉到背后好像有着光亮,任玘惊觉的向后看去,目光所及眼前只有握着一盏灯笼的一只手。一时间他被吓得呆滞不敢动弹,都不敢看向那只手后面的人,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裴玙一直待在屋里,却能在这找到他。但他想了不过片刻,身子蓦然失了重,待他看到裴玙被灯笼照着看不清神色的脸,才回神过来推着这人胸膛,可裴玙只扫了他一眼,他便像今夜屋里那样不能再动,接着他就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裴玙把他抱着回到了小屋。

第二天任玘醒来撑起身,想要再次逃跑的他赶紧下床,还未动作,就听见屋外脚步声。他转头看向门口,裴玙正端了个冒热气的碗进入屋内往他的方向走来。

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任玘身子不自觉的在床上往后缩着,气极了浑身发抖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本来他就是个温柔性子,不大会与人红脸,说话也是柔声像幼兽一样,听着软绵的招人疼。

尤其他也没遇见过这种怪事,现世里那些人一旦知道他的身体异样,大多都是嫌弃远离,哪里会遇到直接把他……

任玘强装着自己一点也不害怕的模样,努力大声着:“你赶紧离开这,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离开这里…你怎么能…能做出这种事……”

裴玙看向气得脸红发抖的任玘,不大懂为什么任玘会生气,好像还有一些害怕,他询问道:“为何生气害怕?我只是做着你说我们不是夫妻,昨夜就行了夫妻之事,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为何又让我离开?”

没想到裴玙还是这样胡说八道,强迫就强迫,居然还为自己找个他们是夫妻的扯淡理由,但又迫于裴玙好像是会武功的。任玘往后缩着紧紧抱着被褥警惕的盯着裴玙:“我们不是,做了也不是,你这是强迫……”

“人家夫妻都是相爱的,自愿的,你与我是吗?”

“别说胡话了,你赶紧离开这里,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救你回来了……”

“你不会,即使我再次受伤,你还是会救我。”裴玙说完略微沉思一会,抬头看向任玘,又端起放在旁边熬了粥的碗递在任玘面前,“其他夫妻好像成婚时才见面,我们相处这么久,应该比其他夫妻更有感情。”

“是因为我不像其他夫妻那样明媒正娶?”

“你因此不高兴?我照做就是。”

任玘:“………………”

诚恳回答:“我觉得你需要大夫看看你的脑子……”

任玘觉得他与裴玙说话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奇怪的认人当妻子,他这里也没利可图啊,长相还没这人好看,身体自是不用说,这人图什么呀……

两人根本不在一条线上的争吵无疾而终,也可以说是单方面的压制。

当时任玘看着裴玙的靠近,当然也是看裴玙温温和和的,他说道:“你不离开是吧?行,我离开。”

任玘放开被褥撑着酸软身子下床穿鞋就直直地往外面去,挣扎地被裴玙抱起回了屋放在床上,说着让他好好休息,人间的丈夫都会对妻子这样做。

让任玘气恼得抓着旁边的枕头扔过去。

任玘坐在榻上,手试探的攥了一下,发觉有力了,他立马抬手掀开自己头上的红盖头,眼前瞬间明亮,目光看到屋内布置的红幔,桌上红烛酒杯,赶紧起身往门口跑去。

推了了半天门,门都没有动一毫,又跑到窗口推着,也是怪了,纸糊的窗户一丝没推动,任玘泄气的锤了一下窗,突然想到什么,立马跑去打开床边柜子,把里面的剪刀拿了出来。

这时,门被推开。

任玘被这声响吓得回头,看着门口身着红服的男人,双手攥紧剪刀,有些发抖的举起对着进来的人。“你…你别过来……”

来人仿若未闻地缓缓迈开步伐进来,平日随意披散的如瀑长发挽起束冠,穿着红服在烛光照耀下神色显了几分认真,不似往常总是兴致索然的慵懒模样。

裴玙走到任玘面前距离只隔几步,他看着面前发抖的小人,有些不理解。

怎么之前都行了夫妻之事了,今日补偿婚礼,任玘会这么害怕,不应该喜悦吗?

“你…你你别动……”任玘紧张的缓缓后退着,看了看裴玙身侧空隙,拿着剪刀对着人慢慢挪动脚步,看裴玙没有动作,脚步都大胆了几分,离裴玙身侧距离远了,急忙往裴玙身后的门口跑去。

未到门口身子一下失了力,瘫软坐在地上,任玘眼看剪刀一下掉落在腿上,闭着眼抽着气等着剪刀刺进腿里,等了一会什么痛感都没有,身子倒是被人抱了起来。

悬空感让任玘缓缓睁眼就看到面前的修长脖颈,身子无力抬不了头,他只能抬眸看到裴玙这人下颌,鼻子一酸,眼眶红了,想要说话,又变成了嗯嗯唔唔的叫唤声。

裴玙抱着任玘移动脚步走向床榻,他把任玘放在了满是红褥的榻上坐着,俯身伸手把新娘头上的凤冠取下,抚顺那头不及腰长的青丝,解开喜服腰带,把那繁复的红服内衬剥开,露出任玘里面白润的胸膛,手指慢慢从柔软腰腹抚摸滑动到纤细脖颈,又把手转了方向顺着圆润肩膀勾起衣襟,脱下那身霞帔,把赤裸纤细的人放在榻上躺着,压了上去。

任玘躺在床上,眼珠转动望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感觉到一只手掌抚上了他的脸庞,拇指摩挲他的眼尾,听到这人说道。“小玘,今日成婚,不可胡闹。”

“呜……”

任玘想说自己才不是,明明是他强迫他,能不能大发善心放过他。

可到嘴又是唔唔乱声,眼眸氤氲的湿雾更厉害了。

他看着那张俊美脸庞下来凑近,吻住他想要努力说话的嘴,舌头舔舐着他的双唇。

含住任玘的唇的裴玙伸出舌头慢慢进入那微阖的嘴里,舔舐着里面翻动躲避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那舌尖,那根到处躲的小舌就不敢再动。

心里涌过奇异的愉悦。

牙齿轻轻磨动着那根小舌往自己口里带,慢慢吸吮着两人搅的分不清谁的口液。

任玘小声呜咽,他以为刚刚乱动舌头,被威胁着要咬他舌头,紧张的眼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从上次被肏了之后,只看到裴玙这人就已经害怕了,趁着裴玙睡觉,赶紧溜之大吉,哪曾想刚出小镇就被逮了回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被裴玙抱着在小镇上往回走着,他一直叫着救命,小镇上那些人明明都从身旁路过了,就是当作没看见。

但他也不敢报官,因为他穿越在这里算是黑户,而且他也确实说不出口他一个男人被人强行上了当妻子这话。

可他也没想到在山下就被裴玙换了一身红服,又让他身子无力的直接塞进轿子里,等轿子停下,他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好像弯腰了一次,就被人抱起进了屋子,放在床榻上坐着。

接着……

任玘眸子水雾笼罩,看不清凑的极近还在深吻他的眉眼,舌头已经吸吮的发麻,两人的口液吞咽不下去,口水都从嘴里溢了出来。

“唔唔……”

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裴玙像是察觉,立马放过了任玘的唇,嘴唇一离开,任玘就大口呼吸着。

裴玙手掌伸向任玘潮红的面庞,拇指轻拭那滑落的泪珠,然后慢慢摩挲到那小巧耳垂揉捏,看着喘息的任玘,他又凑近亲了一下那张合的红唇,就往下吻着那纤细脖颈,每吸吮一下,白皙的肌肤就留下红印。

貌似得了趣,裴玙继续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吻着,轻咬锁骨到白润胸脯,再往一侧粉嫩的乳头蹭了两下就含了进去,牙齿轻咬磨动那一处,舌尖灵活舔着被他牙齿挤压挺立的乳尖,一只手也慢慢抚上来了另一处的粉嫩,双指轻捻,揉的粉嫩变得艳红。

“唔……”

任玘身子不自觉轻颤着,乳头的麻痒侵入脑内,下面一处晃悠悠立起,另一处从体内泛起湿意肉壁蠕动。

“小玘为何紧张?”忽然任玘耳边传来询问。

你觉得呢……

任玘觉得裴玙明知故问,现下他说不了话身子还无法动弹,还有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他要是能动就不会看出他是紧张了,而是害怕的发抖,但他无论怎么说都说不过这位脑子不正常的男人,因为这人还总有奇怪的回答,比如现在:“小玘许是今日成婚,人生大事,紧张无可厚非。”

任玘望着房屋木梁,心里一片慌张无措,不仅反抗不了,本身嘴笨也说不过这位一堆歪理的人。

从未想过穿越会遇到这样奇怪的事,莫名其妙的救人就被当了媳妇强迫成婚。

裴玙撑起身,头发上的束冠不知何时取了下来,一头青丝垂落在任玘白皙的身子上,与任玘那不及腰的长发纠缠,面上眼里毫无情绪,像不是在做这情欲的事,只是双手已经顺着那细腰下滑,摸到那腿间春景。

“呜……”

任玘小声叫着,肉棒已经被那大手握住,肉棒小巧,一只手就可覆盖,裴玙倒是挺有人情味的揉着那根肉棒,慢慢自下往上揉着。

裴玙看着任玘白润身子被身下红褥映的绯红,脸庞潮红喘息着。

从上次行过夫妻良宵后,他有些想念这般滋味,又想着人间好像成婚才能做这事,看到任玘当时生气,觉得是他唐突冒昧了,这才选了个所谓良辰吉日补了婚礼。

只不过…为什么他的妻子还是不悦。

裴玙不理解,但手上那根小肉棒已经被他揉的快要射精,手里加快速度,那根肉棒抖动两下,一下射了出来,手上沾上了一滩白浊。

裴玙看着手掌里的精液,又看了看任玘因为刚刚射精,胸膛起伏着张开殷红双唇喘息,无故有了坏心思,用沾染精液的手伸向任玘面庞,手上带着黏稠轻轻描摹五官轮廓,精液就顺着手指滴落在任玘面颊,还总是无意的把手指往那开阖喘息的嘴里凑。

