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晚上,天赐翻来复去难以入睡。
昨天的事情其实是韦端主动在先,自己是被动的,可是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抵抗力呢?
虽说当今的社会年轻男女搂搂抱抱,啃啃摸摸的,人们早就见怪不怪,就算是在大街上,恐怕也不新鲜。但是,韦端毕竟是雇主,自己只是保镖,这么做如果被公司知道,还不成了反面典型?
天赐在床上‘烙’了一个晚上大饼,直到凌晨六点,这才稍微睡了一个小时,起来时眼睛红的象兔子。
匆匆洗漱完毕,打着哈欠下了楼,一股煎荷包蛋的香味扑鼻而来。
“天赐,醒了?来吃饭吧!”韦端依旧是那套性感装着,脸上和往常一样,丝毫不见一点别样的情绪。
“莫非,她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天赐满腹心事地在餐桌旁坐下,看着眼前忙来忙去拿盘盛荷包蛋的韦端,脑子里却越来越迷糊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起床后没有发现胸上的捏痕?不可能!自己和她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知道韦端有天天早上洗澡的习惯,洗澡的时候不可能没发现,老实说,自己的手劲这么大,激动之下实在是不太好拿捏力道,虽说睡了一觉不可能留下淤青,但是红印是免不了的,只要一照镜子就肯定会发现。
“今天火候没有掌握好,蛋煎的老了些,将就着吃吧!”韦端带着歉意地把餐盘放在了天赐的面前,还是老样子,烤面包,烤香肠、荷包蛋,自从第一次做了早餐后,韦端几乎每天都亲自下厨做早餐,令天赐有股受宠若惊的感觉,人家可是堂堂的百货公司董事长啊!
不过。除了午饭在公司解决外,晚饭两人还是去外面吃,韦端的厨艺毕竟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只会做些荷包蛋之类的简单菜肴,天赐更是不行,以前学做饭差点把家里的厨房烧了,之后天赐妈妈根本不让他踏足厨房一步。
两人尝试着做过一次晚饭,可是看着那堆东西。谁都不敢下筷,还是出去吃了了事。
天赐考虑了一下,觉得凭韦端的精明,不可能发现不了她身体的异常。自己还是把事情解释清楚地好,否则心里老是有个疙瘩,两人也没办法相处。
“这个,韦总”天赐刚开了个头,忽然口袋里手机铃响。
是谁啊?这么早打电话?天赐心里耐闷打开手机,一看是家里的号码,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天赐。”
“天赐,你快回家一趟吧!你爸摔伤了!”电话那头传来妈妈慌张的声音。
天赐一惊。肯定老爸摔的很重,否则身为医生的妈妈肯定不会这么紧张“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爸是怎么摔伤的?”
听了天赐的话,韦端一呆,神色关注地看着天赐。
“哎呀,这个老头子。休息天也不休息,说是最近公司里挺忙的,休息天是送货高峰,要到公司去看看,现场指挥一下。可是没想到下楼梯地时候,头重脚轻地就摔了下去,可能是摔坏了腰,现在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妈妈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天赐顿时急了起来,对妈妈道:“妈。你先别急,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天赐刚想对韦端请假,韦端一摆手道:“天赐,别说了,我大约已经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伯父!”说完,立刻转身上楼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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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六医院急诊病房。
一位中年医生仔细检查了一遍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庄爸爸,又看了看手中的x光片,转身对围在旁边地天赐等人挥了挥手,示意出去说话。