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独守深宫的皇后今夜居然得皇上召见。
洗完花瓣澡,涂上香油的皇后被送到皇帝寝宫,结果却发现贵妃也在。
端庄自持的皇后站在外殿,进退维谷。
直到殿内传出声声娇吟,透过轻纱隐隐约约被翻红浪,娇莺戏舞,一片春光之色。
可这娇吟正如同冰针一般刺痛皇后。皇帝现在竟然连基本的脸面都不顾了么,公然如此羞辱自己的发妻。
不由得泪光闪闪,却强打精神,转头向厅堂前悬挂的太祖,先考像跪下。秋风阵阵,秋霜渐渐挂上花瓣,平添一层美丽的白绒。
次日,宫中无事发生,可一封家书悄悄送进宫中,皇后拆开家书,却只见家书上具是痛批之词和诉苦之情。
母亲说,自己如此不知情识趣,家族将愈发衰弱,自己家更加艰难啊。
皇后只得强忍羞意,指宫人随意捡几样点心,当做噱头,站在帝寝宫门前。
可皇帝好像打算羞辱她到底,只让太监出来说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就不再理她了。
皇后落寞离开,贵妃却迎面走来。
她眼看着这个艳丽到让人恐惧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来。
直到自己脸上传来丝绸一般细腻的触感,她才发现贵妃的纤纤玉指已经攀上自己的脸。
她回过神,刚打算义正辞严斥责贵妃不懂礼数。
那张不点而红的薄唇却上下张合。
“秋霜太冷了,你应该多穿点不是吗。”
皇后像被甩了一巴掌一样。
她是什么意思?
是说自己像是打了秋霜的花,人老珠黄,还自甘下贱,穿不合身份衣服勾引皇帝。
皇后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随口敷衍几句,就落荒而逃了。
回到寝宫,她端坐在雕游龙戏凤金丝塌上,手里撵着佛珠,只是定定坐着。
一直到晚上,宫女来她换花鸟内裙,提醒她到了上床休息的时间。
她才换上中衣同山水花鸟睡裙,由侍女解下织金藏青马面,月白海棠珍珠长衫。
长衫子由珍珠做花瓣,丝线织在纱织长衫上,做海棠图案,中间的花蕊由细小的玛瑙珠子点缀而成。
这是这两年时兴的样式,官家女子非常喜爱,以为淡雅清新,又机趣盎然。
皇后很少穿这些花哨款式的衣服,甚至在闺阁时期,也是以庄重素净为主。
如今却一时受辱,半老徐娘,仍穿那样花样新鲜的款式。
让一个本是娼妓出身的人如此嘲讽,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浑身乏力,瘫软在绸缎被褥中间,暗想着人生多舛,命运无常。
自己本是出身清白世家,经先帝圣旨封为中宫,礼敬先辈,统治后宫,德行威仪,无一缺损。
而那个女人呢?
来历不明,在商人之家做瘦马养大,行事放荡不通礼仪。
可如今却是压自己一头,叫她如何能甘心呢?
可是家里人具都是不上进的纨绔子弟,只求别给自己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哪能奢求让自己得脸呢?
况且自己在宫中也远不像表面那么风光,皇帝行事荒唐,自己的日子也是举步维艰。
现在又填一个元贵妃,不知给皇帝灌什么迷魂药,让皇帝事事都听她的。
不仅恩泽她不知哪来的兄弟叔舅们显赫官职,还重用她的亲信。
自己被如此羞辱其中必定有她的主意。
后宫中俨然要二主了。
皇后轻锁眉头,不知什么时候睡去了。
这一夜,她不时醒来,看着窗外的月牙就好像从来没睡一般。但又转而浅眠。
次日,她打定主意,无论家里如何来求自己,自己也再不干出这种事了,自己端正德行,谨小慎微,大不了一辈子蜗居深宫之中,与青灯古佛为伴。
谁知,午后,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贾公公来了,贾公公原本只是钟鼓司的小侍应,凭借长得唇红齿白又能说会道,得到了在元贵妃那做事的差事。
他在钟鼓司一把甜美细腻的好嗓,子,又能演各种戏剧惟妙惟肖,善戏谑说笑话,元贵妃很喜欢他。
自从才一飞冲天。
皇后看着他狐媚的吊梢眼,内心充满厌恶。
心想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贾公公微微弓着身子,迈小步走进来,低头说到:“皇后娘娘万安,皇上派奴婢来请娘娘到承恩殿里去呢。”
与他的长相不同,他的声音倒清甜的很,就好像少年的声音从未变过。
他态度恭敬,皇后内心却充满了抗拒,略微思索,还是打算婉拒,他是元贵妃的下人,皇上却派他来通知自己,目的可想而知,自己去了,要么像昨夜一般,只能是平白受辱,否则,若是真的与那般妖孽之流共侍龙床,流传出去,如何还能安然无恙的做皇后。
太后不会同意,朝臣更不能接受有这样一位皇后。
思索半刻,她便说:“本宫现在身体不适,不能侍奉圣上。请公公回去禀告圣上,待本宫身体康复,定尽心竭力侍奉圣上,请圣上海涵。”
说着,不经意看向旁边的宫女,彩云立即会意,从腰中掏出一个颜色不显眼的荷包,走向贾公公。
“劳烦公公跑一趟,公公辛苦了……”
谁知贾公公依旧恭敬姿态,却将双手一推,抵住了彩云递过来的荷包。
“不敢不敢,为圣上办事儿,怎么敢说辛苦呢?圣上特意请娘娘过去的,娘娘最喜欢的荔枝酿都已经煮上了,陛下现在已经等了半天了。”
皇后面上雍容的面具渐渐冰冷,被冻碎了一地。
彩云不动声色收回荷包,关心的看了一眼皇后
“既然皇上早已等候,又怎么好让陛下多等我。”
皇后最终还是坐上了那顶小轿,遥遥望去在无尽宫墙中成为一个小点儿。
这是玉熙宫。
皇后一下轿,心头一惊。
竟把自己送到元贵妃的住处来了,如今真是连遮掩都不顾。
一时心头又惊又气又悔,可已经走上独木桥,进退维谷。
只得强打精神走进去。
谁知情景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淫乱。
贾公公引她走入凉亭,只见皇上和贵妃都衣冠整齐,对坐石阶之上,几案上还摆着荷花,梅花等几样酥皮点心,不远处下人支着碳炉子,煨着清香的果酒气息氤氲。
俨然一副民间秋兴赏乐图。
她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妾见过皇上。”
皇后已经大半年没见过皇帝了,只请一句安,就再没别的话说。
贵妃只是盯着皇后看,并没有什么起身行礼的意思。
她的睫毛忽闪一下,能看出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在掩映之下明灭。一双丹凤眼虽无半点表情,却让人内心生出畏惧般的震颤。
她有一双好眼睛,皇后心想,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别人会认为她是胡人。
后来,通过某些特殊途径,贵妃得知了皇后的想法,不由放声大笑,没错,她母亲的确是胡人,她和她的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这双眼睛。
她听说,母亲的眼睛像碧海。
皇帝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让她平身。
皇后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态度,从一开始尴尬失落,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贵妃反而站起来,招呼她坐下。
“听说你病了,皇后的病好点了吗?”
