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高兴了萧呈也不逛了,直接回了东宫,勤要长凭借着对他的了解,刚才回去的时候就直接准备了辆马车。
回到东宫,萧呈迫不及待地将马牵出来,让人把东西往马身上安。
看着被下人装点好的黑马,萧呈很满意:“老话说得真没错,人是衣服马是鞍。”
这匹黑马原本就已经是马中之王了,这装备再往上一套,跟马中战神似的。
正欣赏自己的作品时,勤要长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身上已经换回了大太监的官服,身后跟着几名宫女,手里拿着各色的礼服。
萧呈一愣:“干什么?”
勤要长轻声细语地说:“殿下您忘了,今是八月十五,要进宫的。”
萧呈不耐的“啧”了一下嘴,他真是烦这天进宫,八月十五不光是中秋节,还是好死不死的是魏贵妃的生辰,所有每年都合到一起过,好好的一个团圆节,硬是变成了魏贵妃的个人生辰宴会,在萧万的态度下,没有人将侧重点放在节日上,只把这天当成魏贵妃的生日,所有萧呈特别不愿意去,于是一摆手道:“说我身体不舒服,告假。”
勤要长劝道:“殿下这不合适,您去年就没去,今年再不去,万岁也那边肯定……那您是知道的。”
去年萧呈就用过这个理由了,称自己不舒服没去,结果第二天萧万就让他去祠堂跪了一天,让他给祖宗们赔罪。
萧呈想起来这件事情了,冷着脸道:“大不了就再跪一天呗,小爷就是跪三天也不想去看他们一眼。”
勤要长只好继续苦口婆心:“殿下啊,听老奴一句劝吧,再不喜欢忍一会也就过去了,何必去遭这个罪呢?您与皇上毕竟是亲父子,魏贵妃就是在得宠也是个妾室,也干扰不了殿下什么,殿下何必为了她伤了您与皇上的感情呢?”
萧呈嗤笑,低喃了一句:“我与他,有什么感情……”
从他有记忆到现在,他的父亲连抱都没抱过他一下,对他的态度不是冷淡不理,就是大怒申斥,这样的父亲在他的生活中除了添堵,有什么意义。小的时候他动不动就被太医抱走,被扎针,还要被灌各种难喝的药剂,甚至有一次,他被灌了麻沸散后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太医用刀划开他的皮肤,要从他身上剜一块骨头下来,幸好韩轻弦带着太后及时赶了过来,他这才是个全乎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被母亲抱起来时,父亲在纱帘后,那不甘的眼神。
直到后来,萧薇的眉眼逐渐长开,与萧万越来越像,这种事情才逐渐消失。
他当时一直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长大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验亲之法,他是一个被怀疑过血统的皇子。虽然当年的知情者都被萧万处理干净了,但烙在萧呈心中阴影是永远挥之不去的。
见萧呈站着不动,勤要长默叹一声,从宫女手中拿过一件礼服,跪倒地上,将衣服举过头顶:“殿下,更衣吧。”
萧呈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垂下眼眸,进了卧房,他心里也清楚,在没有权利之前,他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去年魏贵妃一句“太子怎么没来”就能让他去祠堂跪一天,他斗气不去除了给自己找点麻烦,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只会多一份舌根。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能硬气的时候,意气用事也只会显得自己不稳重,没有太子风范。
最终,萧呈还是换好了礼服,登上了进宫的马车。
等来到殿前时,门口的礼物已经堆积了一片,基本上都是大臣夫人,和各宫嫔妃们送的。
门口记账的礼部太监,见萧呈来了,赶紧跪下行了个大礼,把他往里请。
但萧呈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站定,翻了翻礼册,他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魏贵妃生辰大家都送些什么,今日一看才发现,里面就没有一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可比他们在皇后寿辰时,送的礼物贵重多了。
萧呈抿了抿嘴唇,忍着满心的不痛快,将礼册重重合上,心中暗骂这群势利眼的东西。
心中越想越气,萧呈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子,按到桌上,假笑道:“本宫也没什么可送的,就送魏贵妃一锭银子吧。”说罢,他就进了大殿。
他进去后,礼部太监将银子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才十两……这跟骂人也快没什么区别了。
稍稍犹豫了片刻,礼部太监还是登记在了账目上。
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过程一如往年无趣,都是魏贵妃喜欢看的节目,嫔妃们轮番展示自己的才艺。
萧呈坐在位置上困得直打哈欠,过程中除了萧越过来给他敬了两杯酒,他连话都没说几句。
好不容易挨到晚宴结束,回到东宫后萧呈却不肯进屋睡觉,躺在院中的凉榻上醒酒小憩,他心里还惦记着黑马没给祁唤看呢。
他知道祁唤一会肯定会来,他每次喝酒晚上祁唤都会来看看他。
睡意迷糊中,他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的肩膀,紧接着身体一轻,他睁眼一看,祁唤正要把他往床上抱。
萧呈揉揉眼睛:“你忙完了?”
祁唤“嗯”了一声。
萧呈打了个哈欠,从他怀里跳下来:“你怎么天天那么多的事,等你都等睡着了。”
祁唤说:“下次殿下不必等臣,该睡就睡。”
萧呈呲着小白牙一笑:“可我就是想等你,困死也愿意。”
他原本以为祁唤听到这话,肯定多少会感动一会,没想到祁唤凉飕飕的来了一句:“殿下的这股劲要是用到读书练武当中去,皇上一定高兴。”
萧呈脸瞬间就垮下来了:“你真没劲!”
祁唤笑了笑:“好了,殿下原本想说什么。”
“跟我过来。”萧呈硬邦邦道。
祁唤跟着他走,一直走到马厩。
其实祁唤知道他想给自己看什么,黑马调包在东宫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萧呈前脚进马饰店,后脚他就收到了消息,连买的什么花样他那都有详细记录,毕竟身为锦衣卫,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所以当他看到那匹被打扮得花里胡哨的黑马时,内心是很平静的,但却依旧露出了一副微微诧异的神色,道:“这匹马在殿下这里啊,饰品可真好看,一看就价值不菲。”
“那当然,这可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萧呈说完一抬下巴,“送你了。”
祁唤笑道:“殿下就不怕四爷发现了跟你急吗?”
