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像)还曾(成),不四(是)太疼,自(就)四(是)丢(额)头,思想扎(好像胀)疼,还与(有)手用不四(上)力,啊,啊,啊,还与(有),啊,还与(有)牙,爹,牙,怎么干(办)?我还没老呢!不想没与(有)牙!漏风,啊,没,不,说,呜呜呜!低(爹)!”
薛蟠真要哭了,他这漏风漏的,说话都不完整了,他的林妹妹啊!这个形象怎么办啊!没法子活了!特别是这一哭,嘴都张开了,就看到上门牙缺了这么一颗,真是太难看了,天花板都看到了!小舌头都出来了!
不管薛蟠怎么伤心,薛讯这个时候心却定了下来,好歹儿子没有什么大事儿,命是没问题的,脑子好像也没磕傻,祖宗保佑啊!今年绝对是要多烧香了,儿子保住了,至于那别的?那是还有大夫嘛!至于牙,这个问题太小了,等着别的都没事儿了在说!
院子里其他人这个时候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除了去喊大夫的,其他人在薛讯的指挥下,开始搬凳子,抬桌子,老爷既然不敢动大爷,那怎么也要把这里折腾好了,好歹能让大夫看病不是,还有这摔了,是不是还要准备衣裳?是不是还要准备热水?万一一会儿要擦伤口呢!还有这天气有些凉了,伤了是不是不能吹风?是不是搬了屏风过来挡风什么的?忙啊!都忙啊!其实都是生怕自己没动作,傻站着让老爷发货,当个出气筒呢!
所以说啊!没有一个人能理解薛蟠的悲伤啊!
第47章牙和变老
薛蟠的伤势其实不重,怎么说呢,看着额头都起了大包了,怎么看怎么厉害的样子,和寿星公有的一拼了,可是他在倒下去的时候有手借力,所以这额头没有收到什么重击,要说有多厉害,那也就和走路没看前头,撞了电线杆子一个意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受了这样的伤,那么大夫估计就是直接上手,把淤血揉散,在上点药,没几天就能消了。
只是这法子,看着实际快捷,但是有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这样的治疗方式是很受罪的,咱们都知道这揉淤血简直就像是酷刑,这薛蟠可是薛家的长房长子,身娇肉贵,大夫敢下手?所以最后只能用不受罪的,最温和的方式,一是吃点活血散瘀的汤药,二是在额头上贴上散瘀消肿的膏药,虽然形象不怎么的,好歹不怎么疼。
还有这手,也没有薛蟠自己以为的那么厉害,不过是手肘的关节错位了,又擦破了皮而已,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人家大夫还是给上了夹板的,虽然这上了夹板之后,薛蟠的手就只能这么笔直的悬着,吃饭都要人喂,不过这对于伤到骨头的孩子来说,确实最安全,毕竟一个不好,万一以后手上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好,人家薛蟠以后还要科考呢!可不能有什么残疾的。
还有膝盖,薛蟠以为最没事儿的地方,其实那才是大事儿,整个膝盖的皮肉都下去了一层,血都把两层的裤子都浸湿了,可见有多严重,大夫给薛蟠上了药之后,又细细的包扎了一下,这下子薛蟠连着弯腿也不能了。
好在他老娘也好,好爹也好,只顾着让他躺在床上修养,没有细想,就薛蟠这形象若是让他自己在外头走动,那绝对的吓死人不偿命,那可是僵尸一样的造型啊!你看啊!额头贴着膏药,那和贴着附录一样的造型,笔直向前悬着手臂,腿脚不能弯曲,除了一跳一跳的,那就只能挪了。你说说,若是半夜有人看到有这么一个人,是不是都要去掉半条命?
好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