任玘此时绯红的脸庞全是像水滴的白色液体,嘴唇上也滴落液体,有的无意落到嘴里,黏糊感在舌头上蔓延。

他只看到脸上被裴玙手指画着圈一样有水滴落,脸上滑腻腻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觉得要是知道,自己应该不能接受……吧。

“唔……”

裴玙玩过了,俯下身去吻着任玘的红润嘴唇,另一只手摸向那早已湿润的花穴,合拢的花唇正随着肉穴开阖颤动,手指从缝隙挤入,顺着肉芽往下摸到收缩流淌淫液的穴口,一根手指轻轻探入,指头就被里面穴肉裹紧。

继续往里伸入,手指被里面的暖热肉壁裹得湿滑。

“小玘,我想直接进去。”

“唔嗯……”

裴玙只想让下身那根东西进入这舒服的软湿肉穴,他把手指撤了出来,起身抬起任玘的一只腿弯,撩开自己下摆,把粗热肉棒显露出来,贴近任玘那会阴处,一点一点的戳弄那合拢的花唇,无意间顶到阴蒂,惹得任玘敏感的叫唤出声,花穴里淫水泛滥。

裴玙就这么寻觅蹭到一直流淌的肉穴,龟头碰到收缩的穴口,直接顶撞进去。

“啊啊……”

花穴突然被肉棒撑开撞入让任玘反应不过来,身子直接不自主的弹了起来,撞到裴玙胸膛又落入榻中,肉壁内攀着的那根肉棒还没适应就被猛烈抽插起来。

“唔啊…啊……”

任玘双臂垂在身侧,身上已经汗水湿透,身子随着激烈的撞击颠着,铺在红榻上的乌黑长发也跟着摇晃。一直到裴玙肉棒触及到一点,他全身剧烈抖动像是抽搐般,快感直窜入脑,让脑内一片混乱,可他连摇头缓冲的机会的都没有,只能让那根粗大的肉刃,一直快速抽离进入摩擦到那处骚心。

“啊啊啊……”

任玘尖叫着射出精液,花穴内跟着缩张闭合,肉壁堆叠的裹住那根炙热。裴玙却还是猛烈肏干里面不停缩紧像是要将他肉棒绞断般的肉穴,抽离出去又把那里面堆叠缩紧的肉壁撑开。

任玘失神双眸望着上方的裴玙,看不清裴玙的神色,只能看到裴玙那头青丝在他眼前垂落晃动,可承受不住的他只想求饶。

到嘴又是一阵黏腻长吟。

“啊……”

两人之间相连处响起撞击水声,在抽动中任玘小腹一下一下的隆起轮廓,肉穴内晶亮水液都被撞得黏糊发白,那黏液顺着肉棒的抽离撞入溅出,黏到两人的会阴肚腹处。

任玘被肏的恍惚,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肏弄坏了,肚子里面像是要被肏烂的程度,害怕的呻吟都带了些哭腔,肏到后面他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眼眸半阖泪水一直滑落到鬓角,嘴里张合着喘息都不知道闭拢,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

裴玙俯下身手掌抵在任玘发顶,看着任玘这副被肏弄失神的模样,嘴唇磨蹭着任玘那合不拢的双唇,把那微微吐露的红舌含住,比刚刚还要猛烈的顶撞,顶撞许久,才把热液喷灌进被他肉棒撞得湿黏拉丝的肉穴内。

“唔唔……”

任玘睁大双眸看着这双凑近的眉眼,体内被热液浇灌,烫的他身子不停地颤栗,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两下,肉棒的精液又跟着射了出来。

裴玙撑起身,看着任玘被肏弄懵的模样,他只觉任玘这般模样好看,肉棒还未抽离,又不自觉地在那淫水精液混合的穴里涨大。

他自然遵从自己身上的欲望,双手握着任玘的腰侧抬高,轻微顶弄两下又开始撞击起来。

他喜欢夫妻之间这样的情事。

任玘躺在藤椅上看着裴玙在院落打扫着,也不知道那段时日裴玙是怎么打扫那么干净的。

裴玙在他的注视下,再一次把院里堆积落叶扫散,小木凳被扫帚扫翻在地,院落灰尘连天。

任玘无言,闭眼想着那日成婚之后……的逃跑。

成婚那日被裴玙肏了一夜,怕的他第二天东西都没收拾双腿酸软的跑了,可不管他躲到镇子还是县城或者山林哪里,都会被裴玙寻到,就像自己身上有什么追踪的东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山上小屋必过小镇,他逃跑多少次,就有多少次在裴玙怀里挣扎吵闹叫着救命,可镇子上那些人就是无动于衷。

没办法他只能消停几日,想着直接出县城外面去,看裴玙也不限制他的行动,离开就说自己去卖药草,雇的马车倒是出了县城,就是那马夫莫名其妙地又把他带回来了,等他掀开帘子一看,裴玙就在马车外面候着……

可他明明压根没听见镇上那些乡亲的声音。

接着又是被抱回来一顿肏弄……

不死心跑了好几次……结局都是被裴玙抱着回来压在床上……

还像真的不懂这是强迫一样,说着他们都是夫妻了为什么还要离开……

问裴玙为什么让他不能动弹。

裴玙的回答很让他不解。

“我见小玘不太想,可是我很喜欢这样的情事,那就让小玘不动,我来。”

说的理所应当。

他真的不知道裴玙是装得,还是真的就是脑子有问题。

反正最后都是他被裴玙回答噎的说不出话来。

所有质问愤怒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可他也没有办法,裴玙一只手就能把他制止住。

任玘无奈睁眼看向还在与扫帚斗争的裴玙………

总会有机会跑的……

【你好,陆嘉,23号系统为你服务!】

被突如其来的机械音出现在脑内任玘吓得差点从躺椅上翻过去。

裴玙听见动静转身,看他差点从躺椅上掉下来,打算过来扶住他。

“别……你别过来,你继续……”任玘看到裴玙的走近,赶紧慌乱地摆手说着。又连忙抓着藤椅扶手坐起身,看见裴玙转过身又继续打扫,才稳住心神。

发觉脑子里有一个小光点。

任玘试着在脑海里与那个小光点对话:“你是系统?”

【是的,陆嘉。】

任玘抓紧扶手掩饰震撼,他之前穿越一年多什么都没有,以为这些都是假的,没想到真的有系统,刚要再次询问,系统那欢快机械音再次响起。

【陆嘉,16岁,在昨日被车撞之后成了植物人,现需要完成系统任务。】

【任务完成成功,即可回去。】

【任务进度:0%】

“…………”

任玘这才反应过来,这系统好像认错人了,开口道:“那个……”

【陆嘉,如你所见,你魂穿的是一个修仙世界一位外门弟子。】

【这位外门弟子在昨日出门历练,被妖兽所杀。】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需要夺取气运之子翊鹭的机缘。】

【代替翊鹭,成为气运之子。】

“………………”

任玘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修仙的世界……

但他这里不是啊……

“那个系统…我…”

系统生怕这位宿主不签契约继续说着。

【陆嘉,你难道不想在修仙世界一展宏图吗?】

【不想成为世界之巅吗?】

【不想功成名就坐拥后宫之后隐退回去醒来吗?】

【你回到你的世界之后,你的能力依然存在。】

【你现在只需要与我签订契约,成为我的宿主。】

【一切都将如你所愿。】

“虽然你所说的能够回去让我很心动,但是我不是陆嘉……”

“你好像认错人了……”

“还有我是身穿……不是魂穿……”

“这个地方也不是修仙界……”

系统:【………………】

突然一阵尖叫声在脑内响起,任玘感觉自己脑袋好像放在了一个寺庙敲的钟里面,外面的钟一直敲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脑里震颤扩散到身体每一处,震的他脑袋耳朵发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任玘一只手捂着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扶手,指甲都快陷进去藤椅编织的缝隙里。

系统在任玘脑子里一阵翻腾:【我不管……你既然也是穿越者,你跟我签订契约,我送你去修仙界。】

任玘忍不住差点痛苦出声的时候,系统已经停下来继续说着。

【本系统查过了,这里是修仙界,只不过你现在所处位置是凡间,修仙界在凡间的上面,称为灵界。】

【你快与本系统签订契约,本系统就送你去修仙界,只要你完成任务,我可以许你一个愿望。】

“你等我考虑一下……”任玘捂着头,脑袋还疼得紧。

【不行,现在,马上。】

“那你能把那边那个人送走吗?”任玘偷偷指了一下还在背对他打扫的裴玙,对系统说着。

系统像是扫视了裴玙一圈。

【做不到…本系统看不透这个人类,但是如果你与我签了契约,我可以送你去修仙界,这也一样。】

“好吧……我不签……”

【好的,宿……你为什么不签!!!】

又是一阵大叫,把任玘脑袋震的发蒙,等缓过来之后,他心里揣测着裴玙可能也是修仙界的人,不然之前自己几次被迫的时候都没办法动弹说话。

小镇的人也是,像是听不见他叫救命,也看不见他们,单单按裴玙的样貌来说,应该是会有很多人注意的吧。

还有当时马车明明都出镇子往前走了,又无缘无故回到小屋山下……

这系统这么迫不及待地让他签契约,任玘总觉得怪怪的,他对系统道:“气运之子好好的,那些应该本来就属于他,我为什么要去夺人家的机缘,这跟夺人气运一样吧?”

“我不喜欢我的脑子里面有你的存在……感觉没有隐私。”

“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天赋修仙,即使你能送我回去,修仙界如果是里那样存在,我又要无缘无故地夺那个翊鹭气运到什么程度,多久才能回去?”

