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上来,但以为郁大人此番似乎格外舍不得。临走前一晚分外的卖力,且敞开怀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心觉不对,往宫里打听,却不曾听说有太多危险。
探不到别的,宜春郡主稍稍心安了,当他那些举止是因离不开自己。如此分开过得一个月多的时间,她终于收到消息说郁凌峰要回来了。
那几日适逢身体不舒服,而她平日甚少生病,拖了几天才去请太医。宜春郡主没有想到的是,太医诊脉之后,竟说:“恭喜郡主,从脉象上看,您这是有喜了。”
她傻了一下,却清楚没人敢哪这种事同她开玩笑。回头再想想,她才反应过来,那时郁凌峰为什么……恰逢此时,底下的人通报,说郁凌峰回府了。
郁大人踏入房间时,太医退下了,也无丫鬟婆子,独独宜春郡主靠坐在床塌上。他回府便得知喜讯,路途虽疲惫,但心情并不赖,相比之下,有的人却非如此。
宜春郡主蹙眉板脸,见到自己的夫君回来,脸色非但不见好转,还恼火的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做的好事!”
郁凌峰行至榻边,一撩衣摆坐下。
他慢条斯理,也不计较自己被给了脸色,只说:“顺其自然,有什么不对吗?”
宜春郡主:“……”
她愣了下,下一瞬却被郁凌峰抱个满怀。
耳边有人轻声说:“别欺负我不能生。”
宜春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