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凄怜的样子,映入男人眼中,更是似万剑穿心,只在娘亲逝去之时掉过眼泪的七尺男儿,再一次为人儿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杀了我吧……将我千刀万剐了……把你弄成这般模样……”男人的泪落在人儿的发上、脸上,温热的聚成小小的泪洼,与人儿那些润润的泪水相汇,一齐沿著人儿憔悴的脸庞滑落。
男人只觉得怀里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干裂的双唇轻启,吐出几乎无法听见的细声:“你……又,又哭了……”
几乎听不到,却令男人大惊,不顾脸上的泪水还在流,捧了人儿的脸,谨慎的端详:“醒了?有知觉了?你忍一忍,我立即帮你驱痛疗伤!”
朱传尹本就没有真的睡下,果真如杨瑜所料就是因剧烈的疼痛而昏昏醒醒。
“我……我刚才,刚才做梦……快,快被你……以为会死……”人儿的双眼沈沈的用力抬著,迷迷糊糊的说著。
原来人儿神志恍惚中,仍然觉得昨夜都是在梦中!
杨瑜听了立即双唇紧咬,忍住快要爆发的情感,咬得快要滴下血了。抱著人儿,无限怜惜的安慰著,他能说什麽呢?怀里这个人儿时而豪迈,时而乖张,时而骄纵,时而安静,时而又是那麽媚惑人心。给了他这暗淡的生命以无比温暖的阳光,让他知道原来信心、尊严和快乐这般自己无法想像的美丽会如此齐齐的集中在一个男人身体之中。
怀里的人儿是他这一生的至宝。
朱传尹的意识还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赤裸著身子被杨瑜趴放在其双膝上,连续服下了白莲清心散的人儿身上的疼痛也减缓了很多,口中不时的揶揄呻吟。
“嗯……那里……不……”
“痛……插的痛……”
“不,不要再……再进来了……”
“啊……啊……那里……”
正在专心疗伤的杨瑜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双双堵上!这哪是唤疼的声音,根本就是欢爱之时的淫欲叫声!
人儿还抓了杨瑜衬裤,隔著单薄的布料,双手胡乱的摩擦著、抓挠著,这般反反复复的呻吟与抚弄鬼魅般的传至男人敏感的情欲神经。
杨瑜的心中乱草丛生,火苗燃燃。
“该死!都半死不活了,还折腾!”想要扬手给这个不听话的人儿屁股上一掌,哪里下得了手,抬起的手又缓缓的放下。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臀缝中那一点最为惨不忍睹的地方。
杨瑜咬了咬牙,还是轻轻扒开了紧绷的双臀。擦拭了凝聚的血水与精液後,那过度绽放的花穴便赫然的暴露在空气中。
由於过分的被巨大之物冲顶,穴口的褶皱已经尽数撕裂,原本紧闭的小口也承微微的打开状。若先前人儿未经人世的花穴仿若雏菊,那杨瑜眼下的便是一只似已成熟的娇小玫瑰。
被鲜血和精液浸润了一夜的花穴已经无比柔软和湿润,随著撕裂而翻出的嫩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