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从北城区剪彩回来的路上,陈飞扬抑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自顾笑着自嘲道,“还以为自己都成了孤家寡人了呢,居然还有人在惦记,也不晓得是哪个……”
平稳驾车的陈若烟立刻想到了韦小宇,感觉耳根有些发热,还情不自禁地紧了紧两瓣翘臀,想起妈妈昨晚跟自己所说的话,冰山美人芳心就是一阵的纠结:妈妈究竟在做什么神秘的工作啊,连自己这个女儿都不能透露,母女俩何时才能幸福地团聚啊……
“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宇了吧?”
楚芸香提醒陈飞扬,同时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陈若烟。
陈飞扬当然领会到了楚芸香那一瞥的含义,当下便试探着询问冰山美人:“若烟啊,昨晚你见到小宇了,为什么事啊?”
陈若烟早知道陈飞扬会问的,随即答道:“他说他最近苦练功夫,要跟我较量一下。”
“结果呢?”
听出冰山美人是在撒谎,陈飞扬也不以为意。
“他有长进了。”
说完后,冰山美人从后视镜里看见后座上陈飞扬和楚芸香心领神会般地对视了一眼,尔后便双双抿嘴浅笑,这让冰山美人红了脸蛋,自己在她们两个成人面前撒谎,还嫩了些。
“好好揍了他一顿吧?”
楚芸香笑道。
冰山美人聪明地选择了沉默,女孩子的心思只有曾经也有过情窦初开时代的陈楚二位女人洞察得到,那是一种微妙的甜蜜的沉默。
没有得到陈若烟的回答,陈飞扬和楚芸香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忧虑:他们可是亲生姐弟啊……
“这个家伙,想妈了也不打个电话,倒让老娘为你打喷嚏。”
陈飞扬似乎自言自语插科打诨,掏出手机来,拨了儿子的号码,通了。
另一方面,在西京市市委大楼里,市委书记方晚秋的办公室中。
他的一只手刚抓住市委书记的,脱在一边的裤袋里手机响了,犹豫了一下,在方晚秋吃痛的娇啼声中弯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顿时背心发凉,凑到方晚秋的眼前,让女书记看清楚手机的来电显示。
方晚秋一看是“老娘”不但没有害羞地放开韦小宇的,反而感觉刺激强烈无比了。
作为少年母亲的上司,姐妹,政治对手,此刻却半裸着成熟的胴体,手中着她儿子的,准备跟她的儿子发生不伦的勾当,想想就令人颤抖啊!
这种疯狂的刺激,撩拨的方晚秋满腔充满了狂放的激情,在韦小宇接通电话的同时,高贵的美妇人前倾着上身,将自己的小嘴凑向了少年的大,在少年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女书记伸出了鲜红的软舌,眼睁睁地在那赤红发亮的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一下。
一道强烈的快感从上传导回来,韦小宇差点兴奋的吼叫起来,张大了嘴巴,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听筒里传来母亲陈飞扬埋怨的声音。
“韦小宇,别来无恙啊?”
陈飞扬脑海里居然浮现了儿子硕大无旁的狰狞喷射的场面,这叫这个高贵万端的铁娘子一阵阵心惊。
“妈……我,我无恙,你呢?”
韦小宇一只手捉住自己的大,举着可怕的大朝方书记的嘴上伸去,但方晚秋浅尝辄止,不住地退缩着樱唇,含着妩媚勾魂的笑意不让少年如愿。
听见儿子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正经,陈飞扬居然微微地有些失望,作为养母,和养子之间发生了不可回避的出格行为,此刻做母亲的还主动给儿子打电话,他居然没有一丝亢奋的欣喜,怎么不让陈飞扬感到一丝失落啊?
“晚上过来吃饭,告诉我最近你都干了些什么。”
说完,陈飞扬便带着一丝哀怨挂了电话,心中隐隐懊悔:跟这个薄情寡义的臭小子发生那样的丑事究竟值不值得啊……
“挂了?”
韦小宇看着手机,有些失魂落魄地对方晚秋说。
见这厮失了魂的样子,甚至手中的都褪去了几分雄壮,方晚秋心底充满了嫉妒的不满,放开了,将t恤抱在怀里遮住自己的胸口春光,起身推开韦小宇,一言不发地朝套间的休息室走去。
韦小宇立刻意识到无心之言伤害到了女书记的感情,连忙收起手机,朝赤裸着玉背的女书记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娇小的娇躯,将大狠狠滴在女书记的上一顶,调情道:“秋儿姨,人家要嘛……”
“要你个大头鬼……”
方晚秋一手护着胸口,一手伸到自己的丰臀后,捉住那条重新精神抖擞的大用力地企图折弯折断,“没良心的,你快滚,滚回你妈身边去,她会给你你要的……呀,放手……嘤咛……”
韦小宇没想到成熟高贵如方晚秋,吃起醋来也一点不输给小姑娘,不得不使出雷霆万钧的攻势了。
他一把扯掉遮掩女书记胸口的t恤,双手准确无误地把握住了两只饱满柔软的,并捻住了两颗萌儿姐曾经吮吸过的,一口吻在了女书记的肩脖子上,伸出舌头忘情地亲吻起来。
“啊……”
女书记顿时感到娇躯瘫软,闭着秋眸扬着螓首,嗓子里舒畅地迸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啼声,颤抖着灵魂和身子,玉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起来,同时瘫软无力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两人就像跌进去一般,直接扑到了小床上,重叠在一起。
一个赤裸的邪恶少年,一个半裸的高贵熟妇,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喉咙里发出声哼哼的激情之声,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搜索着寻找着激情的触发点,昏暗的小小休息室里,一时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