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再回天外天
“接下来去哪？”
杨戬疑惑问道。
很快，他就知晓自己这个问题就是白问了。
随着西王母带着他不断地溯源时空长河。
原本的粗壮的时空长河变得越来越细。
直到最后，细如一条小溪。
在小溪的尽头，透过混沌之气化作的灰雾，则看到一座小院，其中木门紧闭。
杨戬心神震惊。
这里赫然是他曾经见到鸿钧的地方——天外天。
鸿钧就是在此地炼化天道。
他回想起最后在龙凤大劫之时的一瞥。
当时彩霞仙子已经祭出诛仙剑阵，准备争夺天道。
如果其成功了。
那他此时推开门，见到的会是彩霞仙子吗？
杨戬将心中疑惑问出。
西王母回应的则是一神秘莫测的笑容：“过去已成定数。”
定数。
杨戬揣摩着西王母想要表示的意思。
但他想不通。
他与彩霞仙子明明已经在龙凤大劫的时间节点，做出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还会说这是定数。
西王母看出了杨戬的疑惑，示意杨戬看向眼前小院：“这便是鸿钧镇压时空长河的手段，只要这里存在一天，过去就永远不变，你所以为的变数，何尝不是定数呢？你想想看，你在龙凤大劫所做出来的动静，是伱做的吗？或者是彩霞所作？”
“是~罗睺！”
杨戬只感觉脑袋之中翁隆隆乱响。
他只觉得自己顶着罗睺的名号搞风搞雨无比爽快，却未曾想到自以为自己是变数，结果所作所为皆成历史。
“那彩霞仙子~”
“你想去救她？别做梦了，其化身罗睺与鸿钧争道失败亦是定数。”
西王母冷然说道。
“现在，别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了，打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也只有你作为变数才能推开这座门了，恰好鸿钧要去主持大劫，你我此行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不是说过去已成定数？西王母大神是想要做些什么？”
杨戬将手按在斑驳的木门之上，缓缓用力。
“吱呀~”
木门尖叫着被推开。
他始终记得最开始的目的不过是女娲想要找到西王母，询问一个答案。
那此时西王母所追寻的，应当也是女娲最为关心的。
能够让女娲心心念念，甚至不惜派出化身调查。
这个答案显然不简单。
“很简单，就是洪荒从何而来！”
西王母缓缓开口，跨步入内，头上凤簪摇曳。
杨戬此时才注意到，西王母的头上插着一只簪子，其上用金丝编成了凤凰模样，此时随着西王母动作，风赞摇曳，那凤凰仿佛是振翅欲飞。
小院之中的景色与杨戬先前的记忆并无分别。
荷、溪流、茅草屋。
墙角斑驳的混沌钟爬满了绿色铜锈，一旁的开天斧寂寞地躺在地上。
在墙根之上，大椿树剁成的柴火散乱的摆放着。
鸿钧不在，那变化为猫的始麒麟也不在。
“混沌钟、大椿树！看来东皇太一和东王公果然是死在鸿钧老儿手里。”
西王母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她转头朝着杨戬问道。
“开天斧、混沌钟均是洪荒开天至宝，但洪荒这天也只能开一次，你说哪个才是真的？”
这可把杨戬问住了。
心说你西王母作为上古大能之一，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杨戬恍然之间，想到自己先前与玉清对敌之时，玉清所祭出的诸天庆云。其中演化诸天，有万千星辰，每一颗星辰就是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