“几百年?几千年?我如果活了那么久,我回去之后我还有多少现世记忆去接受我的世界,我在我的世界不过活了二十几年,这里却是要修炼很久才能回去,我可能会眷恋这个地方,也有可能会抉择想不想回去。”

“按来说,修仙界应该是个弱肉强食的存在,可能会存在因为机缘做一些不择手段的事情,我做不到那些事,我也知道我自己性子几斤几两,容易盲目信任别人。”

“而且……你太吵了……”

“你找一个愿意与你签订契约的吧……”

系统:【你好像很怕我叫……】

【那我就一直叫到你签为止……】

“唔……”

接着又是一阵上蹿下跳连续不断地尖叫,任玘捂着头坐着的身子直接躺下去蜷缩,后面疼得受不了从藤椅上侧翻在地抱头打滚,全身发抖闭紧眼睛咬紧牙关。

“出来。”

恍惚中听见这道声音的任玘感觉尖叫安静了一下,但很快他又被系统刺耳尖叫疼的受不了,疼的他侧卧在地上紧紧捂着头,视线模糊间他好像看到一个接近自己的身影,接着又像是被抱了起来,额头被轻轻点了一下。

任玘似乎感受到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屏障把那个尖叫的系统隔绝,只是他还未睁眼就意识不清的晕了过去。

裴玙垂头看着怀里晕倒的人,抱着进屋后脱下任玘那身被在地上打滚尘土弄脏的衣衫,又把任玘放在床上,坐在床侧为其盖好被子,伸手慢慢把任玘疼的出汗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在耳后,声音平淡。

“出来。”

系统在任玘脑子里不敢动的瑟瑟发抖,这个人类到底是谁…刚刚以为是错觉,没想到这个人类真的能发现它,而且感觉这个人类每说一次出来,明明听着毫无威慑力,可它像是要被震碎一样。

裴玙见那个所谓系统久不出来,手指在任玘额头上空轻轻一点,一丝白光像丝线一样从任玘额顶进入。

再出来时,那条白线捆住了一个白色发光方块,慢慢飞到了裴玙手掌上方悬浮着。

裴玙看着手上悬浮的发光方块,脸上被照的晦暗不明:“为何我的小玘拒绝你了,还要吵闹弄疼我的小玘?”

【………………】

见系统久未答话,裴玙手掌慢慢合拢。

一阵尖叫传来。

【我说!我说!别捏碎我!】

【我只是想在这个位面世界法则发现我前赶紧签订契约!】

【我只是一个子系统!负责吸取这个位面的气运以此为主系统提供养料!】

“继续。”

【对我们来说,修仙位面是一个高等位面,养料更为充足。】

【我们去这些位面会被这些位面法则发现排斥,一旦被法则发现就此可能被抹杀!而我们需要寄居在本土的人身上或者魂穿的人身上,帮我们吸取这个世界气运!】

【气运之子则是被法则偏爱,相当于这个世界匀出来的一丝本源,一旦签订契约,我们就会因为被这些人气息隐藏,不会被排斥。】

【可这个人!这个人!明明是身穿却没有被这个位面排斥,这说明这个世界是允许他的存在的!可能这个世界很中意他!】

【这会让我比以往更加事半功倍!】

裴玙另一只手缓慢抚摸着任玘紧皱的眉头,揉到任玘眉头舒缓,才抬头看向手中那个方块问着。

“他替你们完成之后,能许他一个愿望?”

【一般情况来说,那些人都成为顶端存在了,都基本对我们没有什么要求了……我们也算是互惠互助的关系。】

“是吗?”

【是的,大佬……可以放过我吗?】

“没有要求?”

【…………】

【对不起,大佬我说谎了……气运被我们吸取之后,我们自会被主系统召集离开,寻找下一个宿主,至于之前宿主如何,我们也不清楚。】

系统明明是个小方块,却能像人通着人性一样会害怕,居然一逼就和盘托出。

裴玙坐在床边看着闭眼的任玘,想到刚刚任玘拒绝系统的话。

如果任玘选择修仙,他会眷恋这个世界?或许不想回去了?

手掌伸向任玘脸庞抚摸,裴玙俯下身凑近看着闭着的眉眼低语。

“怎么小玘听见能回去你的世界就这么心动?”

“我们都是夫妻了……”

“为何又想让这个小东西送我离开?”

任玘醒来撑起身子,双手捂着额头,感觉脑子里好像没有那个系统的存在了,松了一口气。

估计是觉得他一直不答应就离开了吧。

“真的好吵…………”任玘喃喃着转头看向屋内,当时他一直被抓回来,就恼怒的把屋里弄得一团糟,现在屋内又是一片干净整齐。

任玘下床走向门口扶着门框看向外面。院落已经没有落叶了,木柴整齐摆放,老旧木凳擦拭得都像盘出油光。

想着今天晌午裴玙打扫得不熟练。

是修仙的吗?直接施个什么法术就干净了?

那裴玙做的事是魔修吧……

哪有这样不顾人意愿强行做夫妻的,白瞎那么好看的皮囊了,尽不做人事……

可能还不是个人……

要是自己去修仙界的话……能找到回去的方法吗?

既然能穿过来,应该也是可以穿回去的吧……

也不知道两个朋友怎么样了,见他失踪一年,会不会很着急。

话说要是自己修仙了又能回去,那是不是他也能摆脱裴玙了……

可他一普通人也没办法去修仙界啊……

算了……

诶…怎么解释今天晕倒的事啊……

一道身影遮住了任玘身上被夕阳照过来的光。

阴影覆盖,还在沉浸思绪的任玘回神,目光只看到面前的胸膛,他视线缓缓上移,抬头望着裴玙那张逆光没有神色的脸。

“做……什么………”任玘喃喃后退着,感觉知道了裴玙可能与他不是一样的凡人,他更害怕了。

有种摆脱不了这人还一直被掌控的恐惧。

裴玙上前揽着任玘的腰,把任玘吻的脸红才放开,鼻尖蹭着鼻尖说着:“小玘,该做饭了。”

“嗯…我知道了…你离我远点……”任玘推开裴玙,说完拿袖子擦着嘴唇越过裴玙往院落快步走去,抱了一摞柴就往旁边厨房去了。

在灶上烧着菜的时候,任玘突然想起来。

诶…怎么裴玙没问他今天晕倒的事…

又用锅铲翻了一下菜,他想着。

那裴玙不问他也不说……

吃饭时两人全程安静的吃完,期间任玘偷偷瞄了几眼裴玙,看裴玙一句话不说,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问就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去编自己晕倒的事。

裴玙自然注意到任玘的偷瞄,那双狐狸眼像是媚眼一样抛过来。他不知道任玘是什么意思,又想了想人间夫妻,那些妻子都是羞涩的,那他的小玘是在害羞?

正好,他也想做了。

两人晚饭后,裴玙一切收拾完,任玘在院落里小木凳上坐着,迟迟不进屋。

“不休息吗?”裴玙过来把任玘抱起,无视怀里的抗拒,抱着人就走进屋内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任玘偏过头不想看裴玙的脸,双手推着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知道这人压根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紧张的拒绝道,“我不困,你困了你先睡吧……我我再出去坐一会……”

裴玙脸埋在任玘的颈窝,呼吸扑打在任玘颈侧。

任玘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颈侧的嘴唇已经移了位置蹭着他的下颌到耳朵。

裴玙又撑起身注视着任玘脸庞说道,“可是小玘,我想……”

“别……你不想…你别想………”任玘双手推的更厉害了。

裴玙盯着任玘,他不理解,他明明很想,也这么问了:“小玘,明明我想,为何说我不想?”

任玘眼神躲避着裴玙什么情绪都没有却又倒映着他模样的浅灰眼珠,双手抵着裴玙胸膛一直拍打慌乱道:“你别……是我不想…你怎么又……”

又让他没法动弹……

裴玙手掌伸进任玘衣衫左襟里,手指捏捻着那胸膛乳头,俯首舔咬着细长脖颈,舌尖舔舐着喉结往上到下颌,舔着下巴再到那紧闭的双唇,把那双唇舔的水亮。

裴玙不满任玘牙齿闭着,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抚向嘴唇,丛唇瓣挤入摸到里面闭合的牙齿,两根手指一拨,牙关就被打开了。

手指碰到里面湿热口腔软嫩舌头,轻轻挠了挠,舌头就在那嘴里到处躲避,也避不开他的手指,每次躲避都舔舐一下。

“呜……”任玘羞得脸红眼眶湿热,嘴里含着两根手指,还像做那事一样在他嘴里抽动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变态……

被裴玙手指玩弄唇舌够了,任玘看着裴玙起身,垂眼只看到一双如白玉雕琢的手在自己腰间弄着……

他看不见裴玙接下来的动作,只能听着自己腰带解开,衣服在自己身上窸窣剥开的声音,感觉到自己已经赤裸,紧闭双眼等着裴玙要做的事……

裴玙双手握着任玘的软腰,俯身在那白润胸膛上一处处碎吻着留痕,吻到平坦微凹的小腹,鼻尖还在那处肚脐位置蹭了蹭。

“唔……”任玘身体颤抖着哼出声,还是不敢睁眼,黑暗中触感更加明显,睫毛轻颤。

痒……

裴玙继续往下蹭着,蹭到任玘已经挺立的肉棒,下巴上都沾了一些那肉棒马眼漏出来的粘液,再继续缓缓下移,凑得极近端详着那合拢的饱满花唇。

握腰的手下移抓住溢出肉感的腿根处,略微打开那双腿,就用两根拇指掰开合拢的肥厚阴唇,露出里面的红嫩肉芽还有下面吐露淫液的软穴。

裴玙用大拇指上下碾了碾那花芽,碾到花芽一处突出硬点,任玘就呜呜出声,大腿内侧绷紧连同肉棒小腹都在颤动。

似乎…阴户是有那么一处极为敏感的……

这么想着的裴玙又用拇指碾压了一下那还未显露的阴蒂,感受着任玘身体抖动得厉害,都没有肏进那紧致的穴里,传进耳里的声音都能变得黏腻勾人。

裴玙见状更加用力地碾得那处阴蒂直接红肿冒头。

“唔啊啊………”

只能呻吟的任玘被阴蒂按压的刺激快感窜入脑内,想要夹紧双腿都没办法,肉棒已经在跳动有射精冲动,花穴分泌的淫水一直从穴口流淌出来。

裴玙……他怎么还掐那个地方……

“啊啊…………”

