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说几个好,其中一人又道,“有个事情得跟首领说,你是要现在听,还是吃完再听?”
“现在吧,说完你们就去睡。”
那兄弟说,“算了,我怕说完之后,首领你连饭都吃不下。等会儿罢。”
安轻夏更是好奇,等吃完饭,急急问他是要说什么事。
“是个怪事。首领还记得你让我们种在沙地里的树吗?”
他当然记得,忙问是不是长大了。
“别说长大,还变小了。”
“什么?”
安轻夏没等他说完,直奔沙地,后头几个族人拿着火把追他。到得沙地,连鸿蒙都不需要唤出来,安轻夏凭肉眼都能分辨出来不对头,本来足有半大孩子那么高的树,现在起码缩水了一半。而且不止一种树,所有的都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没按照我说的步骤浇水吗?”
那兄弟说自动洒水器每天定时定点浇水,而且之前还好好的,可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就变这样子。
安轻夏在心里偷偷问鸿蒙原因,鸿蒙回说可能是跟之前的不明袭击有关。他又问有没有解决办法,回说正在查询。
安轻夏听完,放下心,跟他们说交给他处理,他们异口同声说相信首领。接着,一群人说说笑笑地回去睡觉。
小斑今天累,玩了会儿球,钻进小窝睡了。安轻夏棚内损坏的家具都被清理干净,又给他简单搭了张床。只是他们的手艺没有霖好,这床刚躺上去没多久,就翻了个身,咔,床塌了。
“……”
安轻夏无语望天,想着要不要出去找材料修一修,但他四肢酸疼,还犯困,顶多就是有个想法,没有付诸行动。
等他睡着,塌床裹金光,只一瞬,本在地上躺着床板的安轻夏浮了上来。而坏了的床摇身一变,变成一张二十一世纪常见,但在这儿是稀罕物的实木单人床。
安轻夏又是一个翻身,皱着的眉渐渐展开。
换了熟悉材质的床,又因为身体过度劳累,安轻夏这一觉直睡到中午。
他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下床去抱小斑,摸了两下毛,感觉哪里不对,猛地转头去看他的床。
怎么回事?发生奇迹了吗?鸿蒙,是不是你干的?
鸿蒙没有回应,安轻夏就当它默认。
这床还放了床垫,难怪他睡得这么安生,就是没有床单被罩,看上去怪孤零零的。等之后解锁纺织功能,他一定要研究出一套床上用品,不辜负这张新床。
安轻夏吃完午饭,往厨房送去自己那份餐具,跟竹西阿妈她们聊了两句,就往沙地去。
他前一天晚上说交给他处理,今天负责沙地的族人就没来。昨晚上天黑,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天亮晃晃的,更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