“不怕,”萧呈一指马屁股,“我已经打上记号了,他跟我急我也不认,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把马还给他的,他还能耍赖不成。”
祁唤无奈道:“到底是人家四爷耍赖,还是你太子耍赖。”
萧呈一抱肩膀,理所当然道:“这不叫耍赖,这叫变通。”
祁唤抬手摸了摸马面:“殿下怎么想着把它送给臣。”
萧呈故作随意道:“看你挺想要的,就弄来赏你了。”
祁唤上前两步,捏起萧呈得下巴,低声道:“那殿下怎么知道臣想要这匹马呢?”
“秋猎的时候你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看着就掉价。”
祁唤轻“呵”一声,凑到萧呈耳边:“那多谢太子殿下了,臣……很喜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萧呈下意识的眼神乱飘,但嘴里依旧拿腔作调:“喜欢就行,谁让本太子体恤下属呢。”
“殿下体恤臣,臣……也一定会好好报答殿下的。”
萧呈眼睛转了回来,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啊?”
祁唤没说废话,直接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大踏步往卧房走去。
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萧呈也显得很兴奋,两个人边吻边脱衣服,祁唤不等他脱完,直接将他的亵衣给撕了,将那两个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
萧呈打了个战栗,轻哼了两声。
足足用了半罐子膏体扩张润滑,祁唤才将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
萧呈皱着眉头叫了一声。
祁唤熟练地找到那个位置,祁唤大刀阔斧地抽送了起来,几下就把他干变了调……
一番激战后,所有的体力耗尽,萧呈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帮他清洗完身体,祁唤也没有留宿,离开了东宫,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升官后萧万赐了他套宅邸,和二十名仆人,排场相当的阔气。
那匹黑马已经被放进了他家发马厩中。
祁唤踱步到黑马近前,手指马鞍上流连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将马的面具和那些多余的饰品摘下,只留下了最基本的缰绳与马鞍。
将这些东西装进一个布袋,随手放到柜子里。
弄完这些后,他来到后院的温泉,将衣服脱下扔在岸上,走进水池中,放松地将身子靠在池壁上。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夜晚的空气泛着凉意,温润的水域包裹着身体令人十分的享受,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侍女端着盘子进来,在温泉旁边放上了一壶酒,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黑暗中,一声细小而尖锐的声音划破气流,冲着祁唤的面门飞去,被瞬间截停在二指间。
一张纸条中包裹着一颗小石子。
祁唤将纸条展开,看了看上面写的几个字,唇角一勾,指尖轻动,纸条迅速变为齑粉。
玉尊在手中转了一圈,清亮的液体在酒壶中若隐若现的荡漾,祁唤看着天上那轮明月,对月举尊,一饮而尽。
祁唤说完猛地将指节刺入,找准那处就开始疯狂地按压。
“啊……啊祁唤!别!”萧呈腰猛地一弹,眼角立刻就红了,“你别那么快啊……我受不住!”
好一段时间没做了,萧呈身体吃不了上来就这么猛的刺激。
但祁唤丝毫没有理会,他比萧呈自己还了解这副躯体,他太知道如何让小太子神魂颠倒了。
练武之人指腹都有茧,祁唤对准那处反复的打转、揉捻,力道逐渐加重,另一只手则快速地套弄着那根粉嫩的玉茎。
萧呈忍不住尖叫出声,用手去推他,但那力道却如蜉蝣撼树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为了不弄出大动静他只得一口咬住旁边的被角,呜咽着。
没几下他就被弄射了,祁唤把被角从他口中拖出来,掰过他失神的脸,轻柔地吻了上去,同时下身狠狠贯入。
萧呈眼睛瞬间放大,叫喊声被尽数堵了回去。
祁唤将他双手禁锢在头顶,下身重重的挺动了起来,粗壮的茎身上布着青筋,一下下剐蹭着娇嫩的肠壁。
他顶得太凶,萧呈连半刻喘息的时间都得不到,不由得崩溃的哭喊,求着他慢点。
得到的回答就是直接被翻了个个,趴在床上,被摁塌了腰。
祁唤就着这个姿势直直地往里肏,这个角度让茎身进的极深。
萧呈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甚至能看到肉根把自己腹部顶出的形状,捂着肚子哭道:“祁唤……祁唤你慢点……太深了,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没事,干破了有臣伺候殿下一辈子,殿下不必担心。”祁唤说着,但还是放缓了速度,开始缓慢但极深戳刺,抓着身下人的胸口把人拖起来,不断地揪扯那两点娇嫩的乳珠。
上半身没有支撑,萧呈只得微微拱起腰,抬手向后环上祁唤的脖子,把头放在他的肩颈。
祁唤还嫌不够似的,拖着他的膝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似的让他挂在自己身上,龟头在甬道里打着转:“总感觉殿下肚子里有个小壶,每次都吸着臣,邀请臣进去。”
“唔啊……胡说八道什么啊,嗯哼!”
萧呈全身使不上一点力,前面的玉茎得不到任何的抚慰,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爱液,偏偏这时候祁唤还不顶了,把茎身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一轻一重地对着那点研磨。
不上不下的折磨让萧呈很是崩溃,于是腾出一只手想去抚慰前面,还没碰到就被祁唤看穿意图,狠狠地就是一记。
“啊!”萧呈被撞得尖叫一声,差点失去平衡跌到床下,祁唤紧跟着又狠狠撞了几下,逼得他只能赶紧将手重新搂回他的脖子。
祁唤轻笑一声:“殿下想射了?”