说着,贵妃不是很熟练的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她。
皇后揣摩不出她这是什么心思,只得接过酒杯。
“多谢妹妹关心了,不过是偶感风寒,吃上几副药就好了。”
“姐姐你可要多保重身体,这酒是刚温好的,趁热喝驱寒,听说姐姐最爱荔枝酿,我特意派人提前煨好。”
皇后其实并不想喝,如此奇怪的情景,即便她真喜爱,也没心情喝半口,但贵妃如此殷勤,她只能抬起酒杯,稍微抿一小口。
一瞬间,口中爆满果香,略热的酒液顺滑的滑下喉咙。
一小口温酒下肚,一紧张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熨帖了,她又将余酒一同灌下去,四肢百骸就流满暖意,秋风也不那么萧瑟了。
见皇后很喜欢,元贵妃也笑了。
不怪乎皇帝爱她,她不仅长相惊世绝伦,说起话来也是妙语连珠。
皇后内心酸酸的想。
皇帝中途便离开了,是以元贵妃有意逢迎,皇后虚与委蛇,两人竟是喝了不少酒。
皇后感到这酒和平时喝的有所不同,不仅味道更加清冽醇香,喝过之后后劲也更加强烈。
原本喝过几盅之后不过脸微微发热,略带醉意,可头脑还清醒。
现在不过喝了五六杯,刚喝下还不觉,稍过一会,便觉得头晕目眩,有晕倒之像了。
太不得体了。
皇后内心自责,居然在嫔妃的宫中饮酒过量,以致醉酒。
“没想到妹妹是如此聪颖之人,今日与妹妹相谈甚欢,我有些不胜酒力,咱们下回在谈吧。”
皇后急于脱身。
可贵妃却殷切的挽留:“这才喝了五六轮,哪里就不胜酒力了呢?再说,如果真的不胜酒力,在我这儿先歇下,饮下醒酒汤,等酒醒再回去岂不更好。也免得让姐姐再受风寒。”
贵妃的话情真意切,可皇后却不知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恐慌,说不清哪里不妙。
急切站起来想离开,可刚手扶石桌站起来,就头晕目眩,一时站不稳摔向地下。
等她再睁开眼时,并没有感受到冰凉的石板,反而那双美目和高挺的鼻子近在眼前。
她的思维好像被酒精凝滞了。
呆愣了半晌才看清环境。
“这是……”
元贵妃双手搂着她,两人半倚在塌上。
皇后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只是徒然让双手摩擦贵妃满绣牡丹的长袍,刺痛十指。
“别动,嘘,你听。”
皇后凝神细听,几声稀碎的水声传来,然后就是连绵不断的闷声呻吟,不男不女的,这声音好熟悉。
“皇上现在正和贾公公一起尽兴,一会儿就来找咱们了。”
“什么?你们……”
听说此话,皇后双眼圆睁,声音颤抖的乞求道。
她此时内心又悔又恨,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又说女子饿死是小,失节是大。
情急之下,双手硬撑着什么东西竟也勉强坐起来。
“嗬,皇后娘娘,您碰哪儿呢?”
