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且汲他人所长,方能强壮自身。你还小,要学的东西多着呢。”衡峻沉着道。
衡萌瘪嘴点点头,冲衡峻竖大拇指,“大哥真厉害。”
衡峻斜睨衡萌,“你这两日都做什么去了?”
“正事。”
衡峻嗤笑,“整日想法子骚扰那个贾恩侯,是你的正事?”
“是啊,你不觉得他很厉害么。”衡萌展颜一笑,美不胜收,令周遭都失了颜色。
衡峻早习惯了衡萌的样子,遂也不觉如何,只蹙眉盯着衡萌:“你是认真的?”
“自然认真,我衡萌做事,什么时候像大哥那般阴险狡诈虚伪了。”衡萌高扬起头,斜睨一眼衡峻,便背着手大迈步去了。
弼柏见状,蹙起眉头,跟衡峻表示了对二皇子的担忧,怕他惹是生非,坏了他们的大计。
“不至于,他会有分寸的。”提起衡萌,衡峻也禁不住皱眉。
太阳西落,天刚蒙蒙黑。
雅风馆后门走出一戴着草帽用柳条拎着两条鱼的农夫模样的人。此人身材清瘦,因为大草帽沿的遮挡,根本看不清脸。他一路走到了同泰街,进了府的茶楼的后厨。
贾雨村提了一包点心从福德茶楼出来后,又去邻家轩买了一本杂记,再去霞阳楼包了一包桂花糕,这才坐着轿子回府,自此再没有动静。
乞丐们在贾雨村的宅子跟前等了一会子,方撤走两个人。
晚上的时候,黑猪便把贾雨村今日的行程报给了贾赦,表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贾赦听完点头应承一声,便拿起册子,记录了黑猪所回报的贾雨村这一天的行程。
贾赦写完之后,跟他之前所记录的作对比,发现贾雨村似乎很爱喝茶,每隔几天都会在福德茶楼逗留一两个时辰。
“他在福德茶楼喝茶的时候,你们的人一直看着?”
“对,他就坐在二楼雅间对窗户的位置,一坐就是小半天,一刻都不曾离开过。”黑猪回话道。
“每次都是如此?”
黑猪点点头。
贾赦嗤笑,“这倒是怪了,去茶楼喝茶,连一次茅房都不去,每次都能坐得稳如泰山。你们监视的时候,可看到他脸了?”
黑猪愣了下,表示这事儿他还真不清楚,这就去问清楚看守的属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