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你放我回大封去,我就感激你,每天烧香拜佛为你祈福。”
哦……不行!他长命百岁,我大封可得受罪。我心里默默把“祈福”二字擦去。
慕昭云笑了,眼中冰冷终于化开,荡出与慕昭卿一样的温柔。
“你知朕为何不选土番、不选星罗、偏偏选大封吗?你可知有多少小国觊觎你的凤座?朕记得当初使臣将画像呈上,朕只扫了一眼就挑上你,大封使臣当即松了口气,可想而知,大封是多么需要这场联姻,你觉得你回得去吗?”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令人生厌,我气不过,狠狠地拍开他的手跳下榻。没想他竟然偷偷拉着我后背上的衣带,借我下榻之力用力一扯,绛紫色的胸抹生生落到地上。我不由惊叫,连忙抱住前胸。
慕昭云从后抱住我,火热的胸膛紧贴上我后背,一只手拢住我,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入我银纱小裤里。
我“啊”地叫了声,不由夹、紧双、腿,蜷起身。
他在我耳边低笑道:“我们再来做笔交易。今日我收到大封文书,说急需银粮救灾,你王兄开口就是五百车灾粮,十万两白银。朕给不给,就看你今晚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给我一朵花戴可好?
☆、琉璃(修)
慕昭云把我说得低贱,当我是窑里的姐儿随意羞辱。他权利使惯了,不管何事都能用来作要胁。
我受不了他,被他摸得直犯恶心,我拼命扭起腰肢从他手里逃脱,然后捡起胸抹遮在胸前。
余醉未消,我有些站不稳,于是我用力咬下唇,好让自己清醒。接着,我就跑到门处,却发觉门从外边上了锁,这偌大的内宫只剩我和他。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我懊恼不堪,还没缓神,慕昭云就从后面抱住我,他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抱回凤榻上,放下了鸳鸯芙蓉帐。
我被他关在帐里,哪儿都逃不了。他就像只经验老道的猫,戏弄起我这只无所遁形的鼠。
情急之下,我又搬出承阳来吓他,谁知他竟不为所动,急急地褪去衣袍,坦荡荡地裸、露在我面前。
我见到他羞耻之处,不由惊叫着捂脸,他硬是把我手扳开,逼我去碰这不堪入目的狞狰巨物。
我死活不肯,直往角落里躲,他再次把我拖过去,像是没了耐心,一口咬上我的脖颈,犹如饿狼扑食。
我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胸闷气短,骨头都要碎了。我深感恐惧,不争气地落了泪,他将我的眼泪抹去,在我耳边反反覆覆地说着:“你是朕的皇后。”
对,我是他的皇后,与他欢好天经地义,可我却无比难过痛苦,仿佛正被个不认识的人污辱着。
我使出仅有之力,结果被他轻易扳回去。我再也无力抵抗,连咬他的劲都没了。
我黯然泪下,他似乎良心发现,终于停手,而后蹙起眉默默凝视着我,低头吻吮去我眼角的泪珠。他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在这样的时候。
忽然,底下传来一阵痛,像是有把尖刀抵在我腿间。我倒抽口冷气,挪身往后逃,他伸出大手掐住我的腿侧,硬生生地想要攻占。
“别动!听话!”
他颤着声命令我。我受不住,哭叫起来,只觉得有根烧铁正往身子里钻,疼痛难忍。
慕昭云深吸口气停了下来,望着我像是无从下手。他把唾沫抹在我身,而后又像之前那样轮回。
我又疼又怕,觉得他正从我身上撕开一道缝,然后拼命地要将狰狞巨物塞入细缝中。
他几番尝试无法得逞,急热得浑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