萧呈哭着:“想……让我射……”
“好,殿下受好了。”祁唤让萧呈坐在自己身上,将他托起一点留出抽插的空隙,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倒弯能够精准地顶到那处后,便凶狠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把身上人顶死。
后穴的快感飞速堆积,前方却空虚难耐,强烈的对比让萧呈欲火焚身,无情地洗刷他残存的意志,萧呈很快就受不住了,再次试图去摸前面。
这次祁唤直接把他手脚束缚在了一起,把他蜷缩状地抱在怀里,全身上下就留一个穴供插,让他除了挨肏做不了任何事。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萧呈很难受。
“啊……祁唤!别!我不要,我不要!”萧呈崩溃的哭喊,他猜到祁唤想干什么了,不由得扭身挣扎。
祁唤在他脆弱的脖颈处亲了亲:“不能不要,臣给,你就必须得要。”
身后酥麻快感尖锐的快感顺着腰眼布满全身,一波比一波汹涌,再插了近百下之后,随着一阵狠狠地颤抖,萧呈被强行送上了顶峰。
射出的瞬间,祁唤掰开他的腿,让他射在地上。
登顶炸裂的快感让萧呈直接失了神,连羞耻都顾不上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肏射。
祁唤停了一会,让他稍微缓一缓:“怎么样殿下,这感觉可还新奇?”
片刻后,萧呈回过神来,用哭得发哑的声音委屈道:“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祁唤笑:“臣怎么不能?臣还就告诉你了,以后但凡行房,殿下就只能用后面高潮。”
“你……你……”萧呈还想说,祁唤直接用抽插打断了他的话,“啊!我刚刚才……还没……不要!”
“殿下是爽了,臣还没爽呢。”祁唤一边插他一边说,“怎么,难道殿下没感觉用后面高潮比前面爽吗?这可是臣做了好多功课才得知的呢,这也不是谁都能的,既然殿下有这个天赋,就该得到这份享受。”
萧呈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呻吟。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被祁唤干射了多少次,直到彻底昏过去。
翌日,萧呈醒来,只觉得浑身被磨盘碾压过一般,骨头缝都是乏的,他这边一有动静,勤要长就招呼人把洗澡水送了进来,然后自觉地退下。
萧呈坐在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下地朝浴桶走去,刚一起身就感觉腿间有液体流出。
萧呈脸登时就是一红,暗骂祁唤这次居然没给他清理,在他肚子里留了一夜。
洗完澡后,萧呈继续处理折子,一直到晌午,水还没喝一口就听勤要长来报,说萧万单独召见了萧越,有意将五军营交给他管辖。
萧呈心顿时一咯噔,紧接着一股气血直冲天灵盖,忍了又忍才咬牙切齿地问道:“是商议,还是给予?”
勤要长头都不敢抬:“陛下想直接将帅印给世子。”
手中奏本被重重丢了出去,砸在地上,萧呈霍然起身朝外走去。
“殿下息怒啊,万不可冲动行事。”勤要长赶紧追上去,抓着萧呈的袖口劝,“陛下心意已决,殿下去问也只会徒惹陛下生气,不如先忍忍再想办法。”
萧呈一把挥开勤要长,眼圈泛红地吼道:“他凭什么!我才是太子,可他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把兵权给萧越,他把我放眼里了吗!”
勤要长急得恨不得捂上萧呈的嘴:“殿下呦,我的殿下你别喊啊,在让人听见。”
“怕什么,”萧呈看着乾清宫的方向,满眼都是怨怼,“有本事他就彻底把我废了,这样的凌迟,本宫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又呕血了!”东宫侍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陛下刚刚与文王世子正说着话突然就呕血了,太医已经过去了。”
勤要长小心道:“殿下,咱们也过去吧。”
萧呈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乾清宫内,萧万卧室的门紧闭着,萧越站在门前,脸上没什么表情,见萧呈来了微微欠身施礼,萧呈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沉默片刻,萧越忽然开口道:“远辞又要怪我了吗?”
萧呈冷笑:“父皇信任便是本宫信任,何来怪这一说。”
萧越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没再解释。
不多会太医从屋里出来,说用针灸稳定住了病情。
萧呈进屋一看,萧万上半身扎得跟刺猬一样。
“为什么会突然呕血。”萧呈问太医。
太医神色纠结嘴里支支吾吾。
“照实说!”萧呈厉声道。
太医吓得打了个抖:“是是是!陛下此次受伤本就严重,本该安心静养的,但陛下他……他不节制,还是经常地召见嫔妃,饮食方面也不肯遵循医嘱,顿顿都要吃海鲜鱼肉,饮各类酒水,导致气血亏空,这才呕血。”
萧呈听罢,嫌弃地撇了床上一眼:“前段时间看他精神挺好的。”
太医解释:“这是从内里反应的,外表不明显。”
“朱公公,”萧呈问,“父皇近来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养病吗?”
朱权无奈道:“回殿下,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他不听劝啊,他总认为自己亦如当年般身体强壮,不输青年,不需要忌讳。”
萧呈凝眉,嘟囔道:“也不知道生着病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
朱权微微哈腰回应,没接话茬。
萧万服用“仙丹”的事是保密的,除了几名内侍和朱权外,几乎没人知道,故而萧呈疑惑也找不出原因。
伺候萧万喝了碗药,面子功夫做到位后萧呈就准备走,要不是为了遵守孝道,避免落人话柄,他来都不想来。
一只脚刚踏出宫门,就碰到太后进来。
老太太见萧万被扎成这样,心疼得直抹眼泪,还拉着萧呈和萧越不让他俩走,说东扯西的。
萧呈耐着性子坐在那,满脑袋都在想告退的借口,倒是萧越陪太后说了会话。
“呈儿啊,前段时间给你选太子妃,让你去看你也不去,奶奶已经替你相了不少姑娘了,不管是模样还是家世都是个顶个得好,你今天去看看吧。”
萧呈冷冰冰地撂下一句:“不去,孙儿不急。”
“你不急奶奶急啊!”太后拿拐杖捣杵着地板,砸得咚咚响,“你明年就二十了,百姓家孩子跟你这么大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你还不急!”
