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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红楼之林家长公子作者:捕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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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作者:捕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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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

淳于钊因为晚上没睡好,早起便迟了,大丫鬟翠兰和铃兰赶着上来服侍,给他理好好衣服戴发冠。翠兰眼睛尖,嘟囔着说:“爷的眼睛下面怎么一圈黑啊?是不是昨晚上爷看书时点的灯不够亮?一会儿王妃见了又要怪奴婢们不会服侍了。昨晚上是谁看着灯烛的?该死的小蹄子别把大家伙都连累上了!”

大清早起来唧唧喳喳地烦不烦啊?再说也看看钟点啊,眼看着要迟了,真没眼色!淳于钊睨她一眼,翠兰便讪讪地闭上嘴。

淳于钊房内的丫鬟都知道,世子爷虽然温和,却是个说一不二的。要是不小心惹恼了他,被撵了去,落了体面都在其次,在王府里却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去处了。王爷王妃虽然有三子二女,最看重的却是世子爷,这房内的供应一概是最好的,和王爷王妃同例,二王子三王子虽然也尊贵,到底不如世子爷受宠。当然,王爷王妃明面上是表现得一碗水端平的,但是但凡明眼有心的人,还是能觉出差别来。

淳于钊穿戴好了,便带着一众侍卫下仆直奔王爷王妃的正堂而去,去给父母行晨昏礼。

淳于钊虽是脚下生风般赶了去,到底还是晚了,只见缙王和缙王妃对面坐在炕上说话,地下排着一溜搭着大红金钱蟒椅搭的紫檀木椅子,二弟淳于锋和三弟淳于铤、还有二妹、四妹都坐在那里,一见淳于钊进来,便都呼啦啦地站了起来,表示见兄长之礼。

淳于钊面带愧色地给父母行了礼,说:“孩儿今日来晚了,竟然落在弟弟妹妹们后面,请父王责罚。”缙王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你身为兄长,理应为诸弟之表率,今日落得最迟,原该受罚。念在你不消人说,自会躬身自省的份上,就少罚你些,课后练大字二十张吧。”

淳于钊垂首道:“是。”

王妃虽然心疼大儿子这么冷的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林默觉得胖子的体形就叫人倍儿有安全感,若是和他做了朋友,就有一种在哆啦a梦的动画片里小夫指使大熊的惬意感:有什么不长眼的敢来惹我,我就关门放余乐。打不死他们,压也得把他们压死!

林默在课后迈过两道桌椅的屏障,向余乐拱手说:“在下姓林名默,初来乍到,心中不免怯怯。余乐兄今后便是师兄了,还望多多照顾小弟。”

余乐知道林默乃是盐课林老爷的独生子,又是这么礼数周到,一下子受宠若惊,便忙笑道:“哪里哪里。彼此彼此。”

林默在余乐的身边落座,没话找话地说:“余兄的姓可真好,以前还是国姓呢,我记得前朝的皇帝也姓余。”

你不赞我相貌好,可以赞我学问好啊,怎么赞我的姓好?不如明说我这胖子没优点了吧。余乐顿时一头黑线。

林默见他眼中飞快定掠过一抹尴尬之色,知道他多心了,便拍着他肥厚的肩膀,说:“主要是你的姓和你的名连得好,叫我不得不羡慕。余乐余乐,这辈子剩下的只有欢乐了,多好的寓意啊,小弟要是常和余乐兄在一起,想来也是要笑口常开的。”

余乐顿时就开心了,小眼睛越发被挤得只剩一条缝了。

两人的友谊飞快升温,到了散学时,林默身边就多了一个伴随左右的免费保镖了。

秦沛等人本来还想去找林默玩儿的,见他身边坐着余乐胖子,便悄声在林默耳边说:“跟他玩什么啊,就那两百多斤r&apapapquot/&apapap,白花花地跟案板上堆着的猪r&apapapquot/&apapap一般,见着他你还吃得下饭啊?不如甩开他,兄弟带你去见识见识扬州瘦马,那叫一个风情啊。”

林默未及答言,余乐听见了,也不废话,便伸出他那蒲扇一般大的两只肥厚的手掌,啪啪啪地拍打a&apapapquot/&apapap膛上的肥r&apapapquot/&apapap,声音那叫一个壮大,看得秦沛腮帮子一跳一跳地,最后讪讪地走了,再也没有找过林默。