“您急什么,等会儿陛下要觉得玩够了阉人,自然过来,我跟陛下一起时候您。”
贵妃一边将手附在皇后手上,一边凑到皇后耳边道。
皇后一看,原来自己的手正压在贵妃的阴户上。她急忙把手抽离。
一下摔倒贵妃怀里。
贵妃经过这一闹,已经被勾搭的心猿意马。
呼吸都沉重起来,她将皇后放倒在床上,将她薄纱制的长衫直接掀到胸前,一粒粒解开海棠暗纹银扣主腰。
露出两粒暗红色野樱桃,她直接舔上去,吮吸着,仿佛上面有什么琼浆玉液。
“啊……嗯呜。”
经年没人碰过的地方敏感的很,刚一碰皇后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连忙用手捂住嘴。
贵妃对她贵女的矜持十分不以为然,更加卖力的舔舐,双手也轻轻在她雪白的双乳和莹润的腰腹上游走。
可怜皇后从小长在深闺中,每日除了熟读经书,女训,便是女红,自打进宫之后,和皇帝同房的日子十指都数的过来,哪里经历过这个。
不由得从喉咙中嗬嗬出气。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常年独守深宫的皇后今夜居然得皇上召见。
洗完花瓣澡,涂上香油的皇后被送到皇帝寝宫,结果却发现贵妃也在。
端庄自持的皇后站在外殿,进退维谷。
直到殿内传出声声娇吟,透过轻纱隐隐约约被翻红浪,娇莺戏舞,一片春光之色。
可这娇吟正如同冰针一般刺痛皇后。皇帝现在竟然连基本的脸面都不顾了么,公然如此羞辱自己的发妻。
不由得泪光闪闪,却强打精神,转头向厅堂前悬挂的太祖,先考像跪下。秋风阵阵,秋霜渐渐挂上花瓣,平添一层美丽的白绒。
次日,宫中无事发生,可一封家书悄悄送进宫中,皇后拆开家书,却只见家书上具是痛批之词和诉苦之情。
母亲说,自己如此不知情识趣,家族将愈发衰弱,自己家更加艰难啊。
皇后只得强忍羞意,指宫人随意捡几样点心,当做噱头,站在帝寝宫门前。
可皇帝好像打算羞辱她到底,只让太监出来说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就不再理她了。
皇后落寞离开,贵妃却迎面走来。
她眼看着这个艳丽到让人恐惧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来。
直到自己脸上传来丝绸一般细腻的触感,她才发现贵妃的纤纤玉指已经攀上自己的脸。
她回过神,刚打算义正辞严斥责贵妃不懂礼数。
那张不点而红的薄唇却上下张合。
“秋霜太冷了,你应该多穿点不是吗。”
皇后像被甩了一巴掌一样。
她是什么意思?
是说自己像是打了秋霜的花,人老珠黄,还自甘下贱,穿不合身份衣服勾引皇帝。
皇后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随口敷衍几句,就落荒而逃了。
回到寝宫,她端坐在雕游龙戏凤金丝塌上,手里撵着佛珠,只是定定坐着。
一直到晚上,宫女来她换花鸟内裙,提醒她到了上床休息的时间。
她才换上中衣同山水花鸟睡裙,由侍女解下织金藏青马面,月白海棠珍珠长衫。
长衫子由珍珠做花瓣,丝线织在纱织长衫上,做海棠图案,中间的花蕊由细小的玛瑙珠子点缀而成。
这是这两年时兴的样式,官家女子非常喜爱,以为淡雅清新,又机趣盎然。
皇后很少穿这些花哨款式的衣服,甚至在闺阁时期,也是以庄重素净为主。
如今却一时受辱,半老徐娘,仍穿那样花样新鲜的款式。
让一个本是娼妓出身的人如此嘲讽,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浑身乏力,瘫软在绸缎被褥中间,暗想着人生多舛,命运无常。
自己本是出身清白世家,经先帝圣旨封为中宫,礼敬先辈,统治后宫,德行威仪,无一缺损。
而那个女人呢?
来历不明,在商人之家做瘦马养大,行事放荡不通礼仪。
可如今却是压自己一头,叫她如何能甘心呢?
可是家里人具都是不上进的纨绔子弟,只求别给自己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哪能奢求让自己得脸呢?
况且自己在宫中也远不像表面那么风光,皇帝行事荒唐,自己的日子也是举步维艰。
现在又填一个元贵妃,不知给皇帝灌什么迷魂药,让皇帝事事都听她的。
不仅恩泽她不知哪来的兄弟叔舅们显赫官职,还重用她的亲信。
自己被如此羞辱其中必定有她的主意。
后宫中俨然要二主了。
皇后轻锁眉头,不知什么时候睡去了。
这一夜,她不时醒来,看着窗外的月牙就好像从来没睡一般。但又转而浅眠。
次日,她打定主意,无论家里如何来求自己,自己也再不干出这种事了,自己端正德行,谨小慎微,大不了一辈子蜗居深宫之中,与青灯古佛为伴。
谁知,午后,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贾公公来了,贾公公原本只是钟鼓司的小侍应,凭借长得唇红齿白又能说会道,得到了在元贵妃那做事的差事。
他在钟鼓司一把甜美细腻的好嗓,子,又能演各种戏剧惟妙惟肖,善戏谑说笑话,元贵妃很喜欢他。
自从才一飞冲天。
皇后看着他狐媚的吊梢眼,内心充满厌恶。
心想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贾公公微微弓着身子,迈小步走进来,低头说到:“皇后娘娘万安,皇上派奴婢来请娘娘到承恩殿里去呢。”
与他的长相不同,他的声音倒清甜的很,就好像少年的声音从未变过。
他态度恭敬,皇后内心却充满了抗拒,略微思索,还是打算婉拒,他是元贵妃的下人,皇上却派他来通知自己,目的可想而知,自己去了,要么像昨夜一般,只能是平白受辱,否则,若是真的与那般妖孽之流共侍龙床,流传出去,如何还能安然无恙的做皇后。
太后不会同意,朝臣更不能接受有这样一位皇后。
思索半刻,她便说:“本宫现在身体不适,不能侍奉圣上。请公公回去禀告圣上,待本宫身体康复,定尽心竭力侍奉圣上,请圣上海涵。”
说着,不经意看向旁边的宫女,彩云立即会意,从腰中掏出一个颜色不显眼的荷包,走向贾公公。
“劳烦公公跑一趟,公公辛苦了……”
谁知贾公公依旧恭敬姿态,却将双手一推,抵住了彩云递过来的荷包。
“不敢不敢,为圣上办事儿,怎么敢说辛苦呢?圣上特意请娘娘过去的,娘娘最喜欢的荔枝酿都已经煮上了,陛下现在已经等了半天了。”
皇后面上雍容的面具渐渐冰冷,被冻碎了一地。
彩云不动声色收回荷包,关心的看了一眼皇后
“既然皇上早已等候,又怎么好让陛下多等我。”
皇后最终还是坐上了那顶小轿,遥遥望去在无尽宫墙中成为一个小点儿。
这是玉熙宫。
皇后一下轿,心头一惊。
竟把自己送到元贵妃的住处来了,如今真是连遮掩都不顾。
一时心头又惊又气又悔,可已经走上独木桥,进退维谷。
只得强打精神走进去。
谁知情景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淫乱。
贾公公引她走入凉亭,只见皇上和贵妃都衣冠整齐,对坐石阶之上,几案上还摆着荷花,梅花等几样酥皮点心,不远处下人支着碳炉子,煨着清香的果酒气息氤氲。
俨然一副民间秋兴赏乐图。
她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妾见过皇上。”
皇后已经大半年没见过皇帝了,只请一句安,就再没别的话说。
贵妃只是盯着皇后看,并没有什么起身行礼的意思。
她的睫毛忽闪一下,能看出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在掩映之下明灭。一双丹凤眼虽无半点表情,却让人内心生出畏惧般的震颤。
她有一双好眼睛,皇后心想,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别人会认为她是胡人。
后来,通过某些特殊途径,贵妃得知了皇后的想法,不由放声大笑,没错,她母亲的确是胡人,她和她的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这双眼睛。
她听说,母亲的眼睛像碧海。
皇帝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让她平身。
皇后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态度,从一开始尴尬失落,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贵妃反而站起来,招呼她坐下。
“听说你病了,皇后的病好点了吗?”
