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彤起身去替他冲糖开水,没想到里的顺着大腿直往下流,那痒痒的感觉,既荒又可笑,她没好气地白了韦小宇一眼,“要知道你还这么色眯眯的,刚才真该让你精尽人亡算了……”
说完,觉得自己还有心跟侄子打情骂俏,不禁抿嘴羞笑了,小跑着进了厨房:“要不你趟我床上去吧,有被单可以盖盖保暖?”
“不,被单拿来就在沙发上吧,好让龙姨过来看到,我跟小姨是在沙发上欢好的,嘿嘿,咳咳……”
“你还说,韦小宇,我问你!”
陈飞彤手里拿着白砂糖的糖罐子,在厨房里探出脸来,“这些天,你都跟哪些女人干了多少次好事,弄的身体都虚弱了?”
韦小宇虚弱地抬起手来,数着指节:“哎,数不清了,嘿嘿,小姨,你是不是嫉妒了,今天没有让你满意?”
陈飞彤没想到跟侄子有了好事后,他居然如此嚣张无耻了,恨不得将糖罐子砸过去:“韦小宇,你正经点行不,先前你提到你妈妈,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只是没有追问你罢了,现在你说,既然你能勾引小姨,而且这么自然,你老实跟小姨说,有没有占便宜?”
韦小宇闭上眼睛装虚弱说不出话来,我擦,小姨可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呢,以前还当她胸大无脑,真是没有看透啊。要不要承认呢,后果会有多严重?
“少给我装死,”
陈飞彤端着一大碗糖水过来放到茶几上,顺手抓起他的t恤丢在他,转身进卧室去拿被单,“丑死了……”
“呵呵,刚才还有人说喜欢得不得了呢,真是过河拆桥啊……”
“我懒得跟你说,无赖就是无赖,我后悔死了,居然上了你的当,真丢人。”
“额,”
韦小宇老脸一红,“小姨,我伤自尊了啊,什么跟我就是很丢人啊,有几个同胞有我这样犀利巨大的火炮啊?”
陈飞彤将被单丢在他身上,替他盖好,又去卫生间,准备拿毛巾来替他擦汗水:“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以后我想要了,我就去找别人,懒得跟你这种无耻之徒纠缠不清了,掉档次……”
“小姨啊,不要啊,我听你话好不好啊,我再也不惹你生气啦,你就不要丢下我的大鸟鸟去找小鸟鸟啊……”
“扑哧……”
陈飞彤拧好了毛巾,过来蹲在侄子跟前,替他擦拭着汗水,却看见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己丰满的,顿时心尖飘过一丝颤栗,连忙起身,顺手在他手臂上捶了一下,“韦小宇,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子,哪里让小姨有一点点幸福感,总觉得被你亵渎玷污的感觉,你好意思吗你?”
韦小宇突然沉默了起来,盯着吊灯一言不发,小姨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不用担心她真生气失望的,他在想,龙姨教给他的究竟是一套什么样的功法啊?
自从练了这个功法之后,身体素质确实有一些提升,听力的敏锐就是一个例子,身体的活力也有显着的改善,也许被自己这段时间的荒无耻抵消了很多吧,不然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有相当程度的彪悍了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疑惑,听刚刚才小姨跟龙姨的对话,似乎龙姨对此早有预感,而且自己练了这功法之后,对任何一个美女都充满了征服的,甚至连自己的母亲和小姨都不放过,是不是这功法的副作用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还真要跟龙姨好好谈谈了,讨价还价,额,龙姨,眼前浮现了龙姨丰美无双的……擦,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胡思乱想中,他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睡眠之中,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也相当之春色无穷……
梦里,是一个完全无遮掩的香艳大会,而且会场是在姥爷的大四合院,里进的后宅小院,左右共四个厢房,分别贴着春夏秋冬四房,而四房的主人分别是春香楚芸香,夏香龙忆香,秋香陈飞扬和和冬香陈飞彤四姐妹。
其时正值月圆中秋夜,院墙外是绕中南海而来的护城河水,河岸两边人声熙熙,猜灯谜,放孔明灯,蜡烛纸船,一派欢乐的节日景象。
而在院内,四个厢房的门楣上分别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分别书写着春夏秋冬,灯笼亮堂堂,表明四香美人今晚都想要与小郎君共度良宵,这可愁煞小郎君韦小宇了。
他光着,直挺挺地甩着巨鸟在中堂里来回徘徊,踌躇满志,先进入任意一个美人的房间都势必会有偏袒偏爱之嫌,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始终拿不定主意,急的抓耳挠腮,感叹美人太多了也是自寻烦恼啊。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只听得冬字厢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冬香陈飞彤那火辣的身材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倚在门框上朝他大抛媚眼,白纱里凹凸有致的成熟胴体若隐若现,无论是高耸饱满的双峰,还是丰腴大腿之间那漆黑的阴影,都极尽勾魂魅惑之能事。
韦小宇狼嚎一声,顿时血脉喷张,就要扑过去临幸,却不想另外三房的主人同时推开了房门,摇曳多姿地走了出来,皆面含春意,眸荡秋水。
当四香美人发觉姐妹们都蠢蠢欲动有捷足先登先品玉箫的渴望时,再也顾不得羞涩矜持了,蜂拥而至,韦小宇哀嚎一声,幸福得炮弹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