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嘴巴凑到少妇娇嫩的耳垂边,喷着滚烫的热气,小声说,“那个家伙的鸡鸡有十九厘米呢,你怎么知道弟弟的就一定会有那么粗大啊?”
耳垂是多么敏感的区域,被他吹着的热气烫着,王芳不禁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王芳轻轻地倚在少年的怀中,还略略比他高一些,他的浓眉大眼尽落眼底,特别是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狡黠的精光,令她一阵阵心悸的情动:“你又要作弄姐姐不是,姐姐不生气,你不舒服啊……嗯……别……”
韦小宇猛地将王芳丰润弹软的娇躯搂进了怀中,她躲之不及,本能地抽出了手臂,那对坚挺挺拔的酥胸便压在了他结实的胸口,加之一阵阵似若男人的体味丝丝缕缕地混进她的呼吸,久旷的少妇感到阵阵的迷醉,娇躯更加酥软无力了,半倚在了韦小宇的身上。
“姐,你真香,我好迷恋啊。”
韦小宇几乎是咬着美少妇的耳垂在说。
如此动人的情话,钻进少妇的耳朵,令她恍若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情不自禁地,她也用一双柔臂,搂住了少年的身躯,用自己娇嫩滚烫的玉耳,去厮磨少年的鬓角,鼻息渐渐急促起来,嗓子里似乎还迸发出了一声销魂的低吟:“……嗯……”
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啼,有如天籁之音一般,又如处子小病的呻吟,刺激了两个人脆弱敏感的灵魂,都感觉到了对方身子的颤抖和震动,身理的原始反应,将暧昧的气氛渐渐推上了高峰。
“姐,你呻吟的声音真好听……”
韦小宇大胆地伸出舌头,在少妇的耳郭里搅了一下。
“嗯……嗯……别……”
女律师连连娇啼出声,似乎感觉自己被这个少年控制了心神的无措,丢了面子的羞愤之中,她奋力地要推开这个邪恶的少年,又担心久等的钟敏推门出来,真是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
少年揶揄自己的那句话“姐,你真是我生命中的克星”这句话反过来送给他,才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吧?
想到这里,少妇更加羞媚万端,想想自己一个高知识分子,知性端美,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出类拔萃,罕有匹敌,此刻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搂着怀中轻薄,自己还只是半推半就,让人知道了,她简直不要活了,被世俗的口水恐怕也淹死了。
但自己越发的挣扎,胸前已经发胀膨胀的酥胸越是在他结实的胸口厮磨不已,水做的女人,和山一般的男人相遇,势必天雷勾地火,不但令少年人热血沸腾了,寂寞已久的她自己也是引发了久旷的欲念。
被他一阵撩拨,丰美的少妇感觉自己的羞密之穴中,一丝丝羞耻的蜜液似乎顺着紧窄的羊肠小道,淌了出来,黏黏的液体,浸进了蕾丝之中,湿哒哒的好不羞人。
“别这样,别呀,好弟弟,姐姐求你了……”
王芳紧闭着自己的一双美眸,连连告饶,不敢与霸道的少年对视,生怕自己眼眸中掩饰不住的羞媚情欲被他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嗯……不要……”
少妇的哀求几乎要变成呜咽的哭声了,因为少年突然挺动了一下腰,她平坦火热的小腹上立刻感应到了他胯间凶器的尖锐与坚挺,有如钢钎,似若投标,仅仅只这一下的侵犯,少妇就羞怯万端地感受到了自己之中,一股黏黏的洪流被“挤压”了出来,浸润了内裤的底襟,连紧紧并着的两条丰盈大腿根部,都感受到了那种湿腻的****……
“姐姐,你偷偷地告诉我吧,弟弟的鸡鸡有没有那个禽兽强奸犯的大呀?”
韦小宇密切地体会到了丰美少妇的情难自禁,心中的成就感剧烈上升的同时,不禁想要一层层地撕开端庄女律师威仪的外衣,展示出她丰富内涵的“胴体”挖掘出她万端无尽的羞媚与娇婉,甚至狂野与放荡——只对他一个人浪。
“不知道……啊……”
少妇不想被这个邪恶的少年魅惑了心神,就不想让他得到如愿的答案,但话刚出口,少年就报复性地挺了一下腰,那粗大的凶器立刻给了她严峻的警告,不管是胁迫也好,还是逗弄她也罢,少妇被自己中一股一股涌出的丰沛蜜汁羞的难以承受了。
她几乎想放纵一次了,用自己久旷的疯狂来报复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用自己寂寞多年的空虚来吞噬他耀武扬威的凶器,用自己久旱几乎干涸的枯井来汲干他傲慢无礼的张狂……让他见识狼虎之年的霸道,女律师的残忍。
但她不能,此情此景之下不可为,她毕竟是端庄知性的女律师,独守空房多年也不曾放纵自己的好女人,贤淑谨守道德红线的女标兵,而且,谁知道钟敏会不会出来搅局,那她就不用活了。
所以,她才被这个肆无忌惮的可恶少年要挟了,无耻地轻薄她的身子,冒犯她的灵魂,她羞愤万端,在心底滋生着报复的念头:臭小子,你千万别落到姐姐手里,哼……
“这下知道了,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啊姐姐?”
韦小宇得意非常,一个成熟丰美的女律师,可以在法庭上叱咤风云,此刻却也只能乖乖地受尽自己的“凌辱”她的高贵,她的清高和骄傲,都在自己硕大无旁的凶器逼迫之下,乖乖就范了,这么多么值得纪念和振奋人心的成就和胜利啊!
“嗯……知道了……”
王芳干脆不挣扎了,紧紧地搂住了少年,将自己丰满发胀的酥胸紧紧地压在他的胸口,以缓解那种酥涨却不能抓捏揉搓的心慌,“是弟弟的大……”
说出这话,王芳感觉自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比出卖自己的身体更加可耻堕落,都是这个坏家伙害的,绝对不能饶了他。
韦小宇听了这话后,感觉自己的小老弟又受到了刺激,长大了一分,但他还不满足,此刻已经够不着少妇的耳珠了,只能用舌头在她潮红润泽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姐姐,你说弟弟的什么东西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