说着,贵妃不是很熟练的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她。
皇后揣摩不出她这是什么心思,只得接过酒杯。
“多谢妹妹关心了,不过是偶感风寒,吃上几副药就好了。”
“姐姐你可要多保重身体,这酒是刚温好的,趁热喝驱寒,听说姐姐最爱荔枝酿,我特意派人提前煨好。”
皇后其实并不想喝,如此奇怪的情景,即便她真喜爱,也没心情喝半口,但贵妃如此殷勤,她只能抬起酒杯,稍微抿一小口。
一瞬间,口中爆满果香,略热的酒液顺滑的滑下喉咙。
一小口温酒下肚,一紧张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熨帖了,她又将余酒一同灌下去,四肢百骸就流满暖意,秋风也不那么萧瑟了。
见皇后很喜欢,元贵妃也笑了。
不怪乎皇帝爱她,她不仅长相惊世绝伦,说起话来也是妙语连珠。
皇后内心酸酸的想。
皇帝中途便离开了,是以元贵妃有意逢迎,皇后虚与委蛇,两人竟是喝了不少酒。
皇后感到这酒和平时喝的有所不同,不仅味道更加清冽醇香,喝过之后后劲也更加强烈。
原本喝过几盅之后不过脸微微发热,略带醉意,可头脑还清醒。
现在不过喝了五六杯,刚喝下还不觉,稍过一会,便觉得头晕目眩,有晕倒之像了。
太不得体了。
皇后内心自责,居然在嫔妃的宫中饮酒过量,以致醉酒。
“没想到妹妹是如此聪颖之人,今日与妹妹相谈甚欢,我有些不胜酒力,咱们下回在谈吧。”
皇后急于脱身。
可贵妃却殷切的挽留:“这才喝了五六轮,哪里就不胜酒力了呢?再说,如果真的不胜酒力,在我这儿先歇下,饮下醒酒汤,等酒醒再回去岂不更好。也免得让姐姐再受风寒。”
贵妃的话情真意切,可皇后却不知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恐慌,说不清哪里不妙。
急切站起来想离开,可刚手扶石桌站起来,就头晕目眩,一时站不稳摔向地下。
等她再睁开眼时,并没有感受到冰凉的石板,反而那双美目和高挺的鼻子近在眼前。
她的思维好像被酒精凝滞了。
呆愣了半晌才看清环境。
“这是……”
元贵妃双手搂着她,两人半倚在塌上。
皇后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只是徒然让双手摩擦贵妃满绣牡丹的长袍,刺痛十指。
“别动,嘘,你听。”
皇后凝神细听,几声稀碎的水声传来,然后就是连绵不断的闷声呻吟,不男不女的,这声音好熟悉。
“皇上现在正和贾公公一起尽兴,一会儿就来找咱们了。”
“什么?你们……”
听说此话,皇后双眼圆睁,声音颤抖的乞求道。
她此时内心又悔又恨,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又说女子饿死是小,失节是大。
情急之下,双手硬撑着什么东西竟也勉强坐起来。
“嗬,皇后娘娘,您碰哪儿呢?”
“您急什么,等会儿陛下要觉得玩够了阉人,自然过来,我跟陛下一起时候您。”
贵妃一边将手附在皇后手上,一边凑到皇后耳边道。
皇后一看,原来自己的手正压在贵妃的阴户上。她急忙把手抽离。
一下摔倒贵妃怀里。
贵妃经过这一闹,已经被勾搭的心猿意马。
呼吸都沉重起来,她将皇后放倒在床上,将她薄纱制的长衫直接掀到胸前,一粒粒解开海棠暗纹银扣主腰。
露出两粒暗红色野樱桃,她直接舔上去,吮吸着,仿佛上面有什么琼浆玉液。
“啊……嗯呜。”
经年没人碰过的地方敏感的很,刚一碰皇后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连忙用手捂住嘴。
贵妃对她贵女的矜持十分不以为然,更加卖力的舔舐,双手也轻轻在她雪白的双乳和莹润的腰腹上游走。
可怜皇后从小长在深闺中,每日除了熟读经书,女训,便是女红,自打进宫之后,和皇帝同房的日子十指都数的过来,哪里经历过这个。
不由得从喉咙中嗬嗬出气。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贵妃那本该皇上受用的唇舌却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吮吸含弄,直弄的她浑身颤抖不止,口中含不住呻吟。
贵妃突然停下来,仰头看着她。
她终于免于情欲的折磨,大口大口喘着气。
贵妃看她狼狈的样子,咯咯直笑。
皇后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嫣红的唇瓣勾起,面若桃花。
反而脸一下红了,怒气从心头冲上,怒斥:"你放肆!"
