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上放着一台铜镜,孟泊走近柜子拿起铜镜仔细看了又看。
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了,皮肤水润有光泽了,脸上明显红润了一点。
举着铜镜走到床边,孟泊疑惑的对泅堰说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以前自己脸上苍白无神的样子一直跟了他那么久,他还以为没法改变了呢。
泅堰从怀里掏出一个骨瓶递到孟泊面前“这是息花露”孟泊接过骨瓶轻轻嗅了嗅,瓶子里的液体香味清新淡雅,闻着很舒服。
“这是你那天给我抹的?”骨瓶冰凉的触感使孟泊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被阴灵所伤时泅堰给他涂抹的药水了。
泅堰点点头,把兔子从床中央挪到了床尾,拍了拍床,对孟泊说:“来,再抹点吧”孟泊拿着骨瓶站在原地,表情尴尬“你上次不是抹了吗,不用再抹了。”
“你上次只抹了后背,前面还没抹呢,这样药效不能持久。”
“额,那我自己来好了。”抹药水要脱衣服,现在大白天,孟泊实在不好意思再泅堰面前脱。
泅堰一把夺过骨瓶,“药水要用内力按进筋络里才有效。”说完就把孟泊按在床上坐着。
刚刚孟泊洗完澡出来时,那光彩让泅堰想起了几千年前的孟泊,那时他也是这么耀眼。
见孟泊坐下好久没有动作,泅堰沉着嗓子对他说:“要我帮你吗?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许是被泅堰的话刺激到了,同样都是男人,自己每次在那害羞个什么劲呀,孟泊飞快的解开衣带脱去上衣。
孟泊胸前的洁白的皮肤上带着些淡粉色的伤口印。
上一次要不是顾忌在大路旁,怕孟泊害羞,自己就一次全给他抹了,现在看到孟泊身上的伤口,泅堰有些后悔。
常年不见日光养就得洁白肌肤暴露在泅堰的目光下。
这次泅堰并没有怎么看,他主要是怕自己看的太久,孟泊又要害羞。
轻轻从骨瓶中倒出一些淡红色的液体,泅堰将孟泊推下去倒在床上。
他一手沾着息花露轻轻点在孟泊身体上,然后拖动指尖不断在孟泊上身顺着伤口的地方游走。
还是如同上次一样的冰凉感觉从泅堰手指的所到之处传来。
“嗯——”孟泊忍不住从喉咙里轻哼,这种冰凉中又带点痒痒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孟泊的感官了。
泅堰被孟泊的这一声轻哼扰的眼神一暗,随即又恢复如常。
在把整个骨瓶里的药水都给孟泊抹上以后,泅堰松了口气。
这种事,对两人来说,无疑都是煎熬。
孟泊依然躺在床上,泅堰俯着身子头扬在放在孟泊胸口的上方。
见药水抹完,泅堰刚准备站直身体。
孟泊也准备起来,他一伸腿,两腿一下子蹬到泅堰的腿上,泅堰失去重心倒了下来。
周围空气好像静止了一般,泅堰倒下来的那一下,下巴砸到了孟泊的胸口上方,一阵闷痛的感觉席卷孟泊全身。
“啊——”这次孟泊完全是疼出声的。
泅堰抬起下巴,却并没有打算起来,两手撑着床往上挪了点。
看着孟泊疼的眼里都包了一大颗眼泪的样子,泅堰心疼的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