连缓冲喘气的间隙都没有,任玘硬生生被裴玙掐弄阴蒂高潮射精,脑内一片空白,花穴涌出一滩水液。

任玘喘着气眼睛睁开想用眼神求饶,可只能眼眸湿漉漉地看向房梁,接着裴玙的脸挡住他的视线。

裴玙跪在任玘腿间,俯下身吻了一下那双喘息的红唇,又起身把任玘的双腿揽上了自己肩膀,双手握着那细腰抬高,把自己硬得不行的肉棒撞进那湿软收缩的花穴,刚进入就被湿软的肉壁攀附包裹,在里面磨蹭了两下就忍不住用力撞击着。

任玘屁股和腰都悬空,只有肩膀受力陷入床中,长软青丝在床上铺散着晃动,脚腕抵在裴玙肩上,脚掌在一前一后耸动中,被裴玙那头长发挠着痒,脚趾缝里都有着发丝摩擦的浅浅痒意。

裴玙低头看到任玘平坦肚子在他的顶弄下出现又消失的轮廓,视线顺着往下看着任玘白润胸膛起伏,下巴仰起脸上潮红,似狐狸的双眸含着情欲迷离,嘴唇张阖中嫩红舌头也在嘴里翻动。

裴玙放下在肩膀的一双细腿,俯下身双手撑在任玘头侧,吻着那呵气的唇,舌头勾着里面的小舌,吮吸着任玘口里的津液,更加用力撞击里面,寻觅着让任玘敏感抖动的骚心。

“唔…”

任玘睁大双眸看着极近也未闭眼的浅灰眼珠,嘴唇被裴玙覆盖夺取,只有喉间出声,被接连撞着骚心的那处让肉棒已经再次射精,黏在两人的小腹处,花穴肉壁紧紧绞着那根狰狞肉棒,里面淫水在用力抽插下飞溅溢出更多。

“唔唔………”

太深了……

被肉棒蹭过骚心捅到深处,任玘害怕的眼泪直掉,这是从未到过的深度,他想要蜷缩身子也无力动弹,只有身子在不自主地紧绷颤栗。

然后炙热的狰狞肉棒一下一下得像捅破肚子,直到撞到深处软肉。

被撞到宫颈那瞬间的疼爽感让任玘双眼失焦抽气,快感像潮水涌进脑内,全身如遭电击抽搐颤动,从那深处突然涌出想尿的冲动。

任玘感觉到小腹内痉挛,一股液体控制不住的从里面深处直接喷洒出来,喷在抽插的肉棒上,肉壁因为潮喷高潮紧紧绞着那根粗大肉棒。

裴玙也被突然喷到肉棒上的大量水液和里面肉壁层叠堆积绞紧他的肉棒给刺激地蹙眉,他放开了任玘的唇,看着任玘半阖的眸子像是被肏弄得失去意识,只有被吻得殷红双唇有气无力地微张呵气。

他不懂为什么任玘花穴会被他肏喷出水,但是刚刚那喷灌后的湿软肉壁像是舍不得缠紧他的肉棒,给了他一种说不清的愉快感,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于是他更加激烈地又往喷水的软肉撞去。

“啊啊啊……”

任玘被这肏坏他花穴的劲声音变得细尖,嘴角滑落口水,快感淹没全身被汗水湿透再次射精。

在肏的他宫颈软肉受不住酸软,喉间带着气音轻微从唇里泄出,忍不住小声啜泣时,一股粘稠热液喷灌,浇到深处像是附着到软肉内壁,让他一阵哆嗦抽搐。

裴玙射了后把肉棒拔了出来,身子下移脸庞凑近去看任玘腿间花穴。

眼前那红艳的肉穴暂时合不住正在缓缓流着水液白浊,顺着股沟染湿床榻,掐红肿的阴蒂被合拢的肥厚花唇夹着,那根小玉茎也射过太多次变得湿泞黏糊,本就是娇嫩的会阴处肌肤因他的撞击摩擦泛着红,又因此一片湿润滑腻泛着光泽。

裴玙突然体会到了着迷是什么,那双浅灰眼瞳倒映着这淫靡湿透的下身,片刻后他解了任玘身子无力的术法,双手撑在任玘头侧两边,看着还在未回神潮红的脸。

裴玙认真打量着任玘表情,总觉得任玘的表情似乎不对,好像人间夫妻行事,那些妻子在丈夫身下承欢时,面庞都有着一种独特的美,就像一朵娇艳的花为了一个心爱的人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任玘的脸也很漂亮,但是他没有那种美感……

为什么……

他们都是夫妻了……

他不该是任玘最心爱的人吗?

任玘回神后红着眼眶望着裴玙淡漠脸庞。

他知道自己刚刚被肏得潮吹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强迫下居然能淫荡潮吹的事实…

更不能接受,他被肏时涌入的快感,居然让他觉得舒服…想要更多…

自己太淫荡了……

任玘尝试着攥了攥双手,发觉能动了,就伸手朝着裴玙的脸打了过去。力道不大,声响都没有,本身也是因为被肏的没有力气。

这段时日一直被强迫肏弄,说话声音掩不住哭腔。

“你滚……”

“为什么这么对我……”

“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与你有仇吗……”

“为什么这样羞辱我……”

说完任玘难受的大哭起来,更哭泣自己身体的变化。

裴玙茫然看着任玘肩膀抽动,明明被打的是他,任玘哭什么?

裴玙伸手擦拭着任玘的泪,问道。“小玘为何哭?为何说我是羞辱你?”

“可我们是夫妻,你应当是心悦我的。我们怎么会有仇?”

任玘红着眼眶瞪着上方面上眼里一点情绪没有的男人,只觉得这人能不能不要再跟他装傻了,他双手用力推着裴玙胸膛抽噎着回话:“你听……听不懂是吗?我一个男人要一直被强迫,我会喜欢?你告诉我…我…我要如何喜欢你?是你不断地强迫玩弄我……”

“你分明说过你不喜欢我,还要让我……让我非得陪你玩装作夫妻的游戏。”

“你是变态吗?”

裴玙听到任玘所说,大概懂了一些,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任玘,所以任玘觉得他俩不是夫妻。

可他们是夫妻,注定的。

既然这样……

裴玙揉着任玘的发顶,又俯下身亲了一下任玘嘴唇,状作安慰说着:“我是心悦小玘的……”

怎么躲避都被亲到的任玘压根没听裴玙说的话,只哭泣他怎么会遇到一个喜欢装夫妻的变态,身子抽泣的不行。

裴玙见任玘还是大哭。

“睡吧,小玘。”裴玙不知道该怎么让任玘不哭,他只知道让妻子难受哭泣的丈夫好像是不对的,只好让任玘沉沉睡去。

裴玙注视着昏睡过去的任玘,沉思一会,躺在任玘身侧把人拥入怀中,手掌轻抚着任玘汗湿未干的长发,轻拍着任玘后背,脸上还是看不出一丝情绪。

“小玘我送你去修仙界可好?”

“凡人时间太短,修仙你会有很长的时日接受我们是夫妻的事……”

“分明我们都拜堂成为夫妻了,怎么会让你觉得这是游戏?”

“怎么能说不喜欢我?”

“今日这话我不计较……”

“别怕,夫君会护着你的……”

任玘醒来第一眼是看到天空,天倒是晴空白日……

可是为什么湛蓝的天有月亮,月亮还那么近……

近得不可思议了……

任玘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左右偏头被草丛遮蔽视线,疑惑的手肘撑起肩膀望着周围,他像是在一片草原,放眼望去全是好看又不认识的花花草草,花草周围还有着泛光小圆点闪烁环绕,各种漂亮发光的蝴蝶还是什么发光昆虫盘旋在花上方。

至于远处的天空……

为什么有山和大大小小的殿宇楼阁在天上……

被这场景震惊的任玘“腾”的一下坐起来,他抬头望着远处好几座悬浮在天上的山峰和空中楼阁,还有天空的一些小黑点,眯着眼睛仔细瞅着。

这好像是人在天上飞啊……

这太玄幻了……

这是哪?传说中的修仙界?

是裴玙带他来的?那裴玙人呢?

昨日怎么睡着的?

任玘想着想着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又回想起昨夜在裴玙面前哭得不成样……

怎么跟裴玙吵架,哭成那副丢人模样就算了,还能把自己哭睡着了……

这也太丢脸了……

他觉得他该再硬气点的……

脑里又突然涌出一句机械电子音。

【你好!23号系统为你服务!】

任玘被这猝不及防的声音吓得下意识双手抱头。

不是离开了吗……

怎么又出现了……

任玘还未询问,系统又是先说一通。

【不要有疑问,我会一一给你答复!】

【没错!】

【你现在所待的这里是脱离凡间的修仙界,灵界!】

【如你所见,这里一切宗旨就是修炼!飞升!或者拯救苍生!】

【而这里灵界的分别为仙修,魔修,鬼修,妖修。】

【按你情况肯定是正派的修仙,其他不重要……本系统就不过多解释!】

【正派修仙也有职业分类,剑修,法修,丹修,音修,器修,阵修,符修,佛修,兽修等等……】

【修仙的境界分为三个阶段,又分为九个等级!每个等级分为九层!】

【分别是练气九层,筑基九层,金丹九层为下期,元婴九层,化神九层,炼虚九层为中期,合体九层,大乘九层,渡劫九层为上期,之后就是飞升成仙。】

【现在珩岐宗,凌琅宗,霄清派为灵界三大宗门。】

【我为你准备的身份是!即将入珩岐宗的弟子!】

【等会儿就会有门派弟子带你入门了。】

【听懂了吗?】

“懂是懂了……”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修仙界?”

“我也不会答应你去做任务夺取人家气运的。”

“我去修仙会不会年龄大了一些……”

听着系统的解说,任玘心不在焉的低头打量着身上被换的薄如蝉翼又层层叠叠的青衣长衫问着。他无心修仙,但如果系统说能让他回去,他可能还是会反应很大的。

系统:【…………】

也不是本系统带你来的……大佬也没说可不可以说……那就算是本系统带你来的吧……

【你放心,不会与你签契约,本系统只是上次觉得居然要跟你这个普通人类一般见识,现在想想觉得不妥,弥补你而已,再说你不是也是想摆脱那位吗?】

【我就正好帮了你,等你入了宗门我自会离开。】

【至于年龄你不用担心!你本身是有修为底子的!】

【你与那位仙尊…嗯…之前可能是双修原因……】

【你现在至少半步跨入筑基!】

任玘正用手揪着身上长衫感叹这就是修仙穿的衣服吗,完全没见过这种布料。

听见系统说的话马上停止动作,任玘声音都大了一个度。“你说什么?”