谁知贵妃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凑近了一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她,眉头微蹙好像疑惑道:"您不舒服吗?"
没等皇后反应过来,她得手就伸进了皇后的衣裙下面,一摸软黏黏,湿漉漉的。
皇后霎时一抖,抽了一口气。
"娘娘,这塌上都快流成河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皇后面上发紧,气的说不出话。
可身上又生不出力气,这是皇帝设的局吗?让一个下贱的婢子侮辱自己。
不能坐以待毙,自己如果再不想办法脱身,一世清白被毁,皇帝的计谋得逞,自己不仅无颜再居中宫,更是无颜面对世人,只有以死谢罪了。
她赶紧说道:“我是中宫皇后,你做出这种事情,太后知道了,朝臣知道了,难道你就可以独善其身吗?皇上也无法护你周全。”
“你阴入宫中,淫乱后宫,扰乱扔听,到时世人必定拿你杀一儆百,皇上到时候有新人在侧,哪里还会记得你呢?”
“你自己好像想想吧。”
说完强忍着说完最后一句话,皇后感觉自己的身体时刻被贵妃偷下的恶毒的淫毒所折磨,心里就像塞了一团粗糙的纱布一样,全身燥痒。
只有下身那个阴户流水潺潺,贵妃的手又贴在那团软肉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弄,更让她难受了。
她也不是处子,却几乎年年月月都是独守空房,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地方。
贵妃听完之后却说:“放心吧,皇后娘娘,咱们之间玩乐,都是闺房之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依然做你德才兼备的皇后。”
说着,她的手突然疯狂晃动,五根葱根指并紧,贴着那团软肉,快速打着圈揉搓。
皇后刚聚精会神想她的画外音,突然尖锐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啊!哈……”
皇后赶紧把嘴闭上,再也不敢说一句话,生怕出口就是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两人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是皇后衫子敞着,露出里面海棠色的主腰,贵妃淡绿衫子垂下来,轻轻蹭着主腰上的海棠花纹。
窗子开着,外面是一条不长有人过的宫墙小路,凉风一阵吹进来。
宫内处处都有宫女太监在旁边伺候,做这事儿时皇后本来就从不出声,更别说,此时窗户打开,在别人的宫中,皇帝还不知何时回来。
直憋的脸上通红,嘴止不住的微张,快感如潮水般止不住袭来,她只能捂住嘴,浑身斗如筛糠。
贵妃见她潮红满面,双眼翻白。哪里有平时端庄素雅的样子。
不由得淫火涌上心头,低头便咬上皇后薄施胭脂的唇瓣,手上也不停,找准那两片软肉中的花蒂,轻轻拍打几下,安静的屋子想起突兀的水声,
皇后被这么一弄,忍不住轻喘几声,没等她适应。
贵妃又揉捏起那可怜的花蒂,两根手指轻轻拉拽,没等皇后感觉到疼,又开始四指并拢揉搓起来。
“嗯……啊……啊……”
皇后突然忍不住呻吟,双眼迷蒙,淫水霖霖,花心抽搐吮吸。
贵妃知道她快到了。
松开咬住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揉弄她樱桃乳头,另一只手狠狠揉弄她的嫩穴。
“啊!啊……”只见皇后双眼微睁,委与塌上,如昏死过去一半,只有下身还时不时抽动。
见皇后爽的如同昏死过去,贵妃内心无比满足。
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又俯身支着身子一寸一寸舔弄她的脖颈,胸膛,直到腰间。
又掀起她的裙子,盖在她前胸,露出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
两腿中间是一条小缝,安静的闭合着。
她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摸索着那条小缝往里面钻,很轻松就钻进去一根。
那里头常年没进过什么东西,柔软温热的裹着她的手指。
她先用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着,时不时抽插几下。
又伸出来摸摸她的阴蒂。
皇后刚从情潮中回过神来,只感觉浑身乏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被她上下其手,不觉清热又被挑逗起来。
皇后有点恼羞成怒的说道:“你已经折辱了本宫还想怎么样。”
贵妃却嘻嘻笑道:“你日日独守空闺,不知旷了几百个日夜,如今只让你出一次,你哪里够?再说了,你已经爽的要死要活,我还难受着呢,好人,你怎么忍心看我独留我一人呢?”
