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扫了眼那些警察,领头人并不是亲韩家的人,相反还与韩家有些仇怨,秦沉也因此扶持了那个警察,韩奕的心微沉,他齿冷笑道:“秦先生也知道她是你妹妹?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不然怎么...这样对她。”
警察上前扣住韩奕,秦沉立即接过了白清,他看到她渗血的手腕时,不禁怒火中烧,在众警察面前他到底是忍下了这口气。
韩奕也不说任何话,现在说什么对他都是不利的,他暗怪自己太过冲动,警察陆续上楼抓人,韩奕被带走后,依旧潇潇洒洒的坐在警车上,似乎是来享受的,反正过不了多久,这群警察就会放了他。
秦沉替白语清办了出院手续,他吩咐人聘请来家庭医生,对于高生的认错,秦沉没说什么,毕竟那个局面,多欺少,高生失算也正常。
华府园里,赵医生帮白语清重新除了下伤口,打了几个营养针,就离去了。
秦沉躺在床侧抚摸她的脸颊,他的额头抵在她的头上,高挺的鼻尖擦着她的鼻是如此的绻缱,他心里时常感到不安,都没办法专心工作了,就好比今天的事,如果韩奕掳走了白清,他一定废了韩奕。
过了几个小时,韩奕才从警察局被保释,而且这次是韩老爷子亲自出的面,回到韩宅后,韩老爷子一巴掌就挥了过去,他的一把老骨头也踉跄了下,“你这个没出息的混账!!为了一个女人瞎折腾什么?!是不是没有白清你就不活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点大家风范也没有!”
韩奕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微扯,“大家风范是什么?能吃吗?能活吗?你以前干得坏事,要你儿子替你买账,到底是谁没出息?呵。”
“你!!.....你这个不忠不孝的混小子!我打死你!”韩老爷子气得胸闷,他挥起拐杖狠打韩奕,韩夫人在一旁阻止,其余几房夫人扶着韩老爷子顺气劝话。
实则劝得话,更激起了韩老爷子的怒气,客厅里一片混乱,韩奕也不躲,双手放在裤子里,挺拔的站着。
韩舒舒血拼回来后,看到里面人仰马翻,好像老头子昏倒了,她马上把购物袋藏到花园里去,才跑去客厅里参与劝解,韩舒舒听保姆说了原委,就把韩奕推上了楼说话。
韩舒舒拿药酒帮韩奕揉伤,边怼他,“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跟老头子对着干有什么好处?你还带人去掳白语清,你脑子没问题吧?上次在舞会上把我骂的头头是道,你现在的作为跟蠢猪没什么区别,四哥,清醒点儿,等你当了韩家主人,才有和秦沉抗争的能力,攘外必先安内,懂?”
韩奕点上一支烟抽,他的鼻息呼出几缕白烟,神情寂然,他徐徐反问道:“你不去帮你一母同胞的亲哥争家产,反倒来劝解我?是真劝?亦或者逢场作戏?还有今天清清的事,你来告诉我,安得是什么心?期中的真话假话又有多少水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深吸一口烟,失望道:“舒舒,我最恨别人在我背地里搞小动作,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对待,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不要让我失望,收起你那点儿小聪明吧。”
他在警察局的几个小时里,后知后觉想了很多,舒舒也绝不简单。
韩舒舒的手一顿,她重新倒了点药酒在手心里搓了搓,她目光微闪,浅笑道:“四哥说得什么话,从小到大不是咱两最亲么?三哥虽然跟我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他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