萧呈嫌烦不想听,起身要走:“孙儿还有事,先告退。”
“回来!”太后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直接上手就抓,拽着萧呈的袖口,“你今天要是不给奶奶个交代,就别出乾清宫的门!”
萧呈顿感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遁地逃离,他转着胳膊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老太太拽得死紧:“皇奶奶您就别管了,赶紧回宫休息去吧。”
“不行!你一天不成亲奶奶就一天睡不着,你若是想娶个喜欢的,那就先纳个侧妃,奶奶也不说什么,可你不能一直拖着啊。”
萧呈不耐道:“此事之后再议吧,孙儿还有事,要先走,奶奶放手吧。”
“你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你的婚事重要,不许走!”太后摆明了一副缠到底的架势。
萧呈犟脾气也上来了,太后抓着他袖子不放,他又不能把老太太甩开,索性来了招金蝉脱壳,快速一拽衣带,直接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丢给老太太。
不是爱抓衣服吗,那就一直抓着吧,萧呈滑跟泥鳅一样,此时也不顾什么礼数了,扔下衣服就跑了。
只留太后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骂他不孝。
寒冷的房屋温度逐渐上升,旖旎的气氛化作丝丝热气在空气中绽放。
祁唤将萧呈剥的门户大开,压在床榻上,冰凉的被褥冻的萧呈一个激灵:“冷……”
“马上就不冷了,”祁唤粗鲁地吻上他,一路向下,啃咬着他的胸口,雪白的皮肤上很快就印了一片青紫的牙印和吻痕,微凉的大手握上那根粉嫩的阳具,快速的上下撸动。
“啊——”萧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眼角泛泪,“你别!慢点——!”
堆积的快感如拍岸的海浪,在他体内层层堆积,萧呈脸上发烫,心跳加速,来势汹汹的快感让他几乎眩晕,急促的低喘着。
祁唤有心让他射,手指极富技巧的施力,不一会就把小太子逼出了精。
萧呈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迷糊间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修长的二指,在里面搅了两下便侵入了那处隐秘的后庭。
一个多月没做,那里紧的很,祁唤精准的探到那点,开始轻轻重重的打着圈揉,萧呈宛如砧板上待宰的鱼,身体猛的向上一弹,立刻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
“乖,放松,臣疼疼殿下。”祁唤呼吸粗重,将萧呈腰托了起来,让他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蛊惑地低沉道,“想吃就自己扶进去。”
萧呈啜泣着,手指颤巍巍地握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
似乎是满意太子的乖巧,祁唤轻笑了一下,扣着他的腰重重顶了进去。
“呃啊——!”萧呈尖叫一声,窄小的穴口被粗暴地撑开,全身其他的感官都丧失了,只剩下酥麻的饱胀感。
祁唤征伐般的操干起来,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贯入,没几下萧呈就受不了叫了出来。
“殿下,舒服吗?”
“嗯啊……舒服……啊啊……你轻点!受不了——!”萧呈被顶的头几次撞到床围,祁唤索性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膝盖大分,屁股高高撅起。
这个动作让萧呈感到很羞耻,但身后的人并不打算给他选择的机会,借着这个角度的刁钻,顶得越发深。
后穴被干得软烂,穴口一片泥泞。
萧呈身体敏感,很快就被肏射了一次,还没等他缓过一丝神志,祁唤就又插了起来。
在连续射了两次之后萧呈受不了了,软着腰向前爬去,但都被拽了回来。
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萧呈把手伸向身后,将二指卡在穴口上,希望祁唤能干的浅一点,粗大的性器在他指缝狂猛的进出,淫水沾了他满手。
萧呈眼泪花花的扭回头,哀求道:“你慢点……祁唤慢点好不好……”
润滑的肠肉紧绞着他的阳物,一股股的热液淋在他的龟头上,舒服得人欲仙欲死,怎么慢得下来。
祁唤的回答是抓着他的手腕折在背上,又死顶了一下。
“不要!”萧呈直接哭出了声。
祁唤把他拉起来,让他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声音低沉又蛊惑:“求殿下体谅,臣实在是太思念殿下了,所以……”说罢他捂上萧呈的嘴开始冲刺,“慢不了,殿下就受着吧。”
“唔——!嗯唔唔!!”萧呈闷哼着,瞪大了双眼,身后酸胀夹杂着层层攀登的快感,逼得他涕泗横流,想要逃离又不被准许,只能弓着腰,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
祁唤在萧呈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萧呈眼神涣散地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
祁唤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稍作安抚后,胯下又轻轻晃了起来。
萧呈瞬间清醒,惊恐道:“你还要来!”