皇后听她如此直白的说自己做空头皇后,实则独守空闺,如同寡妇一般,生活上又处处受人限制,不仅要提防皇帝,小心翼翼伺候太后,如今还要受制于一个出身低贱的嫔妃。
霎时自尊心被人刺穿,不顾情潮初起,浑身乏力,就要裹上衣服逃走。
“本宫哪里比的上你们日日淫乱呢?我自是不应来这里。”
“唉?”贵妃自知自己说话戳中了她敏感的心,无法只得先哄她。
“娘娘说的哪里话,我此次请娘娘来这儿,就是仰慕娘娘的为人,亦知男女阴阳调和是大事,便请陛下叫娘娘来。”
“谁知陛下年纪还小,带些孩子气,不懂这些,只顾与下人玩闹。”
“娘娘不要生气,我劝劝陛下,他下次一定会明白的。娘娘再赏脸休息一会儿。”
说着轻轻拉着皇后的胳膊。她的力道很轻,只要轻轻一挣就能脱离。
但是皇后没有动,她的话像一道无形的锁链狠狠困住皇后。
她好像明白贵妃的意思,要自己任她所为,她帮自己和皇帝说情。只是还不敢相信她这是为了什么。
贵妃却看出了她的疑惑,解开自己的衣裙,直吓的皇后目瞪口呆。
贵妃身形窈窕,双乳挺立,腰肢纤细,双腿之间却长了一个男人才有的尘柄,还不是一般男子所有,又白又长,粗壮坚挺。
皇后呆了一会儿,默默无言坐在了塌上。
她内心有很多疑问,但很多事不知道为好。
贵妃正准备了很多自己多年以来因为这处特别而独特的遭遇,没想到皇后居然一言不发就躺在床上。
她只能尴尬的解释:“我从出生就是姑娘的样子,只是阴蒂较其他女孩稍大一些,我的养母也并不惊奇,谁知长大后越来越大,甚至长成男人的阳具。”
“我不敢告诉养父母,也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我成人后,马上就要瞒不住,好在陛下把我带走”
皇后内心十分惊讶,遇上此等闻所未闻之事,但多年的教育让她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原来如此,那你之前岂不是行动坐卧都要避着他人”
“是啊,连我的丫鬟都要避着。”
“你要看看它吗?”说着她坐上床,握住皇后的手,拉过来,皇后不愿意看一眼,只轻微碰一下就摊开,就像什么碳火铜汁一般。
她见皇后不愿看也不愿碰,内心一沉,又掀起皇后裙子。
将白色石榴百子绣裙递到皇后眼前:“请皇后娘娘咬着吧,否则臣妾不能伺候娘娘了。”
皇后盯着她的美目几秒,还是微微张开嘴,她把裙子一角塞进她嘴里。
没想到皇后居然真的会同意,如此顺从只为获得皇帝的恩荣,那些光风霁月的贵女原来内在就是这样的。
见皇后贝齿咬着自己的裙摆,两条丰腴雪白的腿晾在外面,曾经无时不庄严的人如今做出只有下流妓女才做的出的动作,贵妃不禁感觉一股热气氤氲在小腹中。
她一把分开皇后丰腴的大腿,埋进逼穴里。
她含住那最软嫩的肉珠,不断吮吸,啃咬那块软肉,含的滋滋作响。
皇后咬着石榴百子绣纹的裙摆,合不上嘴唇,声声稀碎的闷哼泄露出来。
贵妃看出来她怕被人听到:“不用怕没人回来的。我的内殿没有奴婢敢无召而入,皇帝正和溢之游湖,他们今天都回不来了。”
皇后哪里消受过这么强烈的快感,一时间被舔得晕晕乎乎,没有听清说什么,只陆陆续续听到……没人……回不来……
依旧咬着裙摆哼哼唧唧。
“嗯……哈……”
贵妃不理她,埋头含住她整个阴户舔弄,弄得她如同沉醉于美酒佳酿之中,又双手掰开阴户,露出中间一点风流洞,将舌头插进小穴里去。
舌头不断抽查舔弄,高挺的鼻梁还撞击着皇后花蒂。
她把着皇后两条雪白的腿,整张脸都埋进皇后的逼里去了。
“哈……啊……不要这样……”
皇后已然被强烈快感的弄呆傻了,嘴中的纱制裙摆已经被舌尖顶出来,连口涎都顺着纱裙抹在脸上。
舌尖微微露出,眼睛无神的半合,潮红满面,呻吟越来越大。
“不行……啊啊啊……不要弄了……别……我要如厕”
没等她说完,她的小逼就开始喷水,贵妃来不及闪躲,直潮吹了她满头满脸。
贵妃看着她失神的仰躺着,只偶尔抽动几下。
不由震惊她竟性欲如此强烈,才几分钟就法,有时太轻如隔靴瘙痒,有时又太过用力弄得太疼。
越弄只是越难受,却无论如何都泄不了。
她不由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泄力瘫在床上。
她内心十分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让它兀自折磨着,决心无论如何都不在碰那万恶之处了。
“娘娘受累了。”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又是熟悉的表面恭谦的话。
贵妃身穿普通素色长衫,面上不施粉黛,却依然高鼻深目,肤白如凝脂,高大飘逸。
“娘娘的骚穴流了这么多水,怎么不叫臣妾来帮娘娘呢?”
她缓缓吐露出不堪入耳的话,在皇后眼里,就好像恶鬼降世,披着仙人的皮。
皇后内心大惊。
贵妃款款走来:“姐姐的穴昨个儿才吹了三四次,怎的今天又发骚了。”
皇后震惊于她居然进入自己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连忙质问她:“你是如何进来的?”
贵妃没有理她的话只是兀自坐在她的床上,说着:“姐姐今天早上就如此欲求不满,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昨天没有伺候好姐姐,谁知道姐姐平日里庄严却是如此性欲旺盛呢?”
