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笑，有一抹突然的释怀。
似乎赵无恙找到了什么东西，明白了什么真相。
赵无疆确实明白了一些真相。
当李神通和李家众人施展因果神通干扰他施法时，他感受到了强烈至极的熟悉感。
这份感觉他太熟悉了。
他不受控制收回刺向李家天骄的剑气，他画符时突然出的差错，就像是有一根线，从天而降，操纵他的身躯。
提线木偶！
看来，幕后之人，极有可能便是那李家的人。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操纵，显然不是李神通这些堪比尊者的化神境可以比较的。
李家的至尊之前在出手？
赵无疆心思愈发活络，他现在明明被李家的众人压入下风，但他气息愈发平淡，甚至不由嘴角勾起浅笑，温润又邪气凌然。
他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些真相的猜测。
李家的某位至尊，想要通过他得到一些什么东西，所以以因果之术神不知鬼不觉地操纵他，引导他一步步走向所谓的机缘？
这不是之前张临道的套路吗？
套娃？
而陆家的画圣陆重，似乎发现了些什么，又似乎与李家的至尊有一场博弈，所以在道莲秘境中告诉了他提线木偶的真相？
那么如果这是一场至尊间的博弈，还会有哪些至尊参与其中？
李家陆家王家补天阁？幽都？
这场博弈又是什么开始的？
他赵无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是之前就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