祁唤揪扯着他胸前的茱萸,声如柔丝:“——臣未尽兴。”
说着祁唤将萧呈翻过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磨得萧呈狠狠一抖,失重的感觉让他本能的缠上祁唤精壮的腰,搂住他的脖子。
祁唤双手掐着萧呈的胯骨往下按,每一下都坐得又凶又深。
直到萧呈嗓子叫哑,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透明,祁唤才痛快地射出来。
祁唤从他体内撤出来的那一刻,萧呈就昏死过去了;本就累了一天,饭都没吃一口,又被祁唤抓着做了大半夜,谁能受得了这么折腾。
祁唤给他简单擦了擦,把人裹好,带回了婚房。
翌日早晨,萧呈被梁景云轻轻推醒。
梁景云面色古怪:“殿下怎么在这睡着,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呈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婚房的罗汉榻上。
谁给他送来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怕别人察觉他昨天没有与太子妃同房。还真是贴心到家了。
萧呈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浑身酸疼,根本起不来。
梁景云觉得萧呈有些不对劲,她早上起来一挂床帐,看到罗汉床上躺着个人,吓她一跳,定睛一看是萧呈。
他不是去偏殿睡了吗?昨天晚上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都没。
别说梁景云了,就连萧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现在他也只能找借口,说偏殿太冷,而且不能让下人发觉他们昨晚没在一起,所以天亮前过来了。
梁景云听罢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萧呈试图撑着床坐起来,刚一动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的腰跟折了一样。
这也不奇怪,折腾一晚上又睡在罗汉床,不难受才怪。
“你没事吧。”梁景云问。
“没事,”萧呈忍着眼角的抽搐,“还是之前的伤,罗汉床太硬,估计有点落枕,你扶我去床上吧。”
“行。”梁景云把他扶到床上。
“你起床吧,我补会觉”萧呈说完一卷被子睡了。
梁景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搞不懂。帮他把床帐放下,然后叫人进来伺候。
萧呈这一觉足足睡到下午,他不知道在他补觉的间隙,关于他不行的留言已经在府里传开了……
之后几天萧呈一改之前的一蹶不振,该吃吃该喝喝,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在积极配合太医治疗后,十几天后腿也能正常走路了。
不住在宫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去,与祁唤和好后,两人又开始频繁的幽会。好像这下再没什么能阻碍他们了,萧呈甚至连太子府都不回,直接住祁府,折子让勤要长从过来。
一副反正太子妃我已经娶过了,你们还能拿我怎么着的叛逆态度。
祁唤也一改过往的态度,不再总是劝诫和管束他,只一味地宠着任由他高兴。
察觉到祁唤的变化萧呈后很是欣慰,感情果然是需要培养的。
他和祁唤的感情算是他强求来的,他们在一起的头一年,祁唤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些冷冰冰,但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对祁唤好,被人私下说闲话也不在乎。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三年的时间,祁唤变了不少,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像普通情侣了,萧呈知足且珍惜现在的状态。
半个月后,祁唤去浔州出差了,萧呈才回太子府住。
最近边关一直有骚动,瓦剌兵总是在市场交易中对镇国百姓烧杀抢掠,边关将领忍无可忍将他们打了出去,双方发生了几次冲突,相互死了几个人。
瓦剌那边立刻借题发挥,说镇国挑衅在先,要与之开战,随后便集结了八万大军赶往城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无比流畅,明显是提前就计划好了。
萧呈知道后气愤不已,立刻召集六部内阁开会。
打是肯定要打,人家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不弄死他们难解心中之恨,但经过这些人老半天推脱遮掩的废话后,萧呈听明白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老弱病残的兵倒是有一些,现在能凑巴个十二万,但是没有合适的将领。
朝中唯一有经验的将军只有瑶光,但瑶光现在成日里沉浸酒酿美色,身体垮得不行,别说打仗了,多走几步都喘。
但目前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选,萧呈就把他叫了过来。
没想到瑶光一听让他去边关打仗,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意思就是我现在上年纪了,打不动了,并且还十分张狂地表示,区区八万瓦剌兵根本构不成气候,不用朝廷出兵,待他写一封信给瓦剌将领,他们自然就会被吓退。
这番死皮不要脸的发言震惊了所有人,萧呈当场呵斥他猖狂,直接命令他去。
没想到瑶光更猖狂的还在后头,也不知道这位仁兄是酒没醒,还是喝到脑子里了,仗着自己的开国功臣,按辈分又算是萧呈的长辈,直接插着腰骂了回去。
“小子,你现在就想命令我还太早了,你还不是皇帝呢,再者说,你就算当了皇帝,我也是你叔叔,是你爹拜了把子的兄弟,你要非让我当这个将军也行,让你爹来跟我说,你还不够格!”
萧呈勃然大怒,把瑶光关牢里了,但瑶光有句话还是说到点子上了,他还不是皇帝呢,很多决定他做不了,所以他除了把人关牢里,还真没有处置的权利。
真是憋屈啊,萧呈压了压气得发颤的手,继续开会。把朝中的武将划拉了一遍又一遍,不是酒囊饭袋关系户,就是早年没骨气的投靠萧万的软趴虫,只有去年新来的蓝平是个人物,但毕竟是个新人,还没有机会去历练,直接把兵权交给他怕有些不保险。
正在萧呈犹豫之时,文渊阁大学士推荐了一个人。
要不,让萧越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萧呈。
萧越军事才能有多出众,练兵练的有多好大家有目共睹,并且参加过大小战役打的都十分的出色,没人能挑出什么毛病,让他带着他自己练的兵出去,无疑与最好的选择。
整体看下来,没有人比萧越更适合了。这群人也并不是没有想到,之所以没人敢开这个头,就是因为唯独有一点。
太子不喜欢他。
不喜欢的原因还很尴尬,让人劝都没办法开口。
果然,萧呈听到这个人名后足足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
文渊阁大学士内心也十分忐忑,有些后悔刚才的发言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终,萧呈像是认命了一般,闭着眼睛沉沉地点了点头。
他也真是想不出第二个了。
“不要—”萧呈声音尖锐到凄厉,跌撞着扑过来,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啊!”
“那又怎样?”祁唤冷漠地反问,“我的家人当初不无辜吗?可萧万放过他们了吗?”
萧呈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哭吼道:“可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我回来就不动他们的!”