林默和余乐的课业在这段无人打扰、又互相取长补短的时间内都是突飞猛进,在次年的童生试中双双脱颖而出,林默摘得头魁,余乐也不差,名列第十一名。

可是,好景不长,平静的生活再次起了波澜。

贾敏居然老蚌怀珠,有了身孕。

不过,她选择暂时不告诉林如海,先摆弄了林默再说。

在贾敏看来,林默此次考了秀才,下一次就是考举人了,以林默在本省考第一的成绩,在乡试中突围而出不是难事,那时候,林默有了功名在身,就算得是朝廷命官了,若是不明不白地死了,衙门也会追究的吧。所以,要想叫这r&apapapquot/&apapap中刺彻底消失,现在就是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要说贾敏为何那么执着地非要弄死林默,这是因为:一来是她觉得当年的事情林默不可能全无印象,只是这小崽子心机深沉,藏在肚里不说罢了,但是,他一定会翻出当年的事来报仇。弄死梅姨娘都不算什么,可是谋害林家唯一的子嗣就够她贾敏喝一壶的了,何况此时还牵扯到京城的娘家。杀手是赖大媳妇找的,要是事情被翻出来,贾府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一样地被人唾骂。二来嘛,自然是贾敏如今有孕,有恃无恐了。贾敏还偷偷找人问过卦,说是一准儿是男孩,叫贾敏喜不自胜。贾敏想着肚子里的r&apapapquot/&apapap若是男孩,林默这g&apapapquot/&apapap刺就更要拔了。林默现在是秀才,将来没准是举人甚至进士,林如海偏心之下,肯定不顾庶子嫡子的区别,叫他掌管林家,而她肚里的孩儿呢,小了十来岁,等孩儿长大成人要掌管家业的时候只怕都不剩什么了,都叫林默弄回自己的腰包了。再有,林如海身子不好,这些年越发衰微了,谁知道还有几年的活头?要是什么时候撒手去了,她这个嫡母的重量绝对要大打折扣,那时就更别想弹压得住林默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贾敏心下计较已定,决意对林默出手,待林默一死,林如海伤心之下意欲追查的时候再抛出自己身怀有孕的事情来转移林如海的注意力。

这一次运气好,贾敏正在筹划着给林默弄个什么罪名的时候,机会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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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申明,某捕不歧视胖子,某捕自己就很胖。第二点,咱不虐默默啊,贾敏只是暂时得逞,这一次真的是输的裤子都木有了,母子双亡,孩子生不下来滴,大家表捉急啊。

缙王是借鉴了一点朱棣的,以前和大家说过,朱棣是半文盲,这一点咱没瞎编。

33第33章

林黛玉又病了。

黛玉出生即有弱症,成日生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名贵药材下去才堪堪保住一条小命。当年,过了一岁的婴儿期,林如海和贾敏还想着这总该好了吧,谁知还是药不离身,林如海曾经苦笑着说这些年喝下去的人参r&apapapquot/&apapap桂要是换成银子,只怕能照着样子打出个和她一般大小的真人来了,委实是所费不赀。花钱还在其次,关键是每一年的春秋换季之际,她总要闹一次嗽疾,间或咳出血来,看得人心惊r&apapapquot/&apapap战,毕竟是这么个小人儿。林如海无法,除了到处去寻医问药之外,还病急乱投医,后来还去寻了些罗汉真人为其念经延寿,不过好在她总算是平安无事地长到了现今八岁。

这一年的嗽疾颇有些来势汹汹,林如海几次请了大夫来看诊,都是咬舌啖指地不敢给准话说什么时候得好,人参r&apapapquot/&apapap桂燕窝虫草之类的药材喂了许多斤下去,才看着她渐渐地脸色好了些起来,只是脸越发尖得可怜,身上本来就没几两r&apapapquot/&apapap,这下子越发熬得干了似地,叫林如海不住地唉声叹气。

林默一来想着林黛玉着实可怜,二来身为长兄,疼惜病弱的妹妹也是当仁不让的责任,林默便每日散学之后去黛玉房中看视一番,闲话片刻,就权当作告慰老父的心意吧。

虽然林默每次去黛玉房中的时间不长,也就是半个时辰左右,但是连着去了十多:“哪个作死的在外面吵闹,看闹得姑娘都不爽快。婢子出去看看就回来,少爷帮我看顾一下姑娘。”林默点了点头,并未多想,春纤便将药碗放在案几之上,自己出去了。

林默见那碗药黑漆漆地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便好奇地用调羹搅了搅。恰在此时,贾敏就带着几个丫鬟到了。

林默见了贾敏就腻味,见了礼之后随便说了几句话便告辞出去了。

回了小山居,大丫鬟凌紫一见着林默回来就赶着上来服侍,要给林默换作家常衣服。林默略略皱眉说:“才刚在姑娘那屋里沾了一身药味儿回来,先给我打些水来洗个澡吧。”

凌紫忙答应着去了。

泡在热水里,林默惬意地叹了口气,正说舒舒服服地好好泡一泡呢,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是凌紫有些慌乱的声音:“少爷,老爷派了人来叫您即刻去他书房一趟。”

