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角度看来,陆压脑袋埋在段佳泽胸口,还真有几分被吓到和主人寻求安慰的意思。
不过刚说完,陆压已经抬起头来,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一只鸟的眼神,愣是把他们吓得噤若寒蝉。
待陆压移开目光,被段佳泽搓着头顶的毛后,他们才回过神来,在心底安慰自己,这不丢人,这是猛禽啊,把人脸都挠烂过。
……
除了参观之外,段佳泽和基金会的人还一起去林业局,一起开个座谈会聊一聊。
开会之前,段佳泽在走廊上溜达了一下活动筋骨,他过来的车上坐了好一会儿,待会开会还要继续坐着。
这时段佳泽看到一个道士和市动物园一位副园长正在说话,这俩人虽然是背对他的,但是道士很胖,一看就知道是江无水,而那位副园长秃得很有特点,所以段佳泽也认出来了。
段佳泽喊了一声:“江道长,徐园长?”
俩人回过头来,当时江无水的脸就要哭不哭了,“段……段园长。”
“小段啊,”徐园长也一乐,没注意到江无水制止的眼神,说道,“我正和江道长说呢,你临水观和灵囿卖联票的关系,怎么找了‘第三者’。”
段佳泽好奇地道:“怎么了啊?我还想说呢,江道长怎么在林业局。”
在林业局也就罢了,他们道观在山里,但是和徐园长就不知道怎么搭上的了。
江无水想笑笑不出,还是旁边的徐园长好笑地给段佳泽解释:“还不是为了放生的事情来的。”
段佳泽:“放生?”
徐园长:“最近有些信众,放生嘛,但是放了些会危害本土物种的外来物种,而且闹得挺热闹,就被发现了。”
段佳泽看向江无水,江无水立刻摆手:“和我们单位没关系啊,我们不玩儿这个,一般都植树。”
确实和临水观没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本身道教就不是很热衷放生,他们讲究的是随缘放生,偶遇动物遭逢危险,搭救一把放了。而且也不会什么动物都放,尤其一些放了无法存活的。
一般来说,像临水观这样的道观,组织活动只会组织信众去植树造林。
但是也有一些信众,可能学习得不是很到位,或是思想歪了,就想放生。也有一些商家会看准时机,卖动物给他们。
这些人哪管是什么动物啊,他们又不认识什么是外来物种,就给放了。而实际上,一些外来物种繁殖得快,对本土物种会造成很大的危害。
这种放生,也是违反野生动物保护法的。不过因为这么做的人比较多,监管起来很难,哪有那么多人手,所以有关部门也让临水观参与。那些商家就在他们山门外卖动物,信众也是临水观的。
江无水就被授意处理一下这件事,他们还得组织人手在山门宣讲放生知识,让大家科学放生呢。
但是这件事他们也不专业,这次被叫来说这件事,好像是要他们出面上电视宣扬科学放生和随缘放生的事情,让大家没事植树去,别成天放个生什么的,江无水就顺便和市动物园的讨教了一下。
再有一个,就是这两天也有部分信众反省做得不对,把手头还没放走的动物交给了临水观。
临水观继续很冤,这个你应该交给有关部门啊,给我们,我们也没法养,不收还不行,人家不知道是怕有关部门说事儿还是嫌麻烦,硬塞。唉,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