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的话这么多了,只要做了这件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即使那个小孩子看不清楚,不是还有瑚哥儿吗?瑚哥儿肯定看清楚了,敢在我们贾府做下谋害祀子的行为,不查我不放心,说不定哪天,老爷我的脑袋也在睡梦中给人割了”贾代善道。
贾代善的小厮见贾代善如此坚定,也不好再传,只跟着贾代善一起找痕迹,其实这个痕迹不好找,之前赖嬷嬷带着下人来酒贾瑚的时候,他们早把之前罪犯留下的脚板印给踩没了,且此人手法很是干净利落,也没有什么东西留下。
“罢了,回去吧,等瑚哥儿醒过来,问他这人长什么模样”贾代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张氏一醒过来,就听到说瑚哥儿无事,而她之所以身体不舒服,主要是怀孕了,这让她有是悲又是喜,悲的是有人要害她的孩子,喜的是等了这几年,她终于又怀上了,且瑚哥儿还无事,总的来说,还是喜占了更多。
“大爷听到您无事,就去守着瑚哥儿了,太医说,瑚哥儿须得把汗发出来才行,这样才不会落下病根,之前奶奶还说身体不舒服,这不就孩子来了吗?到底是好事多磨,幸好都不算坏,奶奶晕倒,可把我们担心坏了”白芷道。
“瑚哥儿没事儿就好,丢瑚哥儿落水之人可查出来了”张氏问道。
“未曾,现在是大过年,也不好惊动京兆尹府,只能老爷自己派人查,连周太医都是派人去他家请的”白芷回答道。
张氏听到没有把凶手揪出来,心里就默默的憋气,但是也明白,朝廷早已封笔,离开朝还有十多天,且家家户户都在过节,谁还愿意大过年的跑来查案,查的还是这种内宅*案。
“奶奶,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说”白芷纠结道。
“你还不知道我吗?有什么就说吧”张氏道。
白芷想了想白蔹今日的表现,还是决定把事情说出来,虽然她平日里和白蔹交好,可是凡是也是得有一个先后顺序的,而且奶奶已经确定了,不会把她们两个指给二爷为妾,那她也不强求,但是奶奶身边的管事嬷嬷她也还是要争上一争的。
“昨日听见瑚哥儿落水,奶奶就晕过去了,太太就派赖嬷嬷带下人去救瑚哥儿,由于奶奶这里也离不得人,我便让白蔹跟着去,可是后来奴婢听林之孝提起,说大爷赶到湖边的时候,没一个下人下水救瑚哥儿,还是大爷赶到,瑚哥儿游到岸边的时候,大爷亲自抱起来的”当时白芷给白蔹使眼色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但是白芷总觉得有些不正常,不管瑚哥儿当时要不要从河里出来,但是做下人的也应该把人救上来,而不是在那里和瑚哥儿聊天,白蔹去了,也不说上一句。
“有这事儿?”张氏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我的奶奶耶,您才动了胎气,千万不可发怒”白芷有些后悔,她应该等张氏的胎稳下来后再缓缓告诉张氏的,只是她刚才有些太心急了。
“这作死的小蹄子,白芷,这几天你就给我观察白蔹”张氏气得不行,粗话都说出来了。
“奶奶放心,我会的”白芷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自己做错事,就不要怪别人抹黑,她一直都知道,奶奶虽然倚重她,但是也提防着她,平日里虽然待她亲厚,但是待白蔹一般,明明她比白蔹注意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