“他真的是修仙的人?”

“那你快送我回去!”

系统从任玘脑子里跑了出来,围着任玘转圈。

【为什么?】

【你不想修仙吗?修仙长生无穷力量,你不渴望?】

任玘看着在他周围转的系统。

原来它可以出来的呀……

他摇着头道。“不想,修仙太漫长太苦了,只想安稳过日子。而且裴玙是修仙的人,我这是完全进了他的地方,你都称呼他为仙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我躲不了。”

他还是想着,万一自己待的那个山头能回去呢?之前裴玙就不放过他了,到这里,更不会放过他,修仙时间漫长,他要多久才能等裴玙玩够那所谓夫妻游戏。

系统:【…………】

本系统觉得你在凡间更躲不了,得想个办法完成大佬任务,让你留下……

【你不用担心,你修仙自会有宗门护着你,而且你不想回去你的世界吗?】

任玘愣了一下,盯着飞来飞去的系统认真询问。“我修仙能回去?”

【是的,你只要飞升成仙,自会踏破虚空,找寻你的世界。你是身穿,比魂穿的人容易磨合自己的身体修仙,也更容易被自己世界指引寻找回去。】

【而且你变成仙人,还能回你穿越的那一天,你的世界不会有人发觉你消失过,不心动吗?】

【包括你想摆脱的那位,他没有牵引,他是寻不到你的世界的。】

【你可以!定个小目标!为了回去而修仙!】

【现在,你还有十分钟时间考虑,接引弟子快到了,留凡间还是去修仙,看你。】

任玘想了一下有些犹疑说着,“那……修仙吧……”

能回去固然好,总比待在这个世界还得恐慌裴玙缠着他要强得多……

【好的!你在此地不要动!接引弟子很快到来!】

【你已经快筑基了,我要告诉你一些基本知识,你成功入宗门后我自会离去。】

【你是双系水木灵根,练气九层,散修。】

【你还未选择自己合适的功法与职业,进入宗门看你被哪位大佬选中,他会教你。】

“好的……”任玘笑着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在他面前又飞又跳的发光系统。

诶……实心的……能碰到……

系统:【……呵呵……】

任玘在草地上等来一位穿着蓝色长衫的男弟子,那男弟子过来只问了一句。“你便是要入门的新弟子罢?”

“是。”任玘刚答应,第一次与修仙的人接触的紧张情绪还未出来,就被这位弟子用阵法传送到一处空旷场地上,他都没反应过来,那位男弟子直接就离开了。

场地空旷望不到边,有着许多与任玘年龄相仿的男子女子,还有一些少年聚在一个位置站着。

任玘看到,有些局促的走进人堆里,偷偷打量着周围这些人果然如仙侠那般,不用看脸都觉得他们身姿绰约。

大概是被仙门这严肃气氛所影响,众人都安静的低着头,任玘见大家都这么拘谨,本来也想低着头,可又实在好奇里那些修仙宗门仙人什么模样,便想着只看一下。一抬头,目光就看到远处石阶之上浩然巍峨的宗门大殿高耸在云海中,根本望不见上面的人,这过于肃穆的氛围让他心里震撼的赶紧低头不敢再看。

乖巧的与他人一起等候。

众人等了不过半刻,上面大殿忽然有个严肃声音响起,洪亮的传到整个山宗,念着。

“珩岐宗有幸得到众多天赋弟子。”

“望众位弟子入门之后,遵守本门规矩。”

“也望各位弟子,早日修成正果,得道成仙。”

然后叫着一个个人的名字说入哪位仙君长老门下,广场上的这些人再由接引弟子带往他们去所在山峰。

到任玘的时候,场地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上面声音叫着任玘名字时停顿了一下,又念着入九霄仙尊剑仙老祖门下。

任玘本以为是跟其他人一样被接引弟子带往,没想到是一位跟他一样身着青衫自大殿之上凌空飞来。

人未到清越的声音先到,说着本尊为九霄仙尊。等落在任玘面前,任玘才看清来人,这人长相俊美温润,钟灵敏秀透着不食人间烟火味。

任玘:“…………”

总觉得这仙尊好熟悉……

应该…不可能吧…

这样做也没有意义…吧?

九霄仙尊颔首看着面前的青衫小人,问道:“你就是本座的徒儿?”

任玘也不知道怎么作揖去拜刚认的师傅,紧张地抬头双手攥着衣摆看着九霄仙尊回答:“是…师尊…”

“本君道号九霄,单名一个瑨字。”

“今后我便是你师尊了,本门规矩你可清楚了?”

“清楚了……”

“随我去玉清峰。”九霄仙尊像未察觉任玘的拘谨神态,温和说完就转身往前走着。

“是……”

任玘回答后跟在九霄仙尊后面,正要迈开步伐就被九霄一揽,直接瞬移到一座山峰脚下。

被瞬移弄得发蒙迷糊的任玘望着这座山,高耸的石梯之上云雾缭绕,还有几只白鹤在可能是半山腰的位置飞……

完全望不见山顶在哪……

这望不到边的梯子让任玘瞬间被吓得清醒,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九霄仙尊。

希望上去后明日才教他修仙……

又瞄到九霄仙尊已经踏上石梯走着,任玘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等走了许久他回看到身后不见底的石梯,惊讶自己居然没有累的感觉。

到了山顶后,任玘惊叹着这山上这么高居然一点都不寒冷,倒是和春日一样温和惬意。

目光望去,不远处一棵参天的青色花树,青色的花瓣铺满地面,而树下有一张圆石桌,四方围着石凳。

花树后方是一通道,两边竹林围绕,任玘跟着师尊从竹林踏过石板路,就看到前方有三座木柱支撑靠着山壁的竹屋小筑,小筑后方山壁落下瀑布溅起水花。

小筑门上分别挂着,琦虞阁,枫溪阁,清虚阁三张石板牌匾。

九霄指着中间一个枫溪阁竹屋温和对任玘说着:“乖徒儿,今后这就是你的屋子了,里面一切备好。”

“等你歇息够了,明日来寻我,我便教授你如何修行。”

“是…师尊……”任玘答应着,看着九霄师尊往旁边清虚阁进了屋,这才慢慢走向自己的竹屋。

任玘从木梯上去打开门,在门外看着里面构造跟凡间房屋没什么区别,只有一颗发亮珠子盘旋在上空照着明,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还以为里面修仙住的只有像里的山洞石床,其他什么都没有来着。

任玘在门口打量着这竹屋,竹屋还挺全,一室两厅的,正面对着的是堂屋,放着小木桌茶具软垫,后方屏风遮盖,只听得到屏风后面像是瀑布流下的湍急水声。

再往左看去,有两张帷幔分在两边束在圆木柱上当着隔断,里面房间有张靠壁木床,旁边则是竹架上摆放门派衣物,又转头看向右边有张木桌,桌子后方居然有能生火的灶台,灶台上还有着蔬果。

任玘看到什么都很齐全的屋子,怔愣想着。

这进入仙门拜师也太容易了………

不是应该有什么入门测试吗?

系统这个外挂这么厉害……

这时脑海里机械声音又响起。

【任玘你是入了仙门了吧?】

“嗯……”

【那本系统给你科普一下,九霄仙尊迄今为止是修仙界的第一剑修,修为是大乘期快步入渡劫期,岁数本系统也不清楚,毕竟到了大乘期就有两万年寿命。】

【虽然你水木灵根更适合药修或灵植修方面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入了剑修门下,但剑修修行挺快的,一心修剑没有什么其他旁骛,打就完事了。】

【那本系统离开了?】

【祝你早日飞升!】

“好…谢谢………”任玘走到柔软榻上坐着,愣着回话,望着从他额头出来的系统飞出门外,才慢悠悠地躺在床上想着。

师尊修为这么高……

裴玙即使找到他,也不好再来那什么他吧……

又反应过来立马坐起身傻傻自语:“啊?剑修?我也修剑吗?会打架杀人吗?”

任玘双手捂着额头,想到学剑要打架的事…

要不明日他去问问师尊能不能转个系吧……

系统飞出去之后,被一股力道控制飞到九霄所在的小筑,径直飞到了床上打坐那人面前。

九霄睁开眼,温和的模样不在,看着面前的系统问道:“小玘可还适应?”

系统一通上下跳跃像是点头。

【适应的!适应的!】

“嗯。”九霄回应一声就闭上眼睛。

明明九霄没有动作,系统却感到自己从里到外的撕裂感,它赶紧求饶。

【别!大佬!我有用!】

【我有办法让任玘喜欢你!】

可不能就这样没了,主系统还未成型,就算知道,估计也不敢踏入这个位面替它报仇。

“说。”

系统感觉到那股压力没了,仔细想着。

【嗯……】

九霄像是不耐烦,眼睛缓缓睁开看着这发光方块。

【英雄救美!!!】

【大佬,你可以用本尊模样去英雄救美!】

【他遇到危险!你救了他!他定然对你起爱慕之情!救多了!就会情根深种!】

【或者同生共死!一同经历磨难!】

【大佬这么厉害应该经历不了什么磨难,还是选择英雄救美好一些!】

系统又感觉压力上来,忙不迭地说着,想着自己以前跟随的那些宿主,大多是这样的套路桥段,而且百试百灵。

“是吗?”

【对对对!信我!我以前宿主都是这样爱上别人或者被别人爱上的!】

“嗯。”

“所以,为何骗他?”

说罢,系统来不及继续求饶就被破碎成无数细小光点,随之光点变得微弱到渐渐消失不见。

九霄起身站立的一刹就变成了裴玙模样,他隔着两堵墙仿若无物地注视对面床上歇息的任玘。

裴玙缓缓踏着步伐穿墙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俯身看着任玘安静的脸庞,手掌轻柔抚摸着任玘脸颊。

任玘是被脸上的痒意弄醒的,睁眼被映入眼帘的是一缕缕如绸黑发。属于某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顺着头发往上瞧着,等看到对方熟悉的面孔,眼睛睁大瞳孔缩了一下。

立马伸手用力推着裴玙胸膛,结果没有推动反而被抱起侧坐在这人腿上。

裴玙双臂搂着任玘的腰低头与他对视,假意问道:“小玘来了灵界为何入了这个门派?”