“哦?”祁唤嘴角扯出一抹戏谑:“是吗?我答应了吗?你亲耳听见了?当皇帝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别人说什么都信。”
萧呈内心如坠冰窟,声音颤抖都几乎不成句:“你……你怎么……能这样……”
“一报还一报罢了。”
祁唤语气悠悠的,但眼神里迸发出的杀意,让萧呈内心充满了恐惧,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他今天不能让祁唤改变主意,那么明天……他一定会看到萧家人的尸体被悬挂在城楼上。
看着萧呈的越发青灰的脸色,祁唤将目光移开,抬脚准备走。
肩膀刚侧,忽然感到腿边一动。他低眸看去,萧呈给他跪下了。
“我求你,”萧呈的手无力地滑落到他下摆的衣襟,卑微的抓着,眼泪一颗接一颗地顺着脖子流入衣领,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我求求你了祁唤,他们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吧,你杀了我吧,我替他们死。”
祁唤弯下腰,扣住萧呈纤细的下颌:“我不杀你,我还得留着你给我陪床呢,这么矜贵养大的身躯要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萧呈悲怮至极,绝望道:“你别杀他们,只要你别杀他们,你叫我做什么都行,祁唤,你别杀他们……”
祁唤若有所思,像是考量了一下这几条人命对他的价值。
片刻后,他拿巴掌拍拍萧呈的脸,轻慢道:“那你可得好好下功夫讨好我了,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虑暂且留着这些人命。”
萧呈牙关颤抖:“你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祁唤一把拽回自己的衣襟,转身坐在龙椅上,目光低倪地看着他,吐出一个字:“脱。”
萧呈僵在了原地,呆滞道:“你说的伺候,就是这件事吗?”
祁唤微微眯眼,不屑道:“不然呢?还是你觉得,你有什么别的价值。”
萧呈像是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脸迅速地红了,从小到大他哪里被这般羞辱过,哪怕是当初,他的亲生父亲想让他死,他都没这么难受过……
可眼下别无他法,他没得选……
萧呈手指哆哆嗦嗦地伸向衣领,开始解扣子。
他脱得缓慢,祁唤也不催,就那样淡淡地看着他。
夏天衣服穿得轻薄,萧呈很快脱完了上衣。
祁唤道:“继续。”
萧呈又解了裤子。
见他的手停在了亵裤上,祁唤嗤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装烈妇?”
萧呈喉结滚了滚。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那几个……”祁唤话还没说完,萧呈快速解开了亵裤。
祁唤放松地靠在靠背上:“站起来。”
萧呈一咬牙,站了起来。
随着蔽体衣物全部滑落,萧呈觉得自己的尊严,在此刻彻底地被碾碎了。
虽然他们之间早已赤诚相见过无数次,但眼下的心境却截然相反。
昔日调情的记忆此刻变成了羞辱手法,温柔的爱人变成了索命阎王。
祁唤像打量物件一样,将萧呈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剩下的还用我教你?”
萧呈神色木然地上前,跪在祁唤脚下,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埋头舔了起来。
生疏的口技弄得祁唤不上不下,他不耐烦地把巴掌插进萧呈的发丝里往下按,顺带威胁道:“把你的牙收好,再碰到一下我就在他们身上割一刀。”
萧呈身子一抖,喉咙冷不丁一下被戳到深处,强烈的不适感让他闷哼出声。
祁唤没管他,开始在他湿滑的喉管里一下下顶了起来。
萧呈难受极了,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没一会儿就憋得脸颊涨红,口水顺着连接处流了下来。
直到萧呈快窒息,祁唤才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脸。
萧呈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都几年了,怎么现在连换气都不会,”祁唤嫌弃道,“你这床技以后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萧呈还没等喘过这口气就被猛地拎起来,摁在桌案上,顶开了腿。
手边没有任何润滑的工具,祁唤就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萧呈疼得叫了出来。
祁唤跟没听见一样,手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肆意地翻搅,像是急于想让他分泌肠液。
“疼!好疼——”萧呈挣扎着去推他的手,却不知被从哪来的一根细绳捆住了手,压在了头顶。
“疼也忍着,”祁唤无情道,“你见过谁家囚犯是来享福的。”
萧呈呜咽着,几个月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水的,但祁唤显然不管这些,自顾自地一根根增加手指的数量。
看出萧呈没有动情,祁唤出言讽刺道:“平时我几天不跟你做你就耐不住来勾引我,怎么如今到矜持上了。”
“你别说了!”萧呈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聋了,再也听不见这些恶毒的话。
祁唤抽出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阳物对准小口,毫不留情地挺腰插了进去。
娇嫩的小穴瞬间被撑大数倍,萧呈大叫一声,后背顿时弓到了极限,双腿颤抖,眼角激出了眼泪。
祁唤扒着萧呈的胯骨,把他往下拽了点,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下身被细嫩紧致的内壁层层包裹,挤压的快感让他舒爽无比,也不顾身下人是否适应,便开始激烈地抽插。
萧呈身体紧绷,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祁唤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松开牙,雪白的胳膊已然渗血。
祁唤眉头一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副躯体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你少在上面乱留印子,坏我兴致。”
萧呈漂亮的眼睛涌出悲愤,玉石般剔透的皮肤,在乌黑丝滑的黑发上更衬得白里透红。
祁唤看着,下腹更紧,插入的力道也愈发重,嘴上不停道:“在意脸面?怕人听到你叫床?这你倒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日后会经常听到,你不如趁早适应。”
萧呈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但依旧咬着牙关忍着,纤细脆弱的理智告诉他,他还是皇帝,他不能让人听到他发出淫乱的声音,看到他如此丢人的一面。
被迫承欢的躯体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萧呈被顶的几次差点从桌上掉下去,如同在暴雨中漂浮的浮萍。
祁唤凶狠地操弄着他,每一下的力道都像是要把萧呈钉死,整个大殿都响彻着胯部和臀肉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萧呈很快就被干到失神了,酥麻感从下体传遍四肢,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吟。
祁唤干到兴头上,一把抄起萧呈的腰,将他端起来,重重倒向身后的龙椅。
“啊——”身体骤然下沉,肉棒一下子捅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麻痹到极致的快感让萧呈顿时尖叫一声。
这个姿势像是要把他肚子捅破,萧呈恐惧地挣扎着:“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祁唤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扭,沾染情欲的嗓音低哑道:“自己动。”
萧呈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边哭边抬腰往下坐。
坐了几下祁唤嫌他速度和力度都不够到位,又将人推在地上,翻了过去,让他摆出母狗承欢的姿势,大大地掰开他的臀瓣,欣赏着那处粉嫩的肉洞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几巴掌,身下干弄的更加凶狠。
“啊啊……不要!疼!!”
