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榔这种东西,小刘第一次吃,小黑也是第一次.这话有点意思啊!这俩人嚼了半天,也没‘两颊红潮增妩媚,谁知侬是醉槟榔’的这种感觉。哎,皮厚,不,修为高!
两个老人站在一旁,面带愧色。他们家实在没什么可以上的了台面吃的,两个简朴的小菜,两碗简朴的大米饭。不过看两个神仙吃的津津有味,心放下不少。神仙?难道暴露了?反正老两口都认为这两人是神仙。试问,谁可以挥一挥衣袖带走一片云彩?不,治好病。而且还冒光,人不是手电筒。
‘有人说独好一味,其实不过是独好一物罢了。每一样东西都有值得品味的滋味,哪怕是一根草。其中味道谁识?‘刘无放下碗对小黑说道。
小黑吃象很文雅,菜就那么多,不文雅一下就没了。‘恩,草的味道,估计老牛那家伙识的,不过这菜里有,艰辛,喜悦,更多的是感激!’小黑把剩下的菜倒在碗了,一口吃尽。‘味道不错!’小黑笑到。刘无微笑的点点头。
魏老头夫妇看着两人吃的高兴,他们也开心。‘大伯,大伯。’院外传来喊声。魏老头看着刘无有点局促,想出去看看什么事,又怕慢待了两位。‘叫他进来吧!’刘无说道。
‘你干什么这么慌里慌张的,怎么了。’魏老头看着牛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个牛子三十多岁,好不容易混了个媳妇,听说他媳妇这几天就要生产了。不会出什么事了?魏老头也有些着急,他是这村里的村长,也是长辈,怎能不着急。
牛子跑的喘不过气来,扶着门框喘息的说道:‘阿婆,说,说难产。要赶快送,送医院。要不…’
说着眼圈发红,村子里的人没怎么出去过,有什么事也没什么主意,多是长辈拿主意。何况这人命大事,牛子早就慌了神,他那里能拿出什么主意,急忙忙跑来。出村去镇上卫生院不容易,这谁都知道,何况还有不菲的医药费?
魏老头也蒙了,这事,他也拿不了主意。医药费全村凑凑也许还可以差不多,大不了把牲口卖了。可怎么抬着个生产着的孕妇走上大半天去卫生院?习惯性的回头想询问下老伴,目光却落在刘无的身上。对呀,这有神仙那。
魏阿婆也把目光放到,坐在小竹椅上的刘无身上。院子本来不大,何况牛子还是用吼的!自然所有人都听见牛子所说的话。魏老头急忙走过来,想说点什么。刘无摆了摆手:‘不用多说了,你取个水缸放在那边的桂树下。’
魏老头一楞,对门口的牛子喊到:‘还不快点,把我屋里的水缸搬出来。’牛子也是不明白为什么村长大伯,听了那年青人的话要搬水缸干什么。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进屋把那水缸,搬出来放在墙边的桂树下。缸里还有多半缸水。
几人傻楞楞的看着刘无,想要看看弄这缸水干什么。刘无抬起左手轻轻一挥,一道清光洒进水里。右手拿出一个两寸来高的小木杯递给魏老头:‘用这木杯,盛那缸里的一杯水去给那妇人喝了,母子平安!’
魏老头双手接过这个看似平凡的木杯,没有花纹,没有字迹,杯子上什么没有,普通的象个普通杯子?不过他不怀疑。赶忙用小木杯在水缸里盛了一小杯水,小心的递给牛子:‘小心点,路上别洒了。回去给你婆娘喝了,就没事了!’
民风淳朴不等于愚昧,牛子虽然看到刘无手洒清光,但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么一杯水可以保他媳妇母子平安。怀疑的看了刘无一眼。魏老头吼到:‘要是不相信,你媳妇出个意外,我给她们偿命!’老头真急了。‘好,好!’牛子赶忙小心的接过杯子,村长大伯是见过世面的,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些年对他们这些后辈的好,他们心里自然也有数。他,不会害自己。
看着牛子捧着杯子走了。魏老头觉得牛子的怀疑伤了神医,自己也觉得很惭愧,想要说点什么,可他的词汇量确实有限,着了半天急也没说出一个字。刘无看着这个老汉着急的样子很感叹:‘没事,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回头他把杯子送回来,你就保存吧。别说话等我说完!’看着老头想要推辞的样子刘无说道。
‘这里面的水,用那木杯盛了,可以解人病痛。那么些水估计可以保这个村子百年无病痛之灾。不过,这水有三不治。恶不治,凡是为恶之人喝了此水,骨烂肉销,痛苦三年而亡,死后受百年阴火煎熬。贪不治,凡是贪之人喝了此水,肠穿肚烂,哀号五年而亡,死后打如阴山背后千年魔炼。淫不治,凡是淫人妻女者,喝此水,七窍生虫,十年方死,死后不入轮回,永世受魔火煎熬,直到魂飞魄散。’刘无说完看这被吓的脸色发白的魏老头夫妇,笑到:‘你们不用这么害怕,好人喝了自然去病去痛。凡是想要喝此水的人,你们不用阻拦,把杯子给他叫其自己盛水,不过,在他喝水前你要把三不治讲给他听,如果还要喝,随他去吧。’
牛子心里极度的高兴,他没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想好好的大吼声。看着虚弱的婆娘,和襁褓里的儿子,他的眼泪扑漱漱望下掉。嘴唇颤抖却出不了声,右手紧紧的攥着那个小木杯。接生的阿婆说到:‘母子平安,我给咱村子接生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好的药。喝下去十字袢自己就解开了,是大医院买的吗?’十字袢医学术语是脐绕颈,死亡率非常高,何况还是这种条件下?
‘哦!对了,我得谢谢大伯去,还有那两个…’话还没说完,就跑了出去.。
阿婆,抱着孩子对牛子媳妇说道:‘这牛子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楞!’牛子媳妇虚弱的对阿婆笑了笑,表示同意,额头的汗珠却流进眼睛,红红的。
牛子拿着杯子跑进魏老头的院子,却发现村长大伯和阿婆抬头望着天空傻楞楞的。‘大伯,我媳妇喝了那水果然母子平安,我一定要谢谢大伯,还有那个…那个…对了我还没问那人叫什么名字了!’牛子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的名字叫,元。恩?你怎么回来了,快,快跪下。’魏老头被牛子话叫醒,连忙拉着牛子还有老伴跪下,对着北方磕了三个头。
牛子搀着魏老头站起来后说道:‘大伯,这是干什么?您刚说那小哥叫元?’‘闭嘴!’魏老头对牛子斥到:‘那是神医,神仙。’现在魏老头心里还是刚才的一幕:刘无对魏老头说道‘此间事了,我们也该走了。’说完脚下生云,腾空向北而去。魏老头那里能料到他们说走就走,走的还这么离奇。慌忙对空中喊到:‘您怎么称呼?’
‘我叫做,元,元宵的元,哈哈!’这是魏老头夫妇最后听到的声音。
自此,清古村缺病少痛,宁静安和。不过一个傻头傻脑的游客引来一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