说着就讲修长白嫩的手伸进她的锦被之中,三下两下,就探到那已经被玩的软嫩湿滑的穴。
“别……啊……”
皇后伸手做出推拒的动作,却最终没有用力,只是将手轻轻搭在她胳膊上,像是拉她的手来玩自己的穴。
贵妃浅浅揉弄几下,就剥开两片阴唇,两指对准中间的花蒂,轻轻揉捻搓弄着,将那粒软肉揉扁又揪起来。
皇后梦中就春潮来袭,刚刚又半刻不得舒缓,哪里受得了这个,两条雪白丰腴的腿下意识合拢,夹住贵妃的手。
“姐姐的穴好湿啊,都被玩成一坨烂肉了,还要自己玩。”贵妃漫不经心的吐露,一边一只手轻轻掰开皇后的腿,皇后听着淫词浪语,恨不得即刻死过去。
下贱出身的奴婢,皇后心中恨恨的想,陛下昏庸,国将不国。
她听了那淫语脸色差的很,贵妃却好像没看到一般,继续若无其事的一边用让人欲仙欲死的手搓弄皇后的花蒂,一边如无其事的念出那些淫语。
“你还想勾引皇帝,继续做大蜀国的皇后是吗?你是大蜀最骚的一位皇后吧,最淫荡的妓女也比不上你。”
“不……啊……不是的……”
皇后被贵妃的手指操的阴蒂如同过电一般,爽的嘴中止不住喘息,听到这些侮辱的话,她嘴上连忙反驳,下身却突然涌出一股股淫水,爽的阴户微微颤抖,连阴蒂都硬上几分。
贵妃感受到她的反应,心中明了她虽然表面上正经,内心却是非常喜欢这种情趣。
“说什么不是,那你怎么在中宫遣散下人,自己偷偷玩你的骚穴。”
贵妃离开她的花蒂,转而在穴口浅浅戳刺着。
这处地方昨天也没有玩过,空空流了一宿的淫液,却等不来半根棒子来止痒,此刻虽然只是女子的手指尖,却也吮吸不已,像是一张饿到极致的小嘴。
可贵妃始终只是在穴口浅浅戳刺,无论那张嘴如何吮吸吞咽,也不肯深入半分。
皇后下面那张嘴很诚实,吮吸的滋滋作响,上面的嘴却不肯说出半个字。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却还是止不住的泄出呻吟,眼睛微闭,只有快把身下绸缎扯烂的手泄露了她此时难耐。
贵妃见她此时隐忍的神情,暗自将手抽离,轻轻搭在她的阴户上,那口穴一时吮吸不住那根指尖,只觉得无比空虚,瘙痒难耐,不住的开阖,连屁股也轻轻晃动,渴望有什么能进去好好止止痒。
皇后虽依然紧闭双唇,一只手却转去扯住贵妃的衣襟,无声哀求着她。
贵妃见她这副明明已经坠入情欲,却还硬撑着虚伪的姿态,心头一动:“您的小穴都快把我的手指咬断了,还不承认。”
说着,拽开皇后上衣的带子,玩弄她的乳尖:“您说‘我是大蜀最骚的皇后,求妹妹的大肉棒插进我的骚穴止止痒。’我就全都捅进去,顶着您最舒服的那处,让姐姐好好爽上一回。”
皇后此时下体空虚难耐,敏感的乳尖又被人玩弄,浑身如同蚂蚁在咬,只能张着薄唇,喉咙中嗬嗬喘气。
“娘娘,你快说啊。”贵妃让皇后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皇后还是不愿看,只觉得滚烫的触感从手心传来,竟如藕节般粗,皇后大惊。
“您说了也不会怎么样,这里只有你我,你说了,我就让你舒服死。”见皇后并不熟知男女之事,对粗壮的阳具不为所动,贵妃继续言语诱导。
皇后此时已经陷入情欲的罗网之中,她还记得祭庙之日,皇后身穿朝服,满头珠翠,面上似笑非笑,那双眼睛真如同菩萨般,看似仁慈又威严宝象。
如今衣物散乱,锦被掀开,双腿不由自主的大张,乳头被人玩弄,淫水糊满了阴户,整个阴户又红又亮,她不断扭动着屁股渴望蹭一蹭她的指尖,可惜手指的主人不为所动,只是殷勤的拨弄拉拽这鼓胀如樱桃的乳头。
皇后痒得实在难受,又实在不愿说出那种淫词浪语,手不由自主伸下去,摸到自己的淫穴,无意识的揉弄着,刚揉搓没几下,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
贵妃抓住她的手掌,知道没有办法再诱惑她了,只得俯下身去,与皇后贴着脸:“好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怎么能让姐姐自己劳累呢,你说点好听的,留点力气……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皇上做什么呢?”
皇后闻言,心头苦楚,知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一条路,就再也没法回头了,况且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我……哈好痒,求妹妹……把肉棒……插进来……”她自暴自弃的呢喃,最后甚至带着些微哭意。
听到皇后羞怯的淫语,贵妃内心无比兴奋,这是皇后第一次说这种话,只有自己消受了这个淫荡的贵女。
这个想法让她浴火直冲,猛然两根手指插进柔软的穴中。
“啊!哈啊……”空虚的穴突然吃进两根手指,皇后不由高声淫叫。
贵妃屈起两根手指,不住的抠挖穴里的内壁,突然找到硬硬的一点,一按,皇后立刻小声呻吟一声,贵妃心中明了,对准那里用力戳弄,操的皇后不住淫叫,娇喘连连,一声高过一声。
却总是在皇后即将高潮时停下来,皇后不由自主的晃动屁股,追逐她的指尖。
“啊嗯……啊……深一点……唔嗯”长时间濒临高潮刺激的皇后有些神志不清了。
“姐姐,吃我的手指就上瘾了吗?真正爽的您欲仙欲死的东西还没进去呢。”贵妃见她面色潮红,不断呻吟乞求着,内心十分满足,同时内心的黑洞开的更大了,渴望吞噬更多的皇后的肉体。
“姐姐,您说‘求妹妹用肉棒操死我,操烂我的小穴’我就换上更大更粗的,一下捅到您最痛快的地方。”贵妃继续诱导道,面对这个平时高贵庄重的皇后,无论得到她多少,她的内心都无法满足,只是过分的想要更多。
这么过分的话,但凡皇后还有一点理智都不可能说出口,可已经被情欲吞噬理智的皇后几乎没有犹豫,立马就大声呻吟道:“啊……好妹妹……用肉棒操死我,操烂我的穴吧!”
