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的一番试探显然是无疾而终,身后的周秀小声问道;
“左护法,看样子林山郡那边应该还未得手,咱们怎么办?”
“这就成了()
,既然没得手,那就不是我们的的事了,后撤十里安营扎寨,等两边的消息。”
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黑压压的甲士旌旗林立,显然是有重兵把守,前太子果然是厉害,心中有了小心,就打马离去,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我等城外扎营,静候佳音。”
“将军,那什么护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走了。”
副将江勇还有愣神的时候,柴青看着人就这样走了,脸色阴沉,不愧是左护法,在江南时候就听过此人,确实厉害,
“想知道的消息都知道了,如何还能留在这,左凌,可是个难缠的角色。”
柴青有些感叹的呢喃着,只有江勇一头雾水,什么知道的都知道了,刚刚可是什么都没说呀。
看着城下,
太平教的大军缓缓而退,陈州城内外,又再一次陷入安静中,
“给主子传信,顾平所部奔着晴川郡而去,太平教左护法引军两万至此,城外十里扎营。”
“是,将军。”
皇宫大内,
午门外,
王子腾领着一众将领和节度使,并着云公公在皇城司的护卫下,赶到了京城宫城外,
一行人下了马,
急匆匆验了腰牌,收了兵刃,就进宫往养心殿而去,
而在崇文门那边,
张瑾瑜则是晃晃悠悠的准备回府,顺便再去一趟岳父家,看看泰山大人近况如何,
左右是没见着皇后的銮驾,想来是回去了,心里还记挂着春禾,那一份丰硕,可不小,
正想着,
忽然从身后有人喊道;
“侯爷,侯爷,留步,留步。”
闻着声音,
张瑾瑜回头看去,
竟然是御马监的赵司赵公公,带着几个小黄门,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
到了近前,
也没个形象,伸手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我的侯爷嘞,您走的可真快,杂家一路小跑跟了过来,一身的肉都快跑掉了。”
张瑾瑜看着身前肥硕的胖太监,左看右看也没掉几两肉啊,
“赵老哥,什么事,让你着急火燎的,还是昨夜的事出了变故?”
“哎呀,侯爷,都不是,是陛下让老奴来通知侯爷,现在就去养心殿侯着。”
赵公公的汗是愈擦愈多,也不知平日里运不运动,一身的肥肉,在那抖动,看的张瑾瑜都有些于心不忍。
“敢问赵老哥,陛下为何事,这么着急?”
张瑾瑜有些好奇,刚刚不是见过了吗,一眨眼的功夫,又叫了一遍,宫里面好像也没什么事吧,要不然陛下能闲的出来逛逛,猜不透啊。
“哎呀,侯爷,咱们边走边说,”
赵司见到洛云侯还在那说话,一着急,伸手拉着侯爷就往宫里走,
张瑾瑜无奈,撤下衣袖,快步跟了上去,
“那么近,不着急,”
“不是不着急,是安湖大营,王节度使领着诸位将领在养心殿候旨呢,好像是南边出了变故,具体如何,杂家也不太清楚。”
赵司喘着粗气,大体说了一下,尤其是陛下吩咐的时候,语气还是很焦急的,如今召集众将,应该是商议军事。
张瑾瑜微眯着眼睛,默念一局,南边出了变故,这才月余时间,无非是林岳府丢了,难不成太平教的人动作那么快,直接杀到郡城下面了,不会吧!
一群逆贼,骑兵也没有多少,除非朝廷,是做了“运输大队”,直接就差送了,那才另说。
()
“赵公公,走走,别着急,去就是了,另外,除了王节度领着南下将领去了养心殿,还有何人去了?”
张瑾瑜知道京营有不少将校跟着一起南下,能和王子腾一块的,必然是他筛选过的,其他人,倒是指的是那些客军将领,来的可不好,有用的,目前还看不出来。
“侯爷,京营将校都是咱们勋贵里的老人,大差不差的都是老相于了,这次南下,机会难得,自然是有的人要争一争了,就算是京城的那些有门头的将军,看的也眼热不是,”
赵司一说起这个,兴头就来了,那眼神的八卦,就连张瑾瑜的好奇心都给吊了起来,
“哦,有哪些人你先说说,”
“侯爷,先是府军,弘农典尉胡乐,司州守将何用,大梁城节度使吕代元,河西郡守将董大望,河东郡守将彭士英,至于京营,也不知他们选好了没有,不过据传,节帅本家侄子王仁,和荣国府的贾琏可是要去的。”
赵司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才把人说全,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也难为他了。
“何用?胡乐?”
张瑾瑜有些惊异,这些将军的名字怎么那么闹呢,不会是一群草包将军吧,默默在嘴中念叨了一下,
赵司瞧见了,问道,
“侯爷,可有何不妥?”
“哦,无事,就是感觉几位将军,应该是有些勇猛之劲。”
张瑾瑜换个说法,先是夸赞了一番,哪里能说是草包将军,试探的问一问,
“哎呀,还是侯爷心中有数,那可不,何用将军可是当过先锋将军的,典尉胡乐更是从校尉,积攒功勋杀上来的,另外三人,都是老资历了,此次南下定然马到功成。”
赵公公没有听出侯爷的言外之意,还特意介绍了一番,这倒是让张瑾瑜有些意外,还真的可以,先锋官可不是一般人能当得,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可不仅仅有这些,为大军指路,清扫宵小之辈,力压敌军前锋,要的就是文武双全,
既然将领没问题,南下的事就看怎么打了,王子腾也不知能不能行,就怕像赵括一样,纸上谈兵,最后不管如何,是一败涂地,四十万赵军被坑杀,史书上极其悲惨一幕。
“那就借公公吉言,朝廷南下,定然马到成功”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