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英雄,本官可是还有些金银细软,能否给条活路,”
说完还把身后包裹拿过来,哪知道孔安一脸的嫌弃,看着大武朝廷,尽是这些贪生怕死之辈,怒气横生,也不问话,打马跑了起来,而后骂道,
“大武的江山,就是被你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和贪官污吏给祸害了,给我去死,”
一个纵身飞跃起,铁锤挥舞出去,立刻就把二人给砸飞了起来,只听到骨裂的声音,二人立刻吐血闷哼一声,飞出有三丈远,倒在地上大口吐血,就没了声音,周围的府军看见上官没了,吓得都放下手中的长刀,跪在地上投降。
叛军副将见到,就问了一声,
“将军,这些人怎么办?”
孔安看着这些兵丁,虽说杀俘不祥,可是留着他们暴露了自己的小主子的行踪可是死罪啊。
“留着这些废物做什么,徒耗粮食,全杀了!”
“是,将军!”
随后副将一挥手,身后的右卫军士兵围了上去,手起刀落,几声惨叫过后,留下了一地的尸体,自此就没了生息。
“弟兄们,一起进城,银子粮食都找出来,胆敢反抗者,杀!”
“是,将军!”
右卫军的军士齐声应道,而后看着城门,就涌了进去。
满脸嗜血的兴奋之色。
京南,
林山郡南边陈州城,早已被前太子麾下大军攻破,仅仅一个时辰不到,陈州城就拿了下来。
“报,小主子,左统领,陈州被右卫军拿下,城内的官员和府军全被杀,无一人逃脱。”
“好,干得好,孔将军威风不减当年啊,”
世子周玉民在车内夸赞一声,小脸显得极为兴奋,毕竟是没见过战场的冲杀,左凌看着前面城内传来的惨叫声,皱了下眉头,
“告诉几位将军,不要再做无谓的杀戮了,立刻集结人马,把城内之人,全部赶出来,组成先锋军,女人和孩子抽出来保证后勤,主要是搜索粮食和银子,后期需要太大的。”
“是,大统领。”
传令兵骑马而去,只有车内的小主子不解问道,
“左叔叔,为何要答应那些粮商,他们卖的太贵了,简直是抢钱,”
“哈哈,现在可不同于往日了,我们已然入局了,储备的越多,底气越足,如果不买,后面还是更贵,一个城池的银子想来很多的,用不完的,现在我们缺的是时间。”
“哦,原来如此,那左叔叔,我们现在就要去攻打郡城吗?”
周玉民没想到,父王曾经部下竟然如此勇猛,攻打城池这么好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那到了林山郡城,要是把此城打下来,不就是控制了京南最富硕的地方吗。
越想越兴奋,脸色涨红的看向大统领左凌,哪知道左凌摇了下头,
“小主子稍安勿躁,此事不着急,京南守备将军顾平,领着两万守军将士已经南下了,一日后就到了陈州城,我们带着人明天一早就撤出城池,暂避锋芒,等到太平教的楚教主率众打下林岳府之后,和顾平对峙时候,我们再杀出,前后夹击他们,彻底解决京南朝廷的军队,那时候才能后顾无忧啊。”
周玉民这才恍然大悟,看着从城内火光冲天,惨叫声传出甚远,颇有些不忍之色,只是看着周围的将士好似习以为常,也没有说出此话。
左大统领见着了,也没有出声安慰,战场无眼,杀得就是你死我活,胜者一方有些放纵也是应该的,见得多了就好了。
就在此时,
从外面有士兵来报,
“报,大统领,军师派人来了,”
“快请。”
只见一个文士模样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对着马车和骑在马上的左统领行了一礼,
“在下朱永诚,乃是军师的学生,特意来此转告世子和左统领,立刻带人撤出陈州地界,老地方见。”
“哦,荀军师发现了什么,不是刚刚打下了陈州城嘛?”
“是没错,可是老师说,京南守备将军顾平,乃是一位悍将,此人虽无建树,可是不得不防,他手下的两万军士无一人缺额,兵甲齐全,老师的意思,先走一步,暂避锋芒,减少手下损失,明日其他卫军清晨再撤,到时候好走。”
朱永诚站在那解释道,也明白老师打算,祸水南引,消耗一下太平教的实力,也不知那些教派是何魔力,百姓加入奋不顾身,看得自己也是心惊胆战。
“好,回去告诉军师,小主子安危自有本统领负责,我们先撤回卫州,其他人还是需要军师时刻叮嘱,再者,林州城已然被拿下了,不是太平教的人,是白莲教的人来了,实力深不可测,本统领已然和他们教主君子协定,暂为盟友,京南西北归我们,东北汝南的方向归他们。”
“什么,白莲教他们竟然还存在,这。”
朱永诚心里大惊,没想到他们竟然出来了,怕是石破天惊,东北方向就是卡着路口的盆地,西河郡的下游,乃是进入江南地界的重地,可是有三万守军在此,难道白莲教想打下汝南城,不可思议。
知道事情紧急,立刻回道,
“左统领放心,必然禀告老师,世子,卑职就告退了,您要小心些,京南马上就要热闹了。”
“朱先生也要万事小心,切不可大意,”
周玉民掀开车帘,颇为紧张的在那说道。
“哈哈,世子放心,属下会注意的。”
几人说完话,大统领就下令,
“听令,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