林默“哦”了一声,并不以为意,说:“你就和他们说我洗了澡便去。”

凌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些闷闷地,但是林默还是听清楚了:“老爷那边的人说,不管少爷现在在做什么,都要停下马上跟他们走,老爷有紧急事。”

林默不知怎地,心里涌上来不好的预感,而且,十分强烈。

林默自己胡乱揩了几□体,穿戴好了之后便急忙奔去了林如海的书房,却见贾敏也在那里。

平素总是打扮得一丝不苟的贾敏此时却全不顾形象地一脸纵横的泪水,正大声说着什么,见了林默进来,马上调转了过来,眼内似乎要喷出火来,开口便骂道:“好个黑心肠的小鬼!玉儿本来就七灾八难,你还要下黑手治她!”

林默虽然不明所以,却马上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将求援的目光朝向林如海,说:“父亲!母亲这话从何而来?孩儿委实不知缘故。”

林如海面沉如水,看向林默的目光也显得十分复杂,包含了各种情绪,默然看了林默一会儿,说:“你妹妹又呕吐了,还咯了血,在你走了之后。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咳嗽,而是……有人在她的药里面下了夹竹桃的汁y&apapapquot/&apapap。”

林默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妹妹被人下毒?贾敏诬陷下毒的人就是我?这是怎么回事?哦,我每日相仿的时间去看妹妹,被人/&apapap着了规律,故意在那个时间段里引发纠纷,引走了春纤,于是房内只剩黛玉和我,黛玉是受害人不可能自己毒自己,那我便成为最大嫌疑人。最要命的是,那时候出于好奇我还搅了搅那一碗药,被贾敏乃至她带进来的几个人亲眼看见,便成为下毒谋害妹妹的最明显证据。此外,小山居里正巧就有两株夹竹桃,这下子好了,作案时间,作案工具全齐活了,我想要撇清自己的难度不是一般地大。

贾敏扑到林如海脚下,哭哭啼啼地说:“老爷要为我们娘儿两个做主啊,我就这么一个多灾多难的女儿,谁要害她就是安心绝我!”

林如海烦恼地说:“别哭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玉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能不顾惜?”

贾敏继续大声号泣着,说:“就怕老爷心早就偏了!”

林默气愤地瞪视了一眼贾敏,在林如海面前依膝跪下,含着热泪说:“父亲,孩儿指:“谁会去无缘无故杀人呢?一般不是因为情爱,就是出于利益。而我和妹妹之间第一项原因是不存在的,第二项嘛,我以为,谋害妹妹,于我而言,不仅无利益可得,反而有害,请父亲细思。我才考了秀才,紧跟着就要考举人进士,大好前程在等着我,而下药杀人是重罪,一旦东窗事发,不禁没了前程,连x&apapapquot/&apapap命都堪忧。我何苦那么做呢?要说因为妹妹长大后要费一副嫁妆的缘故我便嫉恨她到了恨不能要她死的地步,呵呵,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当着父亲的面,我林默要说一句狂妄的话:大丈夫生于当世,原该自己立一番事业,靠祖上算什么好汉?林家的家业,固然丰厚,我却不甚在意,就算是将来全与了妹妹做嫁妆,也不会介怀,我相信凭着自己的学识本事,一定会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来,却怎会因此而下药害妹妹呢?”

林如海听得频频点头,说:“默儿有理,谋害玉儿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贾敏着急地说:“老爷到底还是偏心,就被他几句花言巧语给骗过去了。”

林默转头看了一眼贾敏,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一口气地说:“谋害妹妹,默儿是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有的人却可以得利。说得直白点,那人其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似妹妹被害,其实孩儿才是躲在暗处下手的那人最大的目标。请父亲明察。”

林如海说:“怎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默一鼓作气地说:“是的,表面上看是谋害妹妹,实际的目的却是为了嫁祸孩儿,父亲想想,方才母亲说我谋害了妹妹,可以免去妹妹将来的一份嫁妆。要是按着这个说法,按着我朝的惯例,妹妹的嫁妆不过林家家产的十分之一二也就顶:“默少爷好像出了点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被老爷叫去书房后就一直没回来。你悄悄地爬到老爷书房外面的树上哨探哨探,听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故儿。若是没要紧的事便罢,若是有事,咱们得往上面报个信,这是世子爷专门交代了的。”

扫雪答应着去了,没多久便大惊失色地回来,将偷听到了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凌紫。

凌紫蹙眉道:“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叫世子爷知道,不然,真有了什么,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扫雪半是紧张,半是义愤地说:“好,我马上飞马疾奔去鲁南告诉世子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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