任玘尽量克制自己害怕的心思挣扎着,偏头不去看那张让自己害怕的脸。

这人这么厉害吗……进入珩岐宗都没人发觉……

“我……”

“无妨,小玘我很想你。”裴玙打断任玘的话语,手掌慢慢伸进任玘衣襟,抚摸着里面的胸膛揉捏。

“唔……你别……我师尊在外面……”任玘手隔着衣物抓着捏他乳头的手,焦急说着:“他是九霄仙尊。”

师尊这么出名,裴玙应该听过吧……

“是吗?”

裴玙垂眸看了一眼任玘,任玘身上衣衫骤然消失,另一只揽腰的手缓缓从赤裸的腰侧下滑,手掌能完全覆盖那处光滑会阴处的肉棒与花穴,手掌就这么上下揉搓着。

“唔……”

裴玙低头亲了一下靠在他肩膀的微红脸庞,揉搓会阴的手指已经挤入花唇按压着那未显露的阴蒂,缓缓说道:“一位大乘期的尊者神识可覆盖万里,小玘你说,你的师尊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我与他相识多年,对他说明缘由,他应该不会拆散我们这对有情人。”

“小玘,来我凌琅宗可好?”

“不…不去…”任玘眼眶红着拒绝,听见裴玙这话,本来想喊师尊的嘴立马害怕的闭上。他现在与师尊只认识一天,肯定是比不上与师尊相识多年关系匪浅的裴玙。

任玘只用发抖的双手去抓在他身上作乱的两只手,双腿紧紧夹着不想让那只手再进一步:“求你了……别这样……啊……”

可惜只是徒劳,作弄花穴的手指又伸进一些,细细搅动。

任玘听着自己下面的水声,因为花穴进入手指抠弄身子微颤,推拒的双手换位置攥着裴玙胸前衣衫,他把脸埋进裴玙胸膛喘息乞求着:“别进去了……”

“小玘不想吗?”

“我倒是觉得小玘的身子想我得紧。”

“小玘自己有感觉到吗?你那小穴夹着我的手指像是在吮吸。”

“你的小东西都抬起头了。”

“别说……”

任玘被这害臊的话羞耻得在裴玙胸前摇着头。

裴玙下颌被任玘摇头的发丝挠的心痒,声音变得低沉:“我喜欢小玘羞怯模样。”

“小玘,我的妻,让夫君进去可好?”

“你的师尊不会发现的。”

刚说完,屋外就传来敲门声和温柔询问声。“乖徒儿,可有适应?”

“呜……”任玘被门外的声音吓得一抖,肉棒竟然就这么泄了出来,他害怕地把整个身子都往裴玙胸膛靠着紧缩。

满脑子想的都是不可以让师尊发现,不然会让他去裴玙那的,他不可以去…

明明外面的也是他坏心眼弄的,可裴玙就是喜欢看任玘的依赖。他手掌安抚着任玘发抖的背,嗓音一下变成任玘的声音回复:“嗯,师尊。”

“那好,为师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可过来找我。”

“好,师尊。”裴玙低头看着缩在他怀里,柔软发丝都跟着身子一起抖动的人儿,轻声道:“小玘,你师尊离开了,别害怕。”

“今日我可帮了你瞒了过去,我的小妻子也帮帮我可好?”

任玘还在想着不能让师尊发现,双手紧紧攥着裴玙胸前衣服,听见说话也是胡乱应着:“嗯……”

“好乖。”裴玙双手握着任玘细腰换了个面对他的姿势,下面炙热发硬的肉棒隔着布料蹭着任玘的肉棒花唇。

低下头嘴唇蹭着任玘的耳朵呢喃:“小玘帮帮我把那根想你的东西拿出来。”

“…………”

半晌裴玙见任玘没有动静,自己施法把身上衣衫褪去,与任玘坦诚相见。

任玘忽然发觉自己手没攥着衣物,而是抵在裴玙赤裸的胸膛上,下面肉棒也抵在一根狰狞肉棒上,那根东西烫的惊人。

任玘脸红着手继续抵着胸膛想让自己身子隔一段距离,还未动作,就被裴玙双手握着他的腰抬高,慢慢把肉棒抵入已经湿得糊涂的花穴。

“啊嗯……”

任玘被抬高腰时,失重感让他紧紧搂着裴玙的脖颈,脸埋在裴玙颈窝压抑着自己声音,生怕外面的师尊听见。

裴玙肉棒被里面湿热紧紧裹住,只一个龟头进入,里面就紧的难进一步:“小玘,放宽身子,你师尊不知晓的。夫君头发被你抓疼了。”

“呜……”任玘听着师尊两字更紧张地搂紧裴玙脖颈,恐慌的花穴又不自觉地紧紧缩住。

裴玙闷哼一声,握腰的一只手掌上移像是安抚的抚摸着那发抖的背:“怎么越说反倒抱的越紧了。”

见任玘还是不肯放松,裴玙只能轻轻磨蹭抽动,听着耳边喘息声变成小声呻吟,肉壁慢慢柔软。

他再双手握着任玘的腰让任玘慢慢坐下去,直到抵入一部分肉棒,平坦肚腹都有着微凸轮廓,任玘还是身子发抖紧紧搂着他脖颈不敢动弹。

“小玘,夫君要动了。”

“啊……唔……”

说完,裴玙就握着那软腰上下动着,突然的动作让任玘下意识仰头叫出声。被自己呻吟惊醒的任玘反应过来赶紧埋在裴玙颈窝。

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下身肉棒摩擦着裴玙腹肌处,磨得任玘想射……

裴玙抽动一会像是不满足这样的频率自己胯下也往上顶着。

“啊……”

任玘只能身子颠着,因为汗湿让贴在背上的长发都在晃动,两瓣花唇被撞得外翻,下身湿漉漉地摩擦着裴玙的粗糙阴毛,又把会阴处白嫩腿肉和阴蒂肉芽磨得发红。

这个姿势顶得极深,肉棒蹭着任玘花穴里的凸出骚心后又往深处顶去,顶得他整个身子颤栗,埋在裴玙颈窝里还要咬着自己唇不敢泄出一点声音。

“不……唔啊……”

好像又要……

顶到深处宫颈软肉,任玘睁大双眸,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肉棒射出了精,纤细双腿紧紧夹着裴玙的腰,脚背都绷直脚趾蜷缩。

裴玙顶着任玘宫颈处,刚顶到就被里面突然喷出的水液低喘一声,里面的热潮就灌溉在他肉棒上,还被他肉棒堵住不能从穴里流出。

裴玙抽动许久,感觉要射了,握腰侧的一只手往上抓着任玘后脑勺头发,让任玘被迫从自己颈窝抬头,低头吻着任玘因为被他抓着头发疼痛出声张开的双唇,舌头进入吸吮舔舐任玘嘴里湿热,肉棒猛烈撞击着把热液射了进去。

裴玙射进去后又磨了一会,才放开因为高潮失神的任玘,任玘身子无力搂不住他,只能双手垂在身侧,瘫软在他胸膛,双眸半阖嘴里喘着,身子慢慢平静下来。

裴玙把任玘放置在榻上,不管任玘还在流淌淫水白浊的花穴,躺在任玘身侧把人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任玘的背:“小玘,睡吧,今日是你做的梦。”

“我本想暂时离开让你适应的,可看见你又忍不住,小玘原谅我可好?”

回答裴玙的只有轻微急促呼吸声到渐渐平缓。

任玘醒来时警觉地坐起身,望着房屋周围,又低头看着自己衣衫完好,掀开衣襟查看发觉什么痕迹都没有,下面隐秘处也没有酸涨感,喃喃自语:“昨日……我是之前被…太多次了,做了春梦吗?”

“要不还是修剑吧……感觉能防身……”

任玘出门往清虚阁敲着门,等里面的人开门出来后,他抬头看着师尊俊秀面庞,又想起昨夜做的春梦里有师尊,羞得小声道:“请师尊教我修行……”

“徒儿身子倒是稀奇,不是先天道体,今日一见居然突破筑基了。以徒儿修行速度,比为师年少修行速度还要迅速一些。”故作不知的某人还假意调侃面前的脸都发红的任玘。他又道,“为师倒是没选错……”

这话让任玘愣了一下,想起之前系统说着他与裴玙双修的话。

难道昨天是真的被……

“我……”任玘欲言又止。

“无事,徒儿之前是散修,有什么功法让徒儿突破也是可能的。”

“我看徒儿身子修为纯净,也不是什么邪法,倒是可以继续修炼。”

任玘听着师尊的话语想起昨日那事…不敢确定昨日师尊敲门那事和被裴玙强迫那事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抬头看着师尊,只能小声应着:“嗯……”

“随为师来吧……”九霄越过任玘下木梯走着。

任玘恍惚地跟在师尊后面,还在纠结昨日的事不是梦吗…

走着走着连师尊转身看着他都没发觉,他直接撞到师尊胸膛才反应过来,捂着头立马往后退:“对不起,师尊……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师尊不在,可是要掉落山崖了。”九霄面无表情,语气倒是有几分不正经。

任玘听着师尊的戏谑,不好意思脸上泛红“是……”

“徒儿,来这打坐。”九霄伸手指着花树下石桌后方的一块平地说道。

任玘:“…………”

他不会啊……

想着里面好像是盘着腿吧,任玘稍微窘迫的过去树下盘腿坐着,抬头望着师尊。

仿佛默认这个姿势是对的,九霄走过去,伸手手指点着任玘额头,他只道:“闭眼。”

任玘感觉好像有一股舒服的暖流从额头涌入自己脑内,脑海里出现一个全身经脉的打坐小人投影,暖流流在身子哪处,那个小人身上就一点一点地泛着星光,慢慢到肚腹那处丹田位置,累积成像蓝色泛荧光的水液。

“乖徒儿身子真是稀奇得紧,修为在,身子却没有灵力。”

“徒儿记得调息运转灵力。”

任玘听见这话也不好意思回答,只能专心地看着脑海里的投影小人,感觉身子都轻盈了很多。

等着任玘睁眼,他就看见师尊坐在石桌上手撑着下巴注视着他。

“徒儿醒了?”