话音未落,贵妃就一下捅到底,湿软的穴久未经人事,她那物又粗又长,虽然刚刚手指扣弄许久,淫水早流了一片,此时竟然也是又紧又热,裹得她不由自主喟叹一声。
“呃哈……姐姐的穴好紧啊”贵妃慢慢抽动身体,那张小嘴紧紧箍住她的孽根,里面还不断吮吸的,险些吸得她射了出来。
“啊!哈……嗬……”皇后却已经两眼翻白,浑身抽搐,高潮了。
她面色潮红,嘴唇微张,舌头都不由自主露在外面,嘴角挂着一丝涎水,已经爽的失神了。
“太刚进来就被大鸡吧插得高潮了吗?这么敏感。”贵妃震惊于她居然性欲如此旺盛,见她失神的样子如神仙妃子堕世一般,下身又涨大几分,俯身含住她的舌头,一边下身有节奏的浅浅抽插着。
皇后刚刚泄身,这种程度的抽插不仅不令她痛苦,反而抚慰她刚高潮后空虚的身体,让她再次陷入情欲中。
“嗯……嗯……”
她的唇被含着,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
贵妃手上没闲着,揉搓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用指尖拨弄她的乳头,原本干瘪下去的乳头又渐渐涨成一颗紫红的樱桃。
她感觉被贵妃肌肤所触碰到的地方,都如同过电一般,又好像有一股暖流在皮肉下涌过,她如坠仙境,暂时忘记了尘世中的龃龉,忘记了为家族献身的交易,忘记了进退维谷的处境。
只有眼前美丽的女人,温柔的拥抱着她,就像梦中那样。
她不由得痴了,贵妃已经放过她的唇,她还是微微张着被吮吸的红润的唇,香舌微吐,脸色潮红,带着沉醉的笑。
贵妃看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身下更硬了,缓慢的抽动已经没办法满足她的欲望,此时真恨不能把她操死在床。
贵妃起身,猛然抬起她的两条丰腴的腿,连她的腰都一下悬空了。
一言不发,用粗硬的铁棍一下捅到底,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次次都顶到皇后的花心。
“啊!啊……不…要……轻一点”皇后突然从温水般的快感猛然转为烈火烹油的激情,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哀求。
她面色潮红,两个奶子被操弄的晃来晃去,掀起层层肉浪,交合处拍打的啪啪作响,她流的水越来越多,没一下抽插都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皇后听到水声,十分难堪,口是心非对贵妃说:“哈……别动了……”
贵妃果真停下,只觉得刚一停下,她的穴里就安耐不住的拼命吮吸,兼之里面有是有软,一吐一吸之间,差点把她夹射。
贵妃知道她口是心非,气极反笑道:“怎么了,皇后娘娘?”
下面那根止痒的肉棒突然停下了,皇后也难耐急了,但是没想到贵妃真的停下,她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不舒服……”
说着,她的穴不仅吮吸的更厉害了,甚至还无意识的小幅度摩擦着,渴望什么来抚慰她的花蒂。
贵妃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不戳穿,反而掰开她的腿,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娘娘哪里不舒服啊”贵妃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说到,只见她粗大的阳具将皇后的花穴填的满了,穴口被撑成圆形,花穴紧紧勒着阳具,还能看到整个阴户一抖一抖的收缩着,这是她的穴在在紧紧吮吸着孽根,渴望它顶到最舒服的那处。
贵妃盯着那处,恨不得一口舔上去,下身强忍着,胀的疼痛。
“下面……下面疼”皇后被操得正爽突然中断,此时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只能硬撑着胡乱说。
“奥,原来是娘娘的小穴不舒服了。”贵妃摸上皇后的花穴,刻意用手点了一下皇后的阴蒂,激的皇后颤抖一下。
“奴婢真有罪,竟然伤了皇后娘娘”贵妃假模假式的说,“不如皇后娘娘给奴婢指出来,好让奴婢给娘娘好好治治。”
说着,贵妃就携皇后的手探下身去,放在大张的阴户上。
她将皇后的手指放在阴唇上,诱惑道:“是这里吗?娘娘”
皇后下意识反驳:“不”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放在了那私密之处,赶紧欲让贵妃松开她的手,谁知贵妃故意会错意,抓着她的四指就按揉她的花蒂。
“啊!”猛然被刺激冷落半天的花蒂,皇后忍不住尖叫出声。
贵妃知她此处难耐多时,故意按着她的手在花蒂上按揉着。
“娘娘,这处淫蒂难受,奴婢教你”贵妃忍着不动,耐心俯下身贴着皇后耳朵说到“您揉揉那儿,就不难受了,没关系的,要不您也是不舒服。”
“啊……哈……”
皇后被她拿着手揉弄自己的花蒂,早已是欲仙欲死,何时贵妃手都不知道,自己依然在那儿揉弄着。
贵妃见皇后得了趣,也实在是憋不住了,将皇后的腿压在胸前,快速抽插起来。
“哈……娘娘好美啊,好淫荡”贵妃忍了半响,此时更是如堕仙境,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宫口。
皇后此时花蒂被不断揉弄着,肉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叠加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大张着嘴,却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双眼翻白,面上红浪滚滚。
贵妃越顶越快,撞击狠了,皇后只是喉咙中发出嗬嗬声,快感如浪潮翻涌一浪高过一浪,皇后的穴越夹越紧,身体也颤抖抽搐。
贵妃知道她要到了,狠狠撞击她的花心。
皇后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下身有什么东西喷涌出来。
贵妃将肉棒抽出,透明的淫水随着皇后不断抽搐收缩的逼穴四处喷射,随着皇后的几下抽搐,才渐渐停下,如溪水潺潺流在褥子上。
贵妃看着眼前淫乱的酮体,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不多时,一股精液落在皇后的小腹和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