祁唤拽着萧呈的头发,强迫他直起上身,手指用力地揪扯着他胸前的两点红缨:“你不是总说咱们俩是夫妻吗?等我登了基就把你封后,圆了你这个梦,咱们做真夫妻。”
身下掺杂着疼痛的快感一下下将萧呈送入云端,干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崩溃,根本听不见祁唤在说什么,只能张着嘴发出阵阵淫叫。
祁唤一遍遍地要着萧呈,疯狂地与他交欢,把他弄得浑身都是汗液与精液,发丝沾了半身。
萧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昏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每次睁眼身下都还在被干弄。
祁唤这次真的是没有一点怜惜,直到尽了性才停手。
肉棒拔出的瞬间,红白交织的液体就从变成猩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看着彻底昏死过去萧呈,祁唤随手朝他身上扔了一件衣服,提好裤子走了。
萧呈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睁眼的刹那,他恍惚间不知此刻是今夕何夕。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前一天的遭遇如同倒灌的海水,一股脑儿冲进他的大脑。
萧呈捂住跳疼的头,混沌的意识让他怀疑那些记忆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其实他还是皇帝,祁唤也不是什么陈桓,还是他的心腹爱人。
但很快,身体的不适就告诉了他答案,喉咙疼得仿佛被针扎一样,干涸不已,一看就知道中途没人给他喂过一口水,下身更是酸疼到动弹不得,这些证据赤裸裸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周围黑暗一片,萧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强撑着身子拉开帐帘,透进来一点光线,这才看清自己还在乾清宫,依旧睡在他平日里就寝的龙床上。
寝殿内寂静无声,萧呈声音沙哑地问:“有人吗?来人。”
他连问了三句,没有得到回应,萧呈只好艰难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几杯水。
一连喝了好几杯他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
外面的太阳已经基本落山了,喝完水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但推不开,门被锁住了。
萧呈眼圈又红了,他站在门里透过窗户,怅然地看着天空仅剩的一线余晖,心脏绞痛。
“这就是我的报应吗。”萧呈自言自语,“识人不清,不听忠言……的报应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没过一会,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萧呈看着眼前人,有些意外:“朱公公,您怎么来了。”
朱权苍老的身形好像更加岣嵝了一些,把门打开后,他拎起脚下的食盒走进来:“陛下肯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萧呈看着他从食盒里端出来的东西,一碗米饭、一碗炒鸡蛋、一碗炒青菜,卖相跟自己平日里吃得差远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膳房的人做出来的。
朱权看出萧呈在想什么,解释道:“陛下别嫌弃,这是老奴做的,现在外面太乱,膳房都找不到人,老奴只好自己动手。”
萧呈抿了抿嘴,没说话,沉默地坐下开始吃。
他胃里空空,即使是如此粗糙的饭菜他也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朱权收拾着碗筷,萧呈问:“他在干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长公主和太后他们……都还好吗?”
朱权的手顿了一下,还是道:“他们目前没什么事,陛下也别问那么多了,以后……以后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萧呈自嘲一笑,“他骗我至此,我如何还能好好活着。”
朱权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怎样劝。
朱权走后,寝殿内又恢复到了寂静无声的状态,门依旧是锁起来的,里面的烛火亮了一夜。
容贵嫔被拖下去后,现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祁唤缓缓踱步,来到一言不发的萧呈身后。
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动过一下,仿佛这场插曲与他无关。
“高兴点了吗?”祁唤问。
萧呈深吸一口气,道:“我高不高兴重要吗。”
“你若还不解气,我可以杀了她。”
“没必要。”
祁唤轻笑道:“你下次可以直接处置这种冒犯你的人,你可是皇后。”
萧呈猛地看向他。
祁唤微微耸肩,轻描淡写道:“别这样看着我,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就是现在死了,在史书上,也是我的皇后,也要跟我葬在一个棺材里。”
萧呈脸色铁青:“你既喜欢女人,为何还非要拽着我不放。”
祁唤眼神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萧呈当他是心虚了,心中还是闪过一阵刺痛:“我回去了。”
祁唤没有拦他,而是一路在后面跟着他,一起回了乾清宫,萧呈前脚进屋,祁唤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萧呈也不看他,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下一秒,他的腰就被环住了,那只手暧昧地往他胸膛上摸。
萧呈抗拒地挣了挣:“你早上才要过。”
祁唤不答言,手中挑逗的动作不停。
萧呈认命地闭了闭眼,放下杯子,抬手去解衣领的扣子,与其被撕扯,不如自己动手,还能少受点罪。
腰带被人扯掉,祁唤掰过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来回翻搅。
萧呈被他压上床,祁唤撑在他上方,抬手轻柔的理了理他落在脸上的发丝:“你在吃醋吗?”