“我可要传你功法了。”

“闭眼。”

任玘听见这话又闭着眼睛,感觉额头触及到一片温热,跟之前手指轻点不一样,偷偷睁眼,他就看到师尊俯身凑得极近的脸庞,额头对着他的额头,吓得他下意识往后仰去,手肘撑着身子惊吓的看着师尊。

师尊睁开眼问着:“怎么了?”

“师尊……功法要这么传吗?”

这会不会太亲近了一些。

“你我皆是男子,怎像个女子般害羞。”

“坐好。”

“抱歉…师尊……”

任玘看着师尊温和的脸变严厉,又往前盘腿打坐,紧紧闭着眼睛,额头触及温热抖了一下也不敢再动弹。

慢慢脑海里又出现刚刚那样的投影小人,一个个白色小人像是手握长剑运转一招一式。

他这才专心的记着。

九霄睁开眼瞬间又成了裴玙模样,看着任玘已经神识入了神,他用手掌抵在任玘后脑勺,嘴唇触近任玘脸颊轻蹭呢喃:“小玘,这里也不错,霄树开的花落在你的身子上应是很衬你。”

裴玙手掌缓缓撩开任玘衣襟,圆润肩膀就裸露出来:“小玘有了修为,肌肤都变得像暖玉莹透了。”

裴玙把任玘垂在胸前的长发撩在背后,俯首在任玘光滑颈侧舔咬着,慢慢一寸寸往下到肩膀,手掌也往下伸进下摆隔着布料揉着任玘的小肉棒,揉到挺立后,把还在定神的任玘扶着躺在落满霄花的地上。

双手把任玘腰带解开,衣衫层层打开露出白润胸膛,指尖细细从胸膛打圈点弄到腰间,把胫衣连同亵裤都脱落。

毫无察觉的任玘睫毛微颤,全身赤裸,长软青丝凌乱像网铺在落满霄花的地面。裴玙手指在空中随意一划,那棵霄树上的花就簌簌掉落在任玘身子上,青色的花映衬着莹润纤细的身子。

“果然,小玘很好看。”裴玙满意的压在任玘身上,俯首又继续在任玘脖颈上啃咬着留着痕迹,他慢慢往下嘴唇含住嫩红的乳头,舌尖打着圈牙齿轻咬,渐渐地身下白嫩的身子也在他手掌的揉搓下泛着微红。

裴玙忽然想到什么,他抬首看着闭着双眼的任玘说道:“小玘,我知晓人间男子之间是要进入后庭之处。”

又凑上前亲着任玘红润的唇。“之前我以为你是男子,没想到你有女人的阴户,但你后来又一直自称男子,那我们今日试试可好?”

裴玙撑起身,打开任玘的双腿,看着花穴下方股沟透粉的后穴,手指揉着周围褶皱,发觉手指好像进不去,蹙眉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湿润的花穴里搅动,手指上沾满水液,又探向下方后穴,慢慢地揉着穴口周围伸了进去。

揉到里面变得柔软,伸入一根手指扩张着,攀到一个凸出的软肉,任玘浑身颤抖,后穴也缩着两根手指,上面花穴收缩肉棒挺立着。

裴玙另一只手揉着任玘花穴阴蒂,让那花穴收缩涌出淫液顺着股沟流淌在后穴处,就这么就着花穴淫液让后穴变得湿软。

裴玙手指离开撩开下摆,把狰狞肉棒显露出来,柱身蹭着流水的花穴,蹭得肉棒沾满淫液,就慢慢往收缩后穴挺入进去。

刚进入龟头就被后穴紧致像是排斥着要吐出来,裴玙耐不住就这么直接挺了进去。

“唔……”

任玘闷哼皱着眉接受着肉棒侵入后穴,脑海里还在入神毫无察觉,但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抓着身下花瓣,抓得手上全是花汁散发霄花的冷香。

裴玙抓着任玘的细腰肏干撞击着,闻到任玘身上被霄花覆盖的香气,俯下身胯下用力撞着后穴,嘴唇在任玘耳边蹭着低喃:“小玘身上好香。”

任玘闭着的双眼睫毛颤动,眼尾潮红,嘴里不自觉地张阖呻吟,被肏到后穴凸出之处身子也无意识地抖动,溢出粘液的肉棒在撞击那处软肉多次后跳动地射精高潮,花穴缩紧涌出更多水液,后穴也紧紧夹着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

任玘再次睁开眼,看到师尊还是坐在石桌那里手撑着下巴温和地看他,他起身走过去问着师尊:“师尊……今天还有什么要学的吗?”

“过来坐。”九霄轻敲石桌,等到任玘过来,问道,“功法可修完了?”

任玘坐在师尊对面,看着师尊总是感觉像裴玙,可明明裴玙完全与师尊长相完全不同,说话语气也不一样。

但师尊好像……也跟裴玙一样没有笑过……

难不成他是害怕裴玙,看到长相好看透着仙气的男人都有些害怕?

任玘有些纠结自己是不是因为裴玙留下阴影,低头揪着自己下摆回答:“嗯……”

“那为师继续教授你如何练剑。”师尊手中变化出一把长剑,像是寒冰雕出的剑形,剑鞘也像冰透明的能直接看到里面的剑,放置在桌上,透着寒气:“这把剑名为晚霜,你现在筑基,高阶武器暂不适合。”

“等你金丹便可拥有自己的本命剑,现在这把剑你看看喜欢吗?”随即他又变化出须弥芥子,放在桌面说着:“徒儿,这个袋子你可装武器,里面我放了一些攻击防御的法器,符箓也相同,你如果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可用灵力捏碎召唤符,我就在了。”

“谢谢师尊……”任玘伸出双手接过芥子袋,不重,尝试灵力打开看看,没想到成功了。

他看着里面好像有着无尽空间一样,深不见底,灵力倒是能感知到里面东西的存在。

又疑惑着……

修仙的师傅都对徒弟这么好吗……

是不是太容易了……

收徒也简单地就进入了……功法说传就传……

虽然他不懂这些东西,但也觉得这些东西品质不凡,居然说送就送了……

这才进入宗门第二日……

九霄一直注视着任玘,他看任玘一直低头发愣,询问道:“怎么了?”

“师尊……你认识裴玙吗?”任玘抬头看着温柔的师尊,师尊的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像裴玙了,尤其是那双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眼睛。

“裴玙?”

“认识,修为在我之上,凌琅宗法修老祖,道号昭赋。”

“近日一直闭关,或许要突破渡劫期。”

“虽然他修为比为师高,可为师却能越阶挑战的,怎么了?”

“小徒儿这是觉得师尊不够教你,还想再找一个师尊。”九霄眼眸微挑,看向脸微微泛红的任玘。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说过裴玙名字,就想问问……”

“师尊别介意……”任玘说完又不好意思的垂着头,暗暗想着。

裴玙应该再厉害也不可能当两个宗门的老祖吧……

是他多虑了……

之后任玘日日在这玉清峰练剑,除了师尊教导他时过于亲密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大手覆盖着他的手练着,让他有些害羞拘谨外,也无事发生。

任玘想着可能那一日真的是梦吧……

只是后来有一日任玘无意间剑柄碰到腰间,嘴里唔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合拢摩擦着自己腿间隐秘,让他疑惑自己身子怎么这么不经碰。

就像是那些里,被那个多了…随便一碰就…

任玘摇着头认为自己胡思乱想。

明明一直在山上修行,怎么可能……

后面等他看到宗门弟子们也变得比之前白皙俊俏,恍然大悟的觉得,可能是因为修仙吧,身体污浊都出来了,身子变得白净了。

珩岐宗是个神奇的地方,除了匡扶正义与尊师重道外,没有其他规矩,只要进门皆是弟子,不讲外门内门亲传。虽然一切能力至上,但也不讲究所谓修为越高辈分就越高,反正只要不危害宗门与苍生,大家都会觉得乐的自在清闲。

按他们的话来说。

修仙当以飞升为己重,为何还讲凡俗那套。

这也是任玘刚升筑基不久,去宗门按以前自己所看的修仙把一位金丹叫成师叔,金丹那位一脸震惊,说着自己比他晚一些时间进门,应该管他叫师弟,才知道这些的。

当时任玘:“…………”

可见自家师尊被称为老祖,这得入门多久啊……

这年任玘筑基圆满,刚好宗门内发布了下山寻找同门的任务。

是之前得到除魔任务的同门去了一所村子后,都不见踪迹皆无消息,但大殿内的长明灯还燃着。

任玘本来不想接的,只想安心待在山上修炼,还是师尊说他这次任务可能会有升金丹的机缘,他这才接了。

任玘离开宗门时,师尊也没交待什么,只说让他别害怕,有事捏碎符箓唤他就好。

任玘只默默的回了句:“多谢师尊…”

觉得师尊太小看他了。

虽然他一个生活在和谐和平世界的人确实害怕灵异鬼神,又一直在玉清峰修行不曾见过世面,但也不用一有事自己就找家长吧……

这次任务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位筑基七层师弟和一位金丹一层师姐。

任玘跟随师弟师姐们御剑飞行一起到了地方后,他们站在村门口看着牌坊上的牌匾都快掉落,上面的字都已经看不清楚,周围杂草丛生,里面村子房屋破落不堪。

任玘看到这一幕:“…………”

原来真的有像里鬼村场景,还是肉眼可见的阴森……

这村子比其他地方要死气沉沉的多,像是笼罩在阴影之下。

四人进入村子里,所有房门紧闭,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一阵阵风声传来。

任玘与另外两位师弟第一次出山,他们看着这破败村子有些胆憷,金丹师姐早已见多识广,见状她对他们道。“三位师弟别怕,你们跟紧我便是。”

三人跟着师姐敲着一座神识探查到有人迹象的房屋木门。

半晌没声,师姐开口说着他们是来除魔的,两扇木门才嘎吱一声开了,就是开门的人让师姐下意识拔剑,他们三人也警觉地握紧手里的剑。

那人像是被吓到,枯朽的苍老男性声音有些慌张从黑暗的门后传来:“仙师……仙师这是来帮我们除魔的吗?”

