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兄,这件事儿本不该如此的,你们前段时间不在京城,根本不晓得,那人的手段有多高深莫测,内阁两位宰辅,可以说是三朝元老,都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扳倒了。”
“还有他手里的那支亲兵,金陵甄家就是前车之鉴,甄家在江南的势力我们不清楚,你和吴兄应该是清楚的。”
“若是惹得那个不讲道理的混蛋再下一趟江南,别的不敢说,两位伯父都有可能将两位交出来,以平息他的怒火。”
听到水溶的话,郑士全和吴宗山脸色一变。
听自己这位贤弟的意思,他对那位似乎是讳莫如深。
“溶弟,不能吧!不是说朝廷已经将他那支亲兵打散了,很大的一部分已经被一旨圣旨派驻到了辽东,无令不能轻动吗??”
郑士全犹豫了一下接话说道。
吴宗山眼睛微眯,也开口补充道:“若是咱们几个在朝廷眼里是眼中钉肉中刺的话,那这位可以称呼为功高盖主,名满天下的冠军侯应该也不好受吧?”
李克喜表现的有几分轻佻,对于水溶的话倒是不以为意,明康帝和太康帝都不是傻子,如今情况到了这种地步,他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贾琙这么一个外姓人做大,到时候一旦形成尾大不掉之势,难受不还是皇室自己。
“溶老弟,今天咱们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可不是一个傻子,我就不信他养虎为患,眼睁睁地看着贾琙日渐强大,要知道一把利剑说起来还是双刃的,即可伤人也可伤己,要是一个控制不好,到时候反过来自己挨上一下,他们自己也能掉半条命。”
水溶见几位世子都看向自己,他忽然说了一句话。
“几位兄长,其实有件事儿,弟是有所怀疑的。”
几人见水溶表情不是作伪,也暂时按下心里的躁动,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其中吴宗山再度开口说道:“哦,我等兄弟愿闻其详!”
水溶提及此事,神态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他先是向外面扫了一眼,有几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味。
“前段时间,其实皇上与冠军侯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紧张,当时几乎就要拔刀相向,但是太上皇他老人家的举动,如今再回头去想,却让弟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几人听到这里,心里也都提了起来。
“溶弟有何高见??”
李克喜收起了脸上轻浮,脸色忽然郑重了起来。
“情况的话,诸位兄长你们应该也都已经收到了,五门都督府还有京郊大营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也不用弟再去和兄长们分说了。”
“你们不觉得太上皇对贾琙好的有些过分了吗?虽然贾府自来和他老人家亲近,但是自从贾代善仙去之后,贾赦又因为当年的事情牵连,他对贾府虽然还有几分情谊,但是绝对不到这种地步!”
“并且贾琙也不是出自两府嫡脉,甚至都是一个出了五服的旁支,那些情分怎么也到不了他的身上。”
“而贾琙又是皇上亲手扶植起来,对抗太上皇的一个杀手锏,于情于理,那一次,太上皇也不应该那样做!”
郑士全、李克喜、吴宗山三人眼底也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之色,要是这么说起来,太上皇的表现的确是有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
“唉,此时其实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或许我们不应该去招惹这位冠军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