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旨做出那种事还得了?”
“哼。”媳妇略微不满地哼了一声以示抗议。
在她看来这只是在表达小小的抗议,于我而言这却是□□裸地诱惑。
请君入瓮是吧,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二话不说把媳妇横抱起来,直接扔到了龙床上。
媳妇躺在了龙床上后也算老实,只是伸出玉手抚摸着我的面孔笑嘻嘻地对我道:我的皇夫果然才是这后宫中的总攻大人。”
看着媳妇那微红的双颊,摸着媳妇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意乱情迷间我也懒得理会媳妇的那些胡话。
一个男人如果不想听一个女人说话有很多种办法,最好的办法肯定不是捂住自己的耳朵。
而是堵住她的嘴。
堵住她的嘴,这招实在是百试不爽。
我熟练地吻上了她的朱唇,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
接着一夜攻城略地,收获颇丰。
第二日清晨,媳妇匆匆忙忙地梳妆打扮完去上朝后,我也不敢闲着,收拾妥当用完早膳我便立刻召见了前日侍寝的那两顶绿帽子,我先按规制赏了那两顶绿帽子一些物事来安抚他们受伤的小心灵,然后下严令让二人不得将那晚的事外传。
毕竟就算媳妇不要面子,我这皇夫还是要面子的,皇家也还是要面子的。
本以为这件事后媳妇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谁料她竟变本加厉了,将矛头对准了我以及……以及严闻舟。
我与严闻舟本就关系平平,他一个外臣我一个皇夫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关系,我来庆国后我们二人笼统也就见过几面,还是隔着老远的那种。
更别提我知晓他和我媳妇有过一段旧情后,我对他更加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好几次见面没有一拳头挥在他那张俊脸上也算是我的好修养了。
我深知什么事都得有个度,但在感情这回事上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小肚鸡肠。
当我心中对严闻舟的怒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终于不负众望在今年初的春猎上爆发了。
我们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成功地上演了一场全国百姓期盼已久的大戏。
我们因为一只野鹿杠上了。
我和他心知肚明,在场的各位有聊或无聊的看客们也心知肚明,天下百姓们都心知肚明。
我们二人争的哪里是那只野鹿?
争的是人,是心,也是多年来心中的一口气。
最后在我的步步紧逼下,严闻舟选择了放手,选择了认输。
那一日我在他平日里不起波澜的双眼中看到了不甘与无奈。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手,亦如多年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
可是我真的是王?他又真的是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