师姐仔细神识察看,看这老人是个毫无灵力的凡人之后,这才收了剑,对里面的老人抱拳:“多有得罪,抱歉。”

老人蹒跚地从屋里出来,身着补丁麻布衣服,佝偻着背身子如同皮包骨的骷髅形状,尤其是那张布满皱褶如干枯树皮的脸,浑身黑气弥漫,看着可怖。

任玘看到这位年老老人这般形态。

怪不得师姐会拔剑……

“没有,没有,之前有几位仙师看到老朽这模样,也差点以为我是鬼祟。”

四人听见老人这么说,觉得可能是自己同门,其中一位师弟开口了:“老人家,你知道之前的几位道友去哪了吗?”

“知道的,他们帮我们村往后山驱邪去了,那里有鬼……”

四人听见鬼祟神色一凛,师姐脸色严肃开口:“可否让我们进去再告知详情?”

“可以的可以的,仙师请进……”老人把门拉的更开,作出请进的姿态。

四人踏入门中,屋里一片漆黑,师姐拿出一颗照明珠子扔向屋顶凌空悬浮,顿时屋子亮堂起来。

他们这才看见屋里不止老人一人,而是七八个人靠墙瑟缩蹲着,都似老人一般骨瘦如柴表情麻木眼里惊恐的看向他们。

全是男人……

这时老人叫那几个男人去拿了几张矮小木凳,几人用袖口抹了抹放在地上,让他们请坐。

四人坐在木凳上看着老人也端了张木凳过来坐起说着:“整个村的村民都在这里了,之前每天都会村里死人,几位上仙过来听后让我们都待在这里,他们就去后山驱邪祟去了,之后再无消息,可我们还是不断有人死去,这几人已经是我们村子全部人了。”

四人听罢师姐问着:“这样的情况维持多久了?”

“大约半年了……”

任玘与另外两师弟毫无经验,只能看着主心骨师姐询问交流,“这么久了?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来时看到这村落怨气极大,你们为何不先出去避避,等我们除去祸害再回来?”

“不是我们不想躲,是躲在哪里第二天醒来都会躺在村子各个角落。”这些人陆陆续续说道,“而且……而且那个邪祟就是想折磨我们……”

“这个邪祟在村子杀人之前都会先给我们东西,哪户人家屋里出现那个东西,三天内都是横死在屋中……”

“现在轮到我家了……是我儿子收到的……”

师姐闻言,连忙问着。“什么东西?可否拿给我们看看?”

“或许这是那鬼物害人的媒介。”

等老人拿来一个用破布包着东西过来打开给他们看时。

师姐紧皱眉头,两位师弟踉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任玘一只手紧紧抱着剑掩饰身子害怕颤抖,另一只手捂着眼睛,忍着喉间涌上来想吐的冲动。

居然是半张人皮面具……

上半张脸明明眼睛空洞,可就是能看出来深深惊恐,像是刚剥下来还渗着血……

老人还说着:“这是隔壁四叔那家狗娃……”

师姐也是暴脾气,站起来立即说着:“走吧,师弟们,赶紧去后山会会这害人的邪祟鬼物。”

任玘三人听见立马起身往外走,看老人指了方向,就跟着师姐御剑飞去后山。

也不用指……他们也能看见村落后面的山比这村子更阴森黑气更重……

进入后山中,树林密麻黑色雾气弥漫一点光透不进来。

师姐手上珠子照亮,叠了张符箓成纸鹤往前寻路,看向身后的三人:“师弟们,跟紧我。”

“是,师姐。”任玘他们三人答应着,都紧紧抱着剑,如果不是男女有别,他们三人都想去扯着师姐袖子。

四人一路走到一片空地上,那空地之中有一方形平台,平台上四角立了四根石柱,中间有一长石桌,上面盖着红布放置着一个雕像,雕像非人非兽,雕刻的嘴角笑得透着淫邪。

“就是这东西作祟?”师姐看到直接拔剑飞了过去,还顺便对他们喊着:“你们待着别动,我去除了这祸害就回……”

任玘三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师姐已经飞到平台之上拿剑劈向雕像,只是剑未触碰剑气就把雕像劈的粉碎,连同石桌一起。

师姐被这过于容易击杀当场愣住,站在平台上蹙眉看着劈粉碎的一堆石头。

任玘三人见状也走过去,还未上台阶就看见师姐就被一白色绸带裹住全身掳走。

“师姐!”

三人立马飞去平台上,各自皆被白色绸带裹住不知被带去何方。

任玘全身紧缚困于黑暗中,手脚不能动弹,身子扭动半天感觉自己身上束缚越来越紧,紧的他感觉呼吸困难,浑噩之中晕了过去。

任玘睁眼时,他已经不在黑暗之中,身子无力地坐靠在墙边,想抬手都没有力气,连身体灵力都好像运不上来,恐慌的只能用眼睛四处打量周围,看到自己待的是一破落土屋,已经破的屋顶横梁都坍塌在地,四周土墙只剩半截。

这时任玘眼前出现一白衣女子半透明飘在空中,容颜貌美,双眸哀怨,长相漂亮也掩饰不住浑身的怨气和已经成实质的红色血气。

任玘看着女子模样心里打鼓,发觉还能出声,声音有点颤,询问道:“你就是村子说的鬼吗?”

“你们不该来这村子的……等我事毕,妾身自会任你们处置。”女子声音幽幽传来。

任玘见女子好像没有恶意,想着自己师姐金丹修为没有还手之力,他自己也看不出来女鬼是何修为,大着胆子问:“你是鬼修?”

“是的,小仙君。”

“能成鬼修本就不易,你鬼修修行也是能得道的,修成正果以后说不定能再成肉身,害人会功亏一篑就是入了魔,还会因为杀人遭受天雷降罚,为何要去害人?”

“诶,你别…别过来……”

女子飘在任玘面前,看到任玘吓得闭眼,咯咯笑着。“你们之前来的人也问过,他们看过之后就再没管我。小仙君想看看吗?”

任玘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到女子还在他面前,正娇俏的看着他,又赶紧闭上。

不大敢看……

“要是小仙君不想看,妾身也不勉强,只不过小仙君还是要等妾身报仇完,才能离去呢。”

“当然事出有因,如若不看,那就有劳小仙君不必再过多询问了。”

任玘听见女子说着报仇这话,这才睁开眼打着商量询问着:“我…可以听你讲述吗?…”

“妾身语拙,恐怕不能为小仙君讲述了,况且妾身还有要事在身。”说罢女子便要离开。

这是要去害人吧……

“我看!”任玘急匆匆喊着女子,女子转身轻笑。

“小仙君看了可不要后悔。”

任玘垂眸心虚答应着:“嗯……”

毕竟能拖多久是多久,万一自己灵力一会就恢复了呢。

没看到女鬼动作,任玘只感觉脑内一片模糊,转眼眼前场景已经变化,自己站在村子牌坊门口,与今日鬼村不同,村子一副怡然的模样。

任玘想动却没法动弹,好像身子受他人控制。

只听见后面有两男人说道,“这就是村长儿子带回来的小娘子,果真漂亮。”

“走啊,哭哭啼啼作甚。”

“可别再跑了啊,没你好果子吃!”

任玘听见他们说话明白了,自己原来变成了那位女子。

随后“他”身子动了起来,往后跑着又被那两男人拽着头发拖了回来,甚至一路拖拽到村子里去被扔进一间像柴房的小屋里。

头发被拽的生疼,连脚后跟都被地面磨破拖出两道血痕。

任玘忐忑不安的看着这昏暗小屋,除了意识是自己的,身子情绪完全不受控制,只能由着身子恐慌到处攀看找寻逃跑的地方,到最后像是放弃的瘫坐在地。

之后他在这柴屋里待了不知道几天,有人进来送饭不吃会被人硬生生掰开嘴灌了进去。

在这屋子待了不知道多久,任玘终于有一日看到一枯朽老叟进来,佝偻的身后还有几个男人。

任玘仔细打量着老叟,疑惑着。

这不是今天那个说话的老人吗,他们想做什么?

这时老叟面色严厉眼露精光开口说话了,“时日到了,小娘子为何哭的厉害,神子恐不高兴,别哭了。”

老叟示意背后几个男人,几个男人就过来架着任玘往外走去,外面围着的一群人。

任玘瞧见这些围观的人。

为什么还是全都是男人……

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男人架着肩膀扒光衣服,被迫换上一件白色衣裙,在一堆男人淫邪的目光下,任玘被看的头皮发麻,却又什么都不能做,想着这女子当日也是这般处境过来的吗?她得多害怕啊……

来不及多想,任玘又只能在羞耻害怕的情绪下被这些男人捆绑双手架在一个被两根木棍捆在竹椅上做的简易轿子上面坐着,被人抬着轿子晃悠悠地往后山走去。

后山路陡,颠得任玘头脑发蒙,等抬轿的人把他放在今日所见的那片空地上。

任玘看到那石台桌上邪气雕像时。

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可能是把这位女子当祭品用…

所以女子就是这样死了吗……

可他们能求什么呢?

任玘被两个男人松绑架着往那平台上走,被押着双手张开躺在地上,攥紧成拳的双手被强硬掰开后,又被两个男人各自用两根木锥在他的手掌上敲了下去。

“啊啊……”

任玘睁大双眼发出惨叫,他没想到原来疼痛自己也能感受到,也没想到这女子居然遭受如此痛苦的事,这群人………

“啊啊啊……”

手掌被钉在平台的疼痛一直袭来,深入血肉的木锥硬生生钳在他手心之中,痛的他痛苦挣扎,可好像没完,脚腕那处一样也被钉入木锥。

任玘疼的出汗视线模糊,恍惚看到那个老叟上了台,说着祝词。

“求神子保佑我村多子多福。

“来年风调雨顺………”

“…………”

老叟说完又上来一群穿着奇特衣服,挂满五颜六色布条戴着面具的男人们围着他转圈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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