萧呈冷着脸躲开他的手:“你爱封几个封几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祁唤也不恼,亲昵地亲着萧呈的脖子,解释道:“封妃一共就两个,我登基时间不久,根基未稳,之前的流放的旧部虽然都召集回来了,但也死了不少,邻国虽然都不强大,但毕竟都在周边,多个朋友多条路,免不了还是要来往,有人喜欢送钱和物,就有人喜欢送女人,到底是份礼,放宫里养着而已。”
萧呈漠然道:“我只是你的囚犯,你用不着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
祁唤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皮:“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萧呈不作声。
祁唤嗤笑了一声,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阴霾:“你说得对,我犯不着跟你解释,”说着话他猛地把手探进萧呈腿间,对着那处软穴蛮横地捣插起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长进,还是这么个蠢脑袋,明知道激怒我的后果,还偏偏要去挑衅。”
早上刚被进入过的秘处敏感得很,萧呈当时就痛呼出了声。
没搅几下粗大的性器就挤进了他的身体,萧呈咬着嘴唇,吞下了喉中的呜咽。
可祁唤并没有一点慈悲,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身下的这副细腰,发泄一般地粗暴抽插起来,撞的萧呈头晕眼花。
故意跟祁唤作对一般,萧呈转头用牙咬住一旁的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对于他的做法,祁唤很是不屑,觉得他跟小孩一样幼稚,明明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胜算,却还要做无谓的抵抗。
他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将萧呈干哭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频繁地顶在那处软壳上,下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萧呈很快便丢盔弃甲地被弄射了,白浊的颜色带着些许稀薄,趁他呆滞的时间,祁唤用手把液体在他的薄薄的双乳上抹匀,眼神中带着萧呈看不懂的期待。
两人下体满是泥泞,萧呈只刚回过了一点神,就再次被抓着垮顶撞了起来。
萧呈唔唔地啜泣着,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除非祁唤偶尔怜惜,克制地做个一两次,否则,他一旦想尽兴,这一晚他就甭想睡了。
无数次地崩溃,他只能学会绞紧小穴,希望能早点结束。
祁唤看着身下人的小腹,用拇指的关节摁住肚脐后下方的一个穴位,猛地用力按下。
萧呈大叫一声,哭着推他的手:“不要!疼,疼,我疼!”
祁唤没理会他,手中施力,摁着打转,一直按了十几下才松手。
萧呈抽抽搭搭的还没来得及擦干眼泪,就被猛地翻了过来,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狠撞了起来,一连狠凿了几十下,祁唤才将汩汩热液射入他的身体。
萧呈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脑袋里出现短暂的空白,他不知道祁唤为什么最近偏爱这种姿势射精,只当是他突如其来的恶癖。
祁唤一直把萧呈干到射了尿才罢休。
通体舒坦地拉了一下床边的绳子,太监们端进来了几盆水,又退了下去。
萧呈看见了,有气无力道:“我要洗澡。”
祁唤信口胡诌道:“天凉了,总洗不好,我给你擦擦,早上再洗。”说着,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短小的玉势,给萧呈塞了进去。
萧呈难受不已,气的踢了踢腿:“我不想用!你拿出去。”
祁唤置若罔闻,用毛巾蘸了水,亲自给他擦了起来:“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
萧呈烦道:“拿出去!我不保养。”祁唤哄他,说上面涂有药,太医院最新研制的,以后每次都要保养对身体好。
萧呈相信了他的说法,但很反感,身体里有异物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祁唤手中动作不停:“我警告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偷偷拿出去,就不会像上次那样饶过你了。”
萧呈气愤不已,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愤愤地闭上眼睛,他不是没偷偷拿出去过,只不过被发现了。
祁唤狠干了他一顿,又给他塞了回去。
擦洗的再细致到底不如洗澡来得舒服,萧呈总觉得身上不得劲,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祁唤被他动得烦了,直接把人锢在怀里,强制他安静。
三个月后,冬天来了,京城的冬天冻人,萧呈连院子里都不被允许去了,只能在屋里呆着,寝殿里的热气很足,烧着地龙又燃着炭火。
萧呈想起以前当太子的时候,他还要每天早上练功,身子虽然不强壮但也绝不柔弱,火力也大得很,就算是数九寒天在外面也不觉得冷,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养废了一般,就算寝殿里都那么暖和了,他还是只想赖在被窝里,总感觉晕乎乎困得慌,不愿意动弹,最近饮食还特别的不好,吃饭时不时干呕,就连刷牙都觉得恶心。
估计是看他身体不舒服,祁唤也不跟他同房了,这一点萧呈乐的自在,巴不得他别来。
但自己身体出问题他还是有些担心,祁唤贴心的叫了太医,太医开了药,萧呈又开始每天服药。
连喝了几次后,萧呈感觉一点用也没有,药还苦得要死,就不想喝了,开始偷偷倒掉。
没倒两次就被发现了,祁唤发了怒,骂了他一顿,威胁他不好好喝就给他灌进去,勤要长也劝他,说病去如抽丝,一定要好好将养才行,不然等老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们反复地说将养将养,可自己到底有什么病需要养。
这一来二去,萧呈起了疑心,他就算没学过医,也知道他现在这些症状,压根算不上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病,他每天照镜子也看得出,自己的脸色明明很不错,一点也不像太医说的气血两虚。
还有之前祁唤说他肠胃郁结,成天让他吃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盯着他喝药,最后又忽然说他好了,开始大鱼大肉,可仔细想想,自己肠胃不适那段时间,不就是从喝调理身体的药才开始的吗?
包括圆房,祁唤虽然不重欲,但也从来没克制过,这段时间他的频率却很不正常,一阵清心寡欲一阵种马附体,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萧呈越想越觉得对,心里不安了起来,祁唤到底在干什么,未知的事情往往最吓人,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太医肯定不会说实话,但宫里谁除了太医谁还会医术呢。
他左思右想,也暂时没有办法,祁唤看他太严了,除了伺候他的下人,他连第二波人都见不到,更别提找医生了。
他只能等。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过了几天,庆国迎来了第一次冬至,祁唤又忙了起来,但并不是为了庆祝这个节气,而是戈漠的大汗的继承人乌察赤王子,首次来中原拜访庆国新君,这是天下为数不多可以跟庆国实力相抗衡的国家。
戈漠国是游牧民族,虽然经济发展不如中原,可胜在地广人悍,是漠北最大的霸主。
祁唤对这个国家没有什么好感,当初永安帝和戈漠建交,派出的使臣是萧万,萧万见到戈漠大汗后,两个人关系意外处得很不错,还成了朋友,后来萧万篡位成功,这位大汗依旧跟他保持良好的联系,买卖上也多有互通,甚至多次带着家眷来中原旅游。
有这层缘故,祁唤对戈漠的印象并不好,可是戈漠国力又雄厚,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所以即便祁唤内